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荷花打胎
“你姐荷花,怎么还不回来?”赵志宝说。
邱莲花说:“我怎么知道?想我姐了?”
赵志宝说:“我是想我儿子了!”
邱莲花自言自语地说:“想老婆就想老婆,想什么儿子?”她的声音本来就轻,以为自己说了就算了,没想到赵志宝的耳朵特灵,被他听到了。
赵志宝说:“想老婆就想老婆了,怎么啦!?难道我不能想老婆?我想都快吃饭了,明天要上班的,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呢?一个要做母亲的人,怎么只想着玩呢!”
邱莲花的自语,引发了赵志宝发火,只好伸伸舌头,说:“哥!你别发火,我说着玩的,荷花姐会回来的,也许马上就到!”
马上就到,显然没有实现。因为吃饭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小时,赵志宝说:“莲花!我们吃饭去!”
邱莲花说:“再等等吧!再等等!”
赵志宝说:“再等《诊胃厅》就关门了!”
邱莲花说:“关门了,有什么关系?关门了,我们到大街上去吃!小妹我请客!”
赵志宝是哭笑不得,看来只能等。一等就是一个小时,天全黑了,当然路灯早已亮了,再等下去已无意义。赵志宝说:“走吧!上大街吃饭去!”
待两人吃了饭回来,已经8点多了。夏荷花仍然没有回来,邱莲花想:肯定夏荷花有事发生,我不能再挑起事端了,老老实实梳洗过后,就进房休息去了。而赵志宝也不吭声,自己也梳洗了一下,就进房打坐。
天还没有亮,赵志宝就敲响了邱莲花的房门:“莲花,莲花!”莲花晚上没有睡好,醒的也早,听见敲门,敢忙回答:“哥!什么事?”
“告诉你,我要去祁镇一趟,你继续开门营业,应付不了的,搞预约,下午我一定回来!”赵志宝说。
“好!我知道了。”邱莲花说。
“还早着呢!你继续再睡一会儿!我走了!”赵志宝直奔汽车站。
第1班车,赶到祁镇,还不到7点。赵志宝到达夏家,夏家还在吃早饭。赵志宝喊过爸妈后,就问:“荷花!你怎么不回去,也不打声招呼!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你还好吗?”
赵志宝喊的爸妈,没有一个人回答,如今夏荷花也不说话,继续吃她的早饭。赵志宝知道是出事了。就问:“妈!是出什么事了?告诉我,有事想办法解决啊!”
柳如月说:“你不要左一声妈,右一声妈的喊,我承担不起!是出事了,荷花打胎了!”
当头一棒打在赵志宝头上,头蒙了!停了好一会才问:“为什么?”
夏荷花说:“不为什么,不想早早地当妈妈!”
赵志宝说:“不想当妈妈,就别结婚!结婚生子,这是自然规律,哪有结婚不做妈妈的,除非你不能生育!”
夏荷花说:“小孩已经打掉了,再说无用!你看怎么办吧?”
赵志宝说:“我给你号号脉再说。”
夏荷花说:“不相信你就号吧!把碗筷一抛,伸出了右手。”
赵志宝身手抓过夏荷花的手,号了号,沉重的说:“荷花呀!你真狠!我走了,你休息几天再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赵志宝为什么要那么早结婚?他是有苦衷的,他必须要在45岁时返回师傅那里去,在之前,他必须要建好家庭,教育好子女,这是师傅嘱托的,对谁都不能说的。夏荷花居然不同他商量,就把儿子弄没了,能不伤心吗?
回到诊所还只10点多,邱莲花问:“你怎么就回来了?荷花姐姐呢?”
赵志宝没有说话,坐下休息了一下,倒杯水咕噜咕噜一口喝干了。邱莲花知道,夏荷花一定是出事了。出什么事是问不得的,除非是赵志宝自己说出来。于是邱莲花说:“志宝哥!不愿意说话就不说,休息一下,反正也没什么事,等会我们早点去吃饭!”
听说吃饭,赵志宝有点反应,早饭都没吃呢!不免肚之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真是无可奈何的对邱莲花说:“现在就去吧!等会我还要回家一趟。”
赵志宝到《诊胃厅》跟伍子娟说:“嫂子现在有饭吃吗?”
