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长途电话
赵志宝刚把诊所门打开,就听到电话铃响,赵志宝丢下钥匙,就拿起了听筒。
“喂!哪里?”
“喂!我邱志敏。你志宝吗?”
“邱叔!是你呀!我是赵志宝!给你拜年啦!祝你新年愉快!全家幸福!万事如意!叔叔有什么事吗?”
“志宝啊!不要一套一套的,我有事告诉你,说话方便吗?”
“方便呢!就我一个人。”
“喂!志宝!上次你拜托我的事,有消息了。”
“是吗!你说清楚点。”
“是这样的,有一烟丝厂垮了,要卖厂散伙,我看房子地段均好,就去试探了一下,陈老板愿意卖,具体价说现金52万,我不能做主,你是否能来看看?”邱志敏说。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来!”
挂了电话,赵志宝又拿起药箱回到新居。
“你怎么又把药箱背回来了?”夏荷花问。
“明天我有事,要上省城去一趟。”赵志宝说。
“又是有病人?”夏荷花问
“事比看病人重要。”
“到底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现在不能说,到时候一定告诉你!”
“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明天、后天两天。你愿意在这里住也行,回新房住也行,回娘家住也行,反正放假,一个人大大的自由两天,还不好吗?”赵志宝说。
“你不要我了吗?”
“谁说不要你了!别胡思乱想!男人嘛总要是奔事业的,不可能一天到晚把老婆吊在裤带上!”
夏荷花无语了。赵志宝也就不再说什么,俩人按习惯还是例行公事做了一次。俩人都感觉无趣、无味,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
夏荷花开始有妊娠反应了,赵志宝说:“你回新房去吧!妈妈会照顾你的,回娘家恐怕不行,你妈估计也该反应厉害了。”
“你怎么知道的?”夏荷花问。
这事是我促成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上次就知道了,你忘记了吧!就看是你妈先生,还是你先生了。
幸好夏荷花妊娠反应刚刚开始,赵志宝只有两天,是绝对可以放心的。
第2天中午11点多,赵志宝长途汽车来到省城。又叫了一辆三轮车,赶到莲花巷十五号时,已是中午12点多,邱家正在吃中饭,打过招呼,赵志宝也没有客气就坐下来与邱家一块吃中饭。
邱莲花连连给赵志宝加菜,一点也不在乎大人们的眼光。搞得赵志宝有点狼狈。
宋小玲说:“花儿!你自己吃吧!你志宝哥又不是外人,自己会选择吃的。志宝!你别客气,想吃什么就自己夹!”
“阿姨!你们家的菜样样好吃,我都喜欢!可惜我只有一个肚子!不能再吃了。邱叔!我们去会会陈老板吧!”
72、看房砍价
邱志敏早吃饱了,听赵志宝说要去会会陈老板,马上就站了起来,说:“那我们就去!”
“爸!我要去看看!”邱莲花说。
“花儿!你去干啥?”宋小玲说。
“志宝哥哥买房子开诊所,当然与我有关,我要学学,怎么样谈生意嘛!”邱莲花说。
邱长富说:“花儿在家又没有事,就让她去见识见识世面也好!”
邱莲花说:“爸!你看爷爷都同意了,就带我去看看。”
邱志敏说:“去吧去吧!不要乱说话就行!”
邱志敏领头,赵志宝、邱莲花二人随后,出巷还未走上10分钟就到了。
邱志敏说:“志宝!你看就是这房子!”
赵志宝立地一望:1栋3层楼的房子就在眼前,占地大约有100平方米,外部已掉粉,白墙已变灰黑,像有几十年的建筑。门临大街,交通倒是方便!
赵志宝说:“邱叔!会会老板!”
邱志敏上前敲门,不一会有一中年男子出来开门。
邱志敏说:“陈老板!新年好!给你们拜年来了!”
陈思源说:“客气,客气!邱处长里面请!”一边让座,一边吩咐泡茶,摆点心。
正月初一有客上门,摆上各种糕点,这是乡俗。
邱志敏说:“陈老板客气!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我们家的大恩人,赵志宝同志,这是我小女。”
陈老板见邱志敏介绍什么大大恩人,就好奇地问:“邱处长!你说赵同志是你们家的大恩人,我冒昧的问一问:赵同志是干什么的?”
“他是医生,也可以说是神医,专治疑难杂症的神医。”邱莲花说。
“哦!神医!那让我请教一下:慢性支气管炎可不可治?”陈老板问。
“陈老板!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不谈病不病的好吗?”赵志宝说。
“赵同志!我是真心实意的请教,因为我爸爸得的就是这个病,在医院不知吃了多少药,可总不见效,可愁死我这个当儿子的了!”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样好了,我可以给你爸爸诊治,而且保证治好!可是今天不行,我没有带吃饭的家伙。今天也不宜出诊,大年初一,讨个彩头好吗?”赵志宝说。
“先看房吧!”邱志敏岔开话题。
“房子在这里不会走!要看就看看吧!”陈老板说。
陈老板只好带着赵志宝看房,边看边解释:“1楼是门面,因为过年把柜台移一边了,你看那就是柜台。”陈老板用手指了指柜台。
邱莲花说:“哇!那么大的柜台呀!怎么搬得动啊?”
