146、再次服务
(1)再次服务
7月25日一上班,黄秋菊就来了,而且没有戴口罩,一上来就告诉邱莲花说:“大美人!你看我脸上的疤痕好像没明显的特征了,是不是快好了?”
邱莲花瞟了一眼说:“是吧,正常!你找赵医生看看吧!”
赵志宝说:“不用看!意料中的事,过来我再号号脉!”
号脉后,赵志宝说:“今天再扎一次针,过两天再看看。”
赵志宝带她去了针灸室:“脱衣服吧!”
黄秋菊关上门,乖乖的脱去了衣服,赵志宝开始扎针。拔针后,又用药棉进行了擦拭按摩,然后才让她穿衣服说:“你自己去洗澡,等一下再到这里来。”
赵志宝坐在这里休息,等黄秋菊。
10分钟后黄秋菊来了,赵志宝说:“自己涂吧!”
黄秋菊说:“为什么?”
赵志宝说:“第一你可以自己涂呀;第二我涂不合适。我原以为你已婚,谁知你还是黄花闺女,我涂就不合适了。对了,那天我要你说说你受伤的故事,今天就说说吧,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问题。”
黄秋菊说:“你如果能帮助我解决问题,我可以以身相许!”
赵志宝说:“不行!我是有老婆的人,你没看见我老婆很漂亮吗?”
“我知道你老婆漂亮,我也不差呀!我又不嫁给你,只便宜你开个包而已!”
“你还是个雏?”
“不相信,你检查一下,边说边脱裤子。”
“不必如此,你是我的病人,帮你解决问题,也是治病的范畴,你说吧!我帮你涂。”
(2)受伤故事
赵志宝一边给黄秋菊涂药,一边听她讲故事。
我家里是省体委的,我爸爸是体委下的一个武术队的教练,我身为独女,深受父母的宠爱,我从小也学了几手功夫,一般小伙子不是我的对手,可我偏偏喜欢我的邻居王大同大叔的儿子王国顺。王国顺从小与我一块长大,一块上学,就像我的哥哥。就是人们常常说的青梅竹马。我活泼他古板;我开朗他矜持;我开放他保守。要不我们两人早就黏合在一起了,还会到21岁还是一个雏吗?同时还有一个也很喜欢我的人,他叫谢斌,是我父亲武术队的一个高手,他自称武术队无敌手,连我父亲也要让他三分。此人,性格凶恶,有流氓习俗,我父亲曾多次批评他,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竟放出话来,要给我开包,要我做他的女人。相持一两年了,一天他终于下手了,我誓死不从,他没有得逞,可是他悄悄地用稀硫酸泼了我。一是他暗下毒手,二是他舅舅是公安局的刑警队的。没有抓到证据告谁去?就是上告,他公安机关有人也告不成功!怎么办?只有忍了。这就是我是受伤的故事,你能帮助我吗?
赵志宝说:“你穿起衣服来吧!”
赵志宝再给他涂脸。
黄秋菊问:“怎么啦?”
“不要说话不要动,有话等一下说!”
黄秋菊耐性地等待赵志宝给她涂完了,又问:“赵医生!你倒是说句话呀!”
“这是小事情,只要我出手,你要我伤他哪里就哪里!”
“你有那么厉害!不会是吹牛吧?”
“吹不吹牛,你说了不算,见了真功夫再说!”
“那好,就是今天下午,我带你去武术队,我指人你下手,我要你打断他的双脚,怎么样?敢不敢?”
“那也太狠了吧!我不可能这样做,但是我帮你解决问题就是了!有车吗?不是让我走路去吧?”
“有,我现在回去要车,下午2点门口接你!”
“好!一言为定!”
黄秋菊拿了6粒消炎丹就走了。
147、三次下跪
黄秋菊找到王国顺说:“国顺!你想不想和我结婚?”
王国顺说:“当然想啦!”
黄秋菊说:“那好,过几天我伤好了,我们就结婚。你去告诉你爸爸,让他下午安排一辆车去接一个给我报仇的人,我在家等你,你明白吗?”