伍子娟说:“有啊,不过菜要等一下,我跟洪师傅说一声去。”
确实是来早了一点,不过也没有等几分钟,俩人就吃上饭了。
赵志宝是吃了一碗又一碗,比平时至少多吃了两碗。邱莲花看呆了,心里说:有事也不要拿饭来出气呀!
赵志宝知道,邱莲花一定是以为他不正常了。就说:“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心里是有事,但绝不是拿饭出气,我是饿坏了!早上没吃早饭,你说饿不饿?”
邱莲花问:“你没在荷花姐家吃早饭?”
赵志宝说:“现在不说,以后再告诉你吧!吃饭!”
邱莲花说:“还要吃啊!”
赵志宝说:“好!不吃了,你回诊所去应付一阵,我回家一趟。”
赵志宝到了新房子,赵元庆夫妇正准备吃饭。
赵元庆说:“来得正好!一块吃吧!”
赵志宝说:“看来我是头晕了,来早了!影响你们吃饭!告诉你们,我已吃过饭了!我先到房里去打坐一会,你们吃饭,吃完了再喊我!”
钱豆豆问:“小宝!有什么事就说,要不我也吃不下呀!”
赵志宝说:“妈!没有什么事,你放心吃饭,吃完了再喊我,我困了要打坐一下!”
十几分钟后,赵元庆叫赵志宝。赵志宝见桌上已收拾干净,就自己倒了杯水,说:“爸妈!有件事必须告诉你们一声!”
于是,赵志宝就把昨晚到今天的事,跟爸妈说了一遍。最后说:“你们看,这件事怎么处理?”
钱豆豆说:“这孩子也太心狠了!年轻轻的怎么这样恶毒!老公!我们的孙子没了!你说怎么办?”
赵元庆说:“怎么办?休了她!小宝!把她休了!”
钱豆豆说:“若是我们提出离婚,她就可提条件的,分财产就会吃大亏!”
赵元庆说:“分财产?他有财产吗?真没想到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孩,心肠会那么狠!”
钱豆豆说:“他是没有财产,可是一旦结了婚,夫家的财产她就有一半的,这是法律。”
赵元庆说:“那怎么办?”
赵志宝说:“你们的态度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会自己处理的,你们相信你儿子好了。好!我走了!”
赵志宝回到诊所继续上班,跟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邱莲花也不好问,没有事就是看书。看不懂的就去问赵志宝,他就像平时一样解答。白天上班,这样相处还是可以,晚上就有点别扭了。总是这样邱莲花受不了。就说:“志宝哥!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小妹吗?你老是这样会憋出病来的!小妹心疼!你知道吗?”
赵志宝说:“你心疼什么?小小年纪,说话不怕脸红!你是我什么人?”
夏荷花说:“我是你什么人,你不清楚?是你徒弟、小妹呀!你是我什么人?师傅、大哥哥呀!师傅有事徒弟不难受?大哥有事,小妹心里好过吗?”
赵志宝说:“尖嘴巧舌,我说不过你啦!其实没什么事,告诉你也无妨,早晚都会知道的。就是你荷花姐,没同我商量,没经我同意,把我的儿子弄死了!”
邱莲花说:“啊!这还叫没有事啊!这是犯罪呀!”
赵志宝说:“到医院打胎,不是犯罪,你不懂!”
邱莲花说:“那也是犯罪!是犯的良心罪!她的良心被狗吃掉了!这样的人不再配做我姐,以后我再也不喊她姐了!”
85、挽留荷花
赵志宝说:“尽说些小孩子话,你不喊她姐可以,但她是我老婆呀!我不能不要老婆吧!”
邱莲花说:“志宝哥!这样的人你还要?”
赵志宝说:“不要怎么办?老婆还是要的,你小孩子不懂!”
邱莲花说:“志宝哥!我已经16周岁了,不是小孩子。你们的事我懂。不就是老婆吗?可以离婚再找。像你这样:医术精湛,武功高强,品德高尚,相貌堂堂的人才,还怕找不到老婆?”