“是大呀,还很重,是实木的,几个人都搬不动呢!”陈老板说。
“要几个人吗?我一个人就可以搬动它!”赵志宝说。
“小赵同志吹牛了,正好今天叫它归位,就麻烦你帮帮忙!”陈老板是要将赵志宝的军。
“陈老板你这话就小瞧人了,那我就帮你一把!”赵志宝说。
赵志宝上前,两手伸开抱起大柜的1\/3处,一只脚抵住柜的一侧,叫一声:“起!”大柜抬起就往前进了一大步,又换了一只脚,抵住柜的同一侧,大柜抬起又往前进了一大步。只用了三大步,大柜就基本归位了。看得陈老板是目瞪口呆。
连忙说:“小兄弟!神力!”
而赵志宝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小意思,小意思而已!”
接下来陈老板的态度好多了。于是看了2楼,又看了3楼。2楼4间房,有前厅后厅,3楼同2楼差不多。最后又到1楼。1楼除与2、3楼一样的结构外,后面还扩建了厨房与库房。
赵志宝问:“库房和厨房占的地皮是归你们所有吗?”
陈老板说:“当然是的,地皮是长11米,宽11米。121平方米,有地契的。房子占地面积还不到120平方米。”
看完之后就是谈价了。赵志宝说:“房子看过了,给我的印象不是十分好!陈老板!我说句实在话,房子大小还合适,可结构不好,全是木质的,你很清楚:除了地皮,你房子几乎不值钱!你开价52万是不是太不适合了?”
“不合适可以谈嘛!”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说几点意见,供你参考!一、地皮价,你这地方是一千七八,就算2000元一平方米,121平方米是24万左右,而你房子占有价是28万元;二、房子的四壁墙全砌新的不用4万,你自己可以计算出来;三、木质结构的房子容易发生火灾,不安全;容易生白蚁,不卫生;冬天冷,夏天热。你们住在这里一定体会很深!再说木材值几个钱?2万块钱可买多少立方?你们可以算一算。最后一点,内部装修既不适合做生意、开门面,也不适合居住。试想你们上厕所是不是感到困难!且不卫生!我只看了一个大概,其余不说了,你们想想开的价,是根据什么说的?说得不对,仅供参考!”
“小兄弟说得太玄了!我这是祖屋啊!”陈老板说。
“不是越旧越值钱,那要看是什么木材,你这木材90%是杉木,杉木旧了,就容易生白蚁,腐烂,难道你们不知道?”赵志宝说。
最后赵志宝也不啰嗦了,就说:“看过了,说过了,我还是出个价:30万整,卖与不卖,你和你父亲商量一下再回答。既然提到你父亲,我还是要说一句。一、我明天8:10,记住是8:10来给你父亲诊病!二、来听消息。房子卖与不卖没关系,既然碰上了病人,我还是要诊治的。”回头对邱志敏说:“叔!我们走!”
互相握手告别。
先说说赵志宝回来的路上。邱莲花说:“志宝哥!你也砍的太厉害了,人家不会卖的!”
邱志敏说:“没有看出来,你还会谈判,口才不错!说的是有根有据的,好像你查过似的,估计陈老板不会卖!”
赵志宝说:“我说的大部分是有根据的,也有猜的,例如,地皮价,我是根据我们那儿的价格推算的,也应该八九不离十吧!你们都担心陈老板不会卖。不妨我们打个赌。如果他不卖,我请你们在省城最高级的饭店吃一顿。怎么样?”
邱莲花说:“好啊,好啊!爸你呢?”
邱志敏说:“我不参与赌博!”
邱莲花说:“你不赌我赌!”
赵志宝说:“好啦,不赌啦!我要去我姐姐家一趟,少陪喽!”
邱莲花说:“去你姐姐家怎么往街上走?进巷啊!”
赵志宝说:“我上街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
邱莲花说:“上街我熟路,我陪你去!”回头对邱志敏说:“爸!你先回吧!”
邱志敏哪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自己回去了。
赵志宝有什么事?他是觉得今天是正月初一,空手到人家里吃饭,太没规矩了!应该买点礼品才是。于是借口有事,想别开邱家人,没有想到邱莲花赖上来了。
“志宝哥!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邱莲花问。
“有啊!我问你:你爷爷喜欢喝什么酒?”
“我爷爷最喜欢喝《四特》酒!”
“你奶奶最喜欢吃什么点心?”
“我奶奶最喜欢吃桃酥。”
“好!谢谢你帮忙!”