王国顺说:“好!我去!下午见!”
车子1:55到达《平乐中医馆》门口,赵志宝还穿着白大褂就上了车,司机不是王国顺他爸,是个小伙子,姓刘,黄秋菊叫他刘哥,在黄秋菊的引导下,车子来到了体委一个训练场。守门的大爷认识黄秋菊就放他们进去了。车子在一个场馆门口停下。
黄秋菊说:“都进去吧!刘哥也进去看看!”
进去的共4个人:黄秋菊、王国顺、赵志宝、刘司机。
黄秋菊的父亲黄雪峰问:“丫头!有什么事吗?”
“爸!我听说你这里缺教练,给你请了一位教练来,先试试你教的弟子武术如何?”
“教练说请就请的吗?哪来的哪里去,这里有我呢?”
“爸!你老了,听说你手下有个高徒已经超过你了!”
“是谁呀?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这正是表现的好机会呀,谢斌站出来了:“哪来的野小子,敢到省武术队来冒充教练,来!先过我这一关!”
黄秋菊轻轻地对赵志宝说:“就是他!”
赵志宝说:“阁下姓甚名谁?报上名来我听听!”
谢斌说:“我姓谢,谢谢你的谢,单名一字—— 斌,文武双全的斌。”
赵志宝说:“不用客气,见面就说谢谢,真是太客气了,就是名字不符,什么文武双全,怕是文武不全吧!”
谢斌说:“小子!你说谁文武不全?我看你是一位医生吧!”
赵志宝说:“不错!我是《平乐中医馆》的神医赵志宝,我才是文武双全的,你不配!”
谢斌说:“哦!听说过《平乐中医馆》有个小神医,专治疑难杂症的,今天你来错了地方,我们这里是武术队的,个个身强力壮,没有谁有病哪!”
赵志宝说:“错!我看你就有病!”说罢,右手从白大褂的袋子中掏出两根银针,飞快的速度飞了出去。在没有人看清楚情况下,谢斌双膝跪了下去——一跪。
赵志宝说:“这是干什么?拜年啦!黄师傅你快给红包,人家向你跪下了!”
现场一片哗然,“怎么回事?”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上前扶他,也站不起来,他知道是赵志宝搞的鬼。
谢斌说:“这是什么本事?是妖术!”
赵志宝说:“不管什么术,你还是服不服?”
谢斌说:“我不服!有本领,我们比划两招试试!”
赵志宝走上前用手一抓,两根银针先放进了他的口袋中:“先起来活动一下,觉得好了再向我进攻!”
谢斌一下站了起来,活动一下身体,觉得确实好了,说:“你站好,我要进攻了!”
说着一个掏心拳,向赵志宝攻了过来。赵志宝动也未动,等待拳接近身体时,赵志宝伸出手,一把握出他的拳头,侧身一闪,谢斌被提了起来,赵志宝像牵小弟弟一样,让谢斌围着他转了起来。谢斌想停下来不能,只是围着赵志宝跑,至少跑了5圈。只见赵志宝伸出右脚轻轻一勾,手一松,谢斌向前绊了一个狗吃屎!赵志宝上前伸手在他膝关节处动了一下,谢斌又跪下了——二跪。
全场一片肃静,接着又是一片哗然。
跪了好一会赵志宝才说:“谢兄不用跪,我可没有红包,有本事给我站起来!”
谢斌的膝关节已脱,他哪里还站得起来,跪在那里动都不能动!
赵志宝说:“你服不服?”
谢斌说:“不服!”
赵志宝说:“不服你就站起来,我们再过两招。这次我可没有使什么术!兄弟们!你们都看见了吧?不起来那你再跪!男子汉,顶天立地,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在这大庭广众面前,一而再地连连下跪,你还是人吗?”
黄秋菊走上前来,指着谢斌说:“那天晚上是不是你泼了我的硫酸?”