赵志宝说:“看你把哥说得那么好,太夸张了吧!你不知道谁主动提出离婚,谁就会净身出户的。再说离婚后,再婚就是二婚了,哪个黄花闺女,愿意嫁给二婚男啊!”
邱莲花说:“那你怎么办?继续维持着?”
赵志宝说:“看来只能这样了!”
邱莲花本来还想说,自己不嫌弃二婚郎,可是说不出口呀!人家还没离婚呢!总不能帮人家离婚吧!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事还是不做的好。
争论不休,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各自安寝。俩人安静的过了几天。
2月6日星期天,柳如月带着夏荷花来到了新居。看见赵志宝和邱莲花在一个屋子里就问:“赵志宝!你还没离婚呢!就带女人回家住了,你还要脸吗?”
邱莲花说:“阿姨!你把话说清楚点,什么带女人回家住!谁是女人?你问问你女儿啊!我可不是什么女人,我还是孩子——小女孩,是赵志宝的徒弟,怎么一来就咬人,像疯狗似的!”
夏荷花说:“妈!不要乱说话,她和我都是赵志宝的徒弟,诊所职工,莲花妹妹!你别生气,我妈不知道,我给你赔不是!”
邱莲花说:“目前我可是独生子女,弟弟还未出生,更谈不上有姐姐,对不起!我还有事,少陪!师傅!我走了!”邱莲花她走了。
赵志宝喊了一声:“妈!你请坐!”柳如月是孕妇,快三个月了,可还没有显怀,但他清楚。在没有离婚前喊妈,以及离婚后还喊妈都是正常的。
可柳如月不应。她说:“你们俩打算怎么办?”
赵志宝说:“荷花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她的。”
夏荷花说:“我们离…”
柳如月说:“花儿是说离别几天,还是想回来的,你看不是回来了吗?”
赵志宝说:“回来就好,几天没有上班,就算是病假,不扣工资奖金。”
夏荷花说:“你们都误会了!我是来办离婚手续的!”
赵志宝说:“谁跟你离婚?我才不要离婚呢!”
夏荷花说:“赵志宝!你得了吧!还要我挑明了吗?你到省城去的目的不是很清楚吗?”
赵志宝说:“是啊!我到省城去的目的是清楚啊!扩展我的事业,所以我借了很多钱买房子,跟你说过呀!我劝你也去。你说你不去,我欠了一屁股债,买了房子,叫我也不去,你说我能答应你吗?不要胡乱猜疑好吗!”
夏荷花说:“赵志宝!算你会说,我怕了你还不成吗?你就放过我吧!我们都还年轻,可以重新生活。”
赵志宝说:“我可不行!再找就是二婚了,谁会嫁给一个二婚男人?我可舍不得丢弃你这么漂亮的老婆!”
夏荷花说:“比我漂亮的女孩多的是,我可满足不了你…”
柳如月说:“花儿你说什么?”
夏荷花说:“事到如今,我就实说了吧!赵志宝就是一匹狼!妈!你女儿无能,治不了他,他说他至少可以敌两个女人,你女儿一个,实在吃不消,我一定要离婚!”
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柳如月是哑言了。她想赵志宝饭量是俩人以上的,武功是千人以上的,确实不是一般人。敌两个女人完全可能!花儿又漂亮,又瘦弱,可能真的吃不消!这可怎么办呢?眼看一颗摇钱树,就要倒了,柳如月不死心。
赵志宝说:“这完全是颠倒黑白,我从来都是被动的,从未主动过。可以说是体贴入微。怎么说我是一匹狼?这不符合实际,你要离婚可以,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柳如月是信女儿的,还是信赵志宝的,为难了。这叫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是柳如月自己无理了。
柳如月嫁女的目的,本就不纯!开始是爱财,当她睡在新居的床上时,就觉得舒服,享受。做梦都想有那样的生活;其次是感恩!赵志宝给夏荷花治好烧伤,分文不收,柳如月是非常感激的!那个样子的夏荷花,不要说找赵志宝这样的女婿,恐怕嫁出去嫁不出去都是问题。所以柳如月是从内心深处感谢赵志宝的。
从结婚开始,柳如月就担心夏荷花的身体。才16岁嘛,能经得住那个身壮如牛的男人折腾吗?结婚的第2天就盘问过,可夏荷花说还好、可以。柳如月就放心了,到如今已几个月了,居然又说她吃不消了,叫柳如月是信还是不信!
赵志宝给她家的好,她也清楚。首先是给夏荷花治病,包吃、包住、包治好病,还分文不收。这人也太好了;其次是给他们送物、送钱是太大方了;后又给他们夫妇看病,如今自己还怀上了第2胎,这都拜赵志宝所赐。柳如月还是知道的,要她说赵志宝不好,她还是不好开口。看来只能牺牲女儿了。于是柳如月说:“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不好说什么,作为母亲我是爱护女儿的,不希望她过得不愉快!赵志宝是个好女婿,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你们还是好好地过日子吧!花儿!做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过不了丈夫这一关,就不成女人了!”
夏荷花说:“要过你过,我是过不下去的!”
柳如月说:“既然这样,我不说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邱莲花直接走了进来说:“你们还没说完呢?师傅!吃饭去了!”
赵志宝想起了柳如月是怀孕的女人,肚子一定饿了。所以他开口说:“妈!我们吃饭去吧!不管怎么样,饭总是要吃的!”
吃了饭,柳如月就回祁镇了,临走时说:“花儿!再坚持过一段时间,实在不行再说!”
夏荷花闹离婚真正原因是怕邱莲花,现时无凭无据说不得,他对赵志宝纠缠是怕失去他,而不是真的怕他折腾!赵志宝心中有数,夏荷花心中也有数。
夏荷花留下来,她就没有想到留下来,就得与赵志宝做那事,做那事就一定又要怀孕,怀孕又要去打胎吗?没有考虑那么多、那么远!要不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
赵志宝是已经下定决心,不能再与夏荷花这样的女人相处下去的。他先是使用了缓兵计,拖段时间再说,总有办法使夏荷花投降的。
下午夏荷花仍然不去上班,在家闲着。赵志宝也不说她,晚上赵志宝到东后房去打坐了。夏荷花一人守空房。第2天夏荷花还是去诊所上班了。可赵志宝仍然去东后房打坐。
夏荷花来气了说:“赵志宝!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让你凉快凉快不好吗?”赵志宝说。
“大冷天的,凉快个鬼呀?你还要不要我吗?”夏荷花问。
“冷你可以开烤火炉嘛!我不想要你!”赵志宝说。
“你想要谁?”夏荷花问。
“不想要你!怕你胡说!”赵志宝说。
“没离婚之前,你还是我丈夫,我要丈夫行吗?”夏荷花说。
“行!我怕你吃不消!我是一匹狼!”赵志宝说。
这些话都是轻声的,因为邱莲花睡在西后房。还是不让她听到为妙。
86、花儿争斗
可是邱莲话听到了,她想:要是赵志宝与夏荷花再做那事,不会又要怀孕了吗?那自己就没有希望了,好不容易有接近赵志宝的机会,又失去了!为了自己的幸福,她豁出去了!
“志宝哥!你心真好!刚杀了你儿子的女人,对你又伸出了友谊之手,你真是心胸宽阔!不愧为文武全才的大英雄啊!小妹钦佩!”邱莲花说。
“莲花!你说什么呢?这不关你的事,睡你的觉去!”赵志宝说。
“是不关我的事,可我见不得这样的汤妇,在这种情况下,还居然厚着脸皮求欢!真是可耻!”邱莲花说。
“莲花!你住嘴!我们两口子之间的事,容不得你插嘴!我们又没有离婚,过夫妻生活不很正常吗?是不是你发情了,想要男人滋润哪!”夏荷花说。
“你敢侮辱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邱莲花就要上前去打夏荷花。
赵志宝一把扯住邱莲花说:“莲花!不可!相信我,我不会上当受骗的,她杀了我儿子,我是不会饶恕她的!”