大厅又是一片哗然。
赵志宝说:“说吧!说老实话,你的病不轻,到医院是治不好的,超过两个小时,就终身残废。连我小神医也毫无办法!在一小时内,我还是可以治好,给了你机会,是你进攻我失败的,有这么多人证明,先动手的是你,你可要想清楚了!”
不管赵志宝说的话是真是假,但现在站不起来是事实。因为自己平时为人不怎么样,这时也没有人为他干的坏事出头,谢斌犹豫了。
黄雪峰摇了摇头说:“不管这事是不是你干的,你这徒弟我也不要了,你回家去吧!我会向上面打报告的。”
赵志宝说:“时间也过半个小时了,还剩30分钟!”
黄秋菊说:“管他呢,是他自己打人受的伤,怪不了任何人,赵医生!我们走!”
谢斌想:真的走了怎么办?还得求人,现在认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于是谢斌说:“我服了!”
赵志宝说:“你不服不行,告诉你吧!你再练30年也不是我的对手!说老实话,那事是不是你干的?你看黄姐的病我已经治得差不多了,承认了,也就是赔点医药费,我会劝服黄姐不告你。只你要改邪归正,我还可以说服黄师傅不开除你!”
话都说到这样了,谢斌再不承认,那就是猪了!本来就是他做的,要不就冤枉好人了。
谢斌说:“师傅!这事是我一时糊涂做的,对不起师傅的教导,对不起小师妹,我甘愿赔偿全部医药费!同时也谢谢赵神医!赵师傅!赵前辈!”
赵志宝说:“你们觉得他认错得还可以吗?”
黄秋菊说:“看在你的面上饶了他吧!”
赵志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也同意饶了他!”
赵志宝上前让谢斌躺在地板上,一手拿起谢斌的一只脚,往上一提又往下一压,另一只脚,也是同样的动作:“好了!你起来活动一下!”赵志宝说。
谢斌起来活动一下,又跪下了——三跪。
并且说:“赵师傅!受我一拜!”
赵志宝连忙将他扶起说:“谢兄!客气了,礼太重了,我会折寿的!”
黄雪峰也急忙走上前握住赵志宝的手说:“谢谢赵医生!谢谢你给我女儿治好了病!也谢谢你帮我教训了谢斌!说实话,你的功夫太深了,连我都摸不着门道,不要说他们这些年轻人了。请问:赵医生你师出何门?”
赵志宝说:“黄师傅客气了,一言难尽,如果有机会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在上班呢!我们要回去了!”
黄雪峰说:“赵医生!对不起!麻烦你了,菊儿!你要好好谢谢人家!记住!要好好谢谢人家!”
回来的路上,包括刘司机都对赵志宝赞不绝口,黄秋菊更是倍加羡慕、感动!只有王国顺没有说一句话。但不管怎样,黄秋菊至少可以省7000块钱左右的医药费了。当然黄秋菊最大的收获:病已经治好了。现在是如何兑现对赵志宝的承诺了。想到这里,脸上不勉有些发烧。在车上,没人发现。其实那能瞒得了赵志宝的眼睛,不过他不言语。
148、 快速开包
晚饭后,黄秋菊来了,他说:“祛疤膏没有?怎么涂啊?”
邱莲花说:“是的,志宝哥!你去拿给她,我懒得下楼!”
因为赵志宝两口子吃了晚饭就上楼了,所以有此一说。
黄秋菊得此信息,就要赵志宝给她涂药。整个楼就住4个人,赵志宝又住3楼,所以大楼安静,是干坏事的好地方。
赵志宝让她去洗澡,黄秋菊说她怕,要赵志宝陪她去,赵志宝当然得去,黄秋菊洗着洗着突然大声呼喊:“赵医生!里面灯坏了!”
赵志宝就推开浴室门试图看一下,黄秋菊一把把他扯了进去,浴室门又关上了——其实电灯根本没有坏。黄秋菊说:“小弟弟,兑现我的诺言,你上吧!”
赵志宝是结过婚的人,还是比较稳重地说:“你认真的?”