“好啊!赵志宝!原来你说不离婚是假的呀!”夏荷花说。
87、赵夏离婚
“我没有说假话,而是要进一步看清楚你的表演,你想再与我做那个事,分明是圈套!让我往里钻,看看你的言行,哪有点做母亲的资格?行了!不说了!还是各自睡觉吧!明天民政局见!”
“民政局见,就民政局见,还怕你不成!”夏荷花说完就进东房了。
邱莲花说:“志宝哥!真的要离呀?”
赵志宝说:“明天见!”进东后房打坐去了。
没有回答邱莲花的问题,邱莲花感到无趣,只好回西后房睡觉。
经过一夜的修炼,赵志宝又是精神抖擞。吃过早饭后,他吩咐邱莲花说:“莲花!你一个人先顶着,我去去就来!”又问夏荷花说:“拿了结婚证没有?”
“早准备好了!走吧!”夏荷花说。
赵志宝走头,以实际行动回答了夏荷花。
走进民政局,来到结离婚登记办公室。赵志宝找到离婚登记处,把结婚证往前面一推说:“同志!我们办离婚!”夏荷花学着赵志宝,也把结婚证往办公桌推。
办事员是位30岁左右的妇女同志,很是客气的说:“二位请坐!”赵志宝拿把椅子给夏荷花,自己又拿了把椅子坐下。办事员边看结婚证边说:“你们为什么离婚?”
赵志宝说:“感情不和。”
办事员又问:“你呢!(指夏荷花)”
夏荷花说:“和他一样!”
办事员说:“你们结婚才几个月,就要离婚,对婚姻太不严肃了,可以调解吗?”
赵志宝说:“不可以!”
办事员说:“为什么?”
赵志宝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没那么多为什么!”
办事员又对夏荷花说:“你说说为什么?”
夏荷花说:“我把怀他的孩子打掉了!”
办事员说:“他同意了吗?与他商量了吗?”
夏荷花说:“没有!我一个人的主意。”
办事员说:“夏荷花同志!你这就不对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经丈夫同意私自去办呢!在法律上这叫做谋杀懂吗?可以追究刑事责任的,看你年轻轻的,怎么这么狠心呢?我不做调解了。”
停了一会又问:“有没有财产分割?”
赵志宝说:“没有财产!”
办事员问:“有住房吗?”
赵志宝说:“有住房。是我婚前自己买的。现在又买了一间房,是我借钱买的。”
办事员又问:“夏荷花!他说的是真的吗?”
夏荷花说:“基本上是这样。不过我听说结婚后,财产是夫妻共同的。住房应该有我一半!”
办事员问:“赵志宝同志!你们做过婚前财产公证吗?”
赵志宝说:“没有!我只知道她是空手进的门。”
办事员说:“这没有用,因为婚前财产没有登记,只能是共同拥有。还有存款吗?”
夏荷花说:“有!至少有8万。”
办事员说:“这八万也应该共同拥有。”
赵志宝说:“这么说,她空手进门,如今要我净身出户了!”
办事员说:“赵志宝同志!不是净身,你还有一半的。谁叫你婚前不做财产公证呢?吃点亏就吃了点亏吧!不要跟女人计较!”
赵志宝说:“你说怎么分就怎么分吧!”
办事员说:“钱好分,房子不好分。”
赵志宝说:“把房子卖了,我是花30万买的,谁愿意买,就出30万钱,就好分了。”
夏荷花说:“房子不能卖,房子归我,那8万我不分了行吗?”
办事员说:“夏荷花同志!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结婚的目的不纯。是不是就为房子来的?夏荷花同志!你太贪心了!”
赵志宝说:“办事员同志!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没有见过这么狠心的,这么贪心的女人!行啊!就按你的要求办,我认栽!不过我妈给你的手镯,必须要还给我!那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只传儿媳妇的。”
办事员说:“夏荷花同志!有这事吗?”
夏荷花说:“有!”
办事员说:“那就归还给赵志宝。”
夏荷花只好从手上取下手镯,交给了赵志宝。
办事人说:“赵志宝同志!既然答应夏荷花同志的要求,就这样判决:房子归夏荷花所有,你们去办过户手续就行,赵志宝净身出户!”
办事员把结婚证没收,改发两张离婚证给他们。最后两个人在判决书记录上,签上大名,手续就这样办完了。
赵志宝回到诊所对邱莲花说:“关门!回新居!”
邱莲花问:“办好了?”
赵志宝说:“办好了!回去收东西搬家!”
邱莲花把门一关,跟着赵志宝回新居。路上赵志宝告诉邱莲花说:“房子已经归夏荷花了,我是净身出户。所以收拾东西搬到新房去。”
赵志宝还没有进门,就听见房子里有歌声,看来夏荷花是开心得忘形了!
邱莲花默不作声,快速地收拾东西。赵志宝动作更快,于是一人一手提着箱子,一手夹着一床被子,匆匆地走到门口。赵志宝说:“等一下!”
他把被子放在箱子上,拿出房契,对夏荷花说:“不要唱了,房契在这里,你拿好,什么时候办手续招呼一声。还有房门钥匙,一块给你,我走了!”也不要夏荷花回答,就同邱莲花一起去他家。
“等一下!我想下午就去办!”夏荷花说。
“好!吃了中饭就去!”赵志宝答应。
赵志宝带着邱莲花,来到西街益民巷18号新房赵家。一进门把赵元庆两口子吓了一跳!
钱豆豆说:“小宝!这是怎么啦?”
赵志宝说:“搬家呀!爸妈!我搬回来了,现在我赶时间收拾东西,莲花你住西后房,你们(爸妈)有什么话到晚上回来说。”
邱莲花说:“叔叔阿姨打扰了!”说完就把东西拿进了西后房。
赵志宝放好东西就出来了。对西后房喊:“莲花!走!东西晚上再来收拾。”俩人就走了。
吃过中饭赵志宝又叫邱莲花在诊所顶着,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
确实没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莲花问:“志宝!办好了?”
赵志宝说:“办好了!一切都办好了!安心做事吧!”
邱莲花脸上竟泛出了笑容。
赵志宝问:“你高兴什么?幸灾乐祸啊!我离婚损失一间30万的房子,你还高兴?这是什么态度?”
邱莲花说:“钱乃身外之物,失去了就失去了,以后再赚回来。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去那样的老婆以后,一定可以再找一个比她好的,一定的!所以我高兴!”
赵志宝说:“借你的吉言,我也会想得开的,谢谢小妹妹!”
临到快下班时,突然来了一个病人,说是牙痛。赵志宝说:“牙痛不是病。痛起来可要命!我看看!”
患者是个小伙子,把嘴张开给赵志宝瞧。
赵志宝说:“牙龈发炎,帮你扎一针止痛,再吃几颗消炎丹,就可以了!”
赵志宝负责扎针,邱莲花取药,只扎了两针就不痛了。赵志宝说:“给他三粒消炎丹,收16块钱。”
小伙子牙不痛了,拿了药交了钱,走了。
邱莲花拿着钱给赵志宝。赵志宝说:“莲花!以后你就负责记账、收钱,这工作由你来做。像刚才没问小伙的姓名,是我糊涂了,以后你要提醒!好!下班吃饭,回家!”赵志宝回到家里,爸妈已经吃过饭了。保健宣传是晚饭要早,老人就这么做了。
钱豆豆问:“你老实说,为什么搬家?”
赵志宝说:“很简单,我与夏荷花离婚了,房子判给了她,所以投靠爸妈来了!”回头又对邱莲花说:“莲花!以后你就把这里当做是你的家,有什么不清楚的,问我妈妈就是。妈!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呦!”
钱豆豆没有理睬赵志宝的话,而是说:“小宝!怎么这样呢?不是说她是空手进的门吗?到最后房子却判给她了!”
赵志宝说:“是这样的,结了婚财产就平分,本来还有一半的,可她提出要房子,不要现金,现金有8万,应该也有4万。办事员说,怪就怪我没有做婚前财产公证,吃了亏了,算了,妈!不要跟她计较了,这事就这样结了吧!我要收拾东西,你去帮帮莲花吧!人家第1次到我们家,不熟悉,你得指导指导!”
离婚的事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