“小女子说话算数!”黄秋菊说。
“你对得起你的男朋友?”赵志宝说。
“对得起他,就对不起你,你不单单是给我治好了病,也给我省去了7000多块钱的医药费,还不值得以身相许吗?”黄秋菊说。
赵志宝的衣服是被她强脱下来的…
也可以说,是黄秋菊强奸了赵志宝。
黄秋菊一出来,赵志宝就把准备好的药(祛疤膏三瓶,消炎丹八粒)给她说:“是今晚和明天一天的药,按老规矩用,后天早上再来,快走!”
黄秋菊说:“我都还没有尝到味道呢!怎么着急赶我走?”
赵志宝说:“时间久了,我老婆会怀疑的,还是请你快走吧!”
黄秋菊真有点不甘心,不过还是走了。
赵志宝赶快关门上楼,不过邱莲花还是问了一句:“怎么这么长时间?”
赵志宝说:“她还问了一下,还要扎几次针的事,跟她解释了几句。”
149、温柔亲热
邱莲花说:“哥!我腰有点痛,是怎么回事?”
赵志宝说:“我给你看看,脱了衣服吧,我给你按摩一下。”
邱莲花说:“是不是我们亲热得太多了,我总感觉到有点力不从心!”
赵志宝说:“你太年轻了,骨骼发育不成熟,有点折腾不起,正常现象。我以后注意一点,温柔一点。今天我就给你按摩一下,消耗点我的力气,增加点你的活力,再做可能会好一点。”
邱莲花说:“好!按你的办法来!”
赵志宝给邱莲花进行全身按摩,时不时地还亲上几口,搞得邱莲花全身都痒痒,竟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邱莲花说:“哥!可以了!”…
这样的方法邱莲花是感到舒服多了,可是第2次就不行了,她感到不舒服。
邱莲花说:“看来我的身体需求不能满足你,真是遗憾!”
赵志宝说:“慢慢来,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这话曾经听夏荷花说过,也许吧,适应了就好了,邱莲花自己安慰自己。
150、结算药费
黄秋菊一大早就来了,赵志宝连忙把碗一丢说:“我刚吃饱,你吃过饭了?”
黄秋菊说:“你不是叫我早点来吗?怎么太早了?”
赵志宝说:“早点来,也得我们上班吧!还没上班呢!既然来了,我就先给你看吧,走!到主诊室去!”
黄秋菊跟在后面问:“今天怎么治?”
赵志宝说:“先检查,号了脉再说。”
号了脉之后,赵志宝说:“到针灸室去,先检查检查!”
到了针灸室,黄菊菊把门一关,抱起赵志宝就亲了起来。
赵志宝连忙推开她说:“你疯了!”
黄秋菊说:“有点,想死我了!”
赵志宝说:“想男人抱你朋友去,我是身边有老婆的,不是可以随便的,请你控制自己,你怎么那么开放?”
黄秋菊不高兴了,脱去衣服说:“赵医生!请检查!”
赵志宝说:“嗯!身上倒是好得差不多了,我不是说过吗,身上比脸上好得快,兑现了吧!不过脸上也差不多了,这样吧,根据你的情况,今天再扎几针就会痊愈!想男人赶快结婚,万一中了就不好交代了!”
黄秋菊说:“听你的就是了!”话风一转:“我说我又不是贱女人,只是承诺我说过的话而已,做人不应该就这样吗?上一次确实没有韵到味,这是事实,说两句实话不可以吗?”
赵志宝说:“你真想韵到味,就可以找时间和你那男朋友慢慢地韵,时间那么紧,我还没有过瘾呢!”马上又说:“准备好了吗?扎针了!”
黄秋菊老老实实的接受了扎针,一套程序完成后,赵志宝:“等一下去结账吧!”
这时冯兰兰和邱莲花都来上班了,冯兰兰问:“还要帮忙吗?”
赵志宝说:“不用了!莲花!等一下给她结账,今天是扎针一次,祛疤膏4瓶,消炎丹12粒,你记一下!”
黄秋菊问:“今天不给我涂药了?”
赵志宝说:“快好了,不用我涂了,你自己慢慢地涂吧,记住,结完账,你可拿着发票去向谢斌报销,拿到钱后再来交款,遇到麻烦可以来电话。”
黄秋菊来到综合柜。邱莲花把张条子给黄秋菊说:“看一下对不对,认可了我就开发票给你。”
黄秋菊说:“不看了,反正不用我出钱,你给我开票就行!”既然这样说,莲花就开了发票,总费是七千九百四十元(7940)整,签名盖章。
151、志宝赴会
黄秋菊拿着发票走了,三天后来了电话说:“喂!中医馆吗?请赵医生接电话!”
邱莲花听出是黄秋菊的声音,就喊赵志宝:“志宝,你的电话!”
赵志宝问:“谁呀?”
邱莲花说:“好像是黄秋菊。”
赵志宝说:“一定是费用出了问题!我来!”
赵志宝拿过电话问:“喂!什么事?”
黄秋菊说:“喂!赵医生吗?出了点问题,你得亲自来一趟,地点,新华银行旁边,新华银行你知道吗?”
“知道!”
“知道就好,马上来,越快越好!”电话挂了。
赵志宝放下电话说:“药费有点麻烦,看来我得亲自跑一趟,莲花!我出去了!”
只是说了一声,没听到邱莲花说话,赵志宝走了!
赵志宝赶到新华银行的时候,就看见黄秋菊一个人:“黄姐!怎么就你一个人?”
黄秋菊说:“不要废话,你想要钱吗?想要就跟我走!”
钱是肯定想要的,只有跟她走了,黄秋菊带他绕到新华银行后面的一栋居民楼里,上了3楼,用钥匙开开门说:“请进!”
赵志宝大胆的进去了。黄秋菊关上了门说:“小弟弟!邀你到这里就是要证实你说过的话。”
赵志宝问:“什么话?”
黄秋菊说:“你自己想去!”
赵志宝明白了,黄秋菊是约他来干坏事的。于是他说:“你就那么贱吗?居然主动约男人干这事。”
黄秋菊说:“那天我就不甘心,豁出去了,过几天我就结婚,我倒要领教一下,厉害的男人到底怎么厉害!废话少说,今天有时间,你可以尽情发挥,让我满意为止,否则你是走不成的!”
“黄姐!真的要这么做吗?”
“姐说话算数!”
黄秋菊开始脱衣服了,赵志宝还是没有动。
“小弟弟!包你都开了,还怕什么?”
“姐姐!这可是你主动的,我可不负责任的!”
“要你负个屁责,快脱吧!不要假斯文了!”
赵志宝本是可以控制的,但是被这个假斯文激怒了。要不说赵志宝还是太年轻。
于是赵志宝终于上阵。他们就像两只老虎,有时又像两只绵羊,时而暴风骤雨,时而细水长流!赵志宝是进攻、进攻、再进攻!黄秋菊是迎战、迎战、又迎战!只杀得汗流浃背,卫生纸满地横飞。开始几次黄秋菊还试着妇女翻身,后来连趴在床上也不行了。
赵志宝也感到肚子饿了,就说:“黄姐!这里有吃的吗?”
“没准备!你出去吃吧!我伺候不动了,小弟!你是英雄,我服了!谢谢你!钱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回去给老婆交差了。”黄秋菊说。
黄秋菊勉强爬起来,从挎包袋里拿出一纸包说:“这里共是8000元整,60块钱谢斌说是赔礼费,我一概给你,算是辛苦费吧!再一次谢谢小弟弟!后会有期。”
赵志宝已穿好衣服,接过纸包说:“还后会有期呀,行了,我走了!”
赵志宝回来把钱交给邱莲花,说:“多60块钱是给我的感谢费,上交给你了。”
“怎么这么久?”
“跟着谢什么,去了一趟乡下,才把钱凑齐。”
“怎么要你去呢?”
“她一个人怕呀,要我保护吧!”
“辛苦你了!”
“为老婆办事应该的!”
书中交代,几年后,还与黄秋菊见过面,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