于是赵志宝就到食品商场,买了两对4特,四盒桃酥。一对酒两盒桃酥要邱莲花拿着,自己同样拿着一对酒两盒桃酥。说:“莲花妹妹!我们拿着东西回去,你回你家,我到我姐姐家,明天7:50我来你家取药箱,8点出发去陈老板家。记得回去看好药箱。”
邱莲花说:“志宝哥!我不拿这东西!”两手一抖东西。
赵志宝说:“怎么师父的话都不听?”邱莲花不听哥的话可以,不听师傅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于是两个人分别去自己的目的地不提。
73、免费治病
第2天7:50赵志宝准时出现在15号邱家。
“志宝啊!你也太客气了,不好意呀!”邱长富说。
“邱爷爷!小意思,不要嫌弃就行!邱叔!你去不去?”赵志宝说。
“在家也没什么事,去看看吧!”邱志敏说。
“爷爷!奶奶!阿姨!再见!莲花!背上药箱我们走!”赵志宝说。
以赵志宝为首的三人,8:00整来到陈老板家。
今天陈老板特别热情,泡了好茶,桌上摆满了各式点心,除了陈老板,还有一位少妇,一位老妇及患者陈老爹。
赵志宝也没有问这些人,也不用介绍就直接问患者——骨瘦如柴的老人,自然就是患者。“爷爷!你高寿!”
陈老爹:“过年64岁了。”
赵志宝说:“64岁不算老,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邱莲花对少妇说:“阿姨!麻烦你给拿个枕头来!”
赵志宝把陈老爹的手放在枕头上,开始了号脉。一分钟后说:“爷爷!你脉沉弱,缺精气神,寒气重,需驱寒扶弱!给你扎几针,把寒气驱散,输入点灵气,即可见效!”
陈老板说:“怎么治你说了算!”
赵志宝说:“扶你爸爸到房间去,让他躺在床上,给房间升温。升温知道吗?温度升高了,再脱去外衣,只留一条短裤,我再进来扎针!”
陈老板与少妇均去忙升温了。赵志宝坐下来与老妇人聊天。赵志宝问:“奶奶!今年高寿啊?”
“什么高寿,刚过60。”
“60就是花甲,花甲之年要庆寿吧!是几月份呢?”
“下半年9月9日。”
“哦!是重阳节生的,好啊!你一定长寿!”
“谢谢你!我想问一声,我老伴的病能治好吗?”
“奶奶你放心!爷爷的病一定可以治好的!”
陈老板出来说:“赵医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赵志宝说:“叫你爱人出来吧!莲花!拿药箱进去!”
一切准备妥善,赵志宝开始扎针。还没有40秒,18根银针就扎入了患者的上身,小腿,头上,陈老板看到针尾部在震动。就问:“赵医生!为什么会震动?我看见过扎针,人家动都不动的。”
赵志宝摇摇手,没有回答,只能指他自己的额头,只见汗如雨下,邱莲花连忙拿手帕去擦。大约两分钟,赵志宝快速地拔针、消毒、收针,统交邱莲花收入药箱。赵志宝又拿出药棉帮患者搽拭一遍,主要是针口处。然后说:“陈老板!你去打盆热水,为你爸擦洗一下。就可穿衣服了。让你妈妈干也行。我到外面休息一下。”
大约10分钟后,陈老板父子俩都出来了。赵志宝问:“爷爷有什么感觉?说说看!”
爷爷说:“一身轻松,好像年轻了10岁。喉管处一股清凉、甜丝丝的味道,想咳也咳不出来了。是不是我的病好了?”
赵志宝说:“好了90%,还有10%需要服点药。莲花!给爷爷7粒消炎丹!”
邱莲花按吩咐,用一小瓶倒了7粒消炎丹,交给爷爷说:“每天早饭后服一粒,用温开水吞服即可,连服7天。”
赵志宝说:“还要注意保暖,别冻着!另外注意饮食,加强营养,一星期后,保你痊愈!”停了一会又接着说:“现在我再来回答陈老板刚在房间提出的问题:针尾为什么震动?告诉你,那是我给爷爷施加的内力与灵气,在与病毒撕杀!那针不震动,只能是刺激穴位,作用不大!所以莲花你也要知道,不练功只能学到皮毛,明白了吗?”
莲花频频点头说:“可我还能练功吗?”
“练武功还可以的,练内功下一辈子再说吧!”赵志宝说。
陈老板问:“要多少诊金?”
“我的规矩是病未痊愈,分文不取!一个星期后再说吧!”
“如果好了,应该交多少钱?”
“你认为好了,应该给多少?”
“小兄弟不能这么说,总得说个数吧!我们好准备!”
“不用准备,一星期后,我早已回平乐去了,这次就算免费!莲花我们走!”
“慢走!”陈大爷说话了:“还有房子,你们不要了?”
“哦!还有房子的事,你们是怎么商量的,给句回话吧!”赵志宝说。
“我们商量好了,房子卖给你,就按你说的价,30万整,现金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房,期限10~15天。”
“还有什么担保啊,立字据之类的手续吗?”
“担保免了,有解放军邱处长做证还不够吗?这字据还是要立的,到房产公司去办吧!现在放假,等上班了再说吧!”
赵志宝说:“现在我就回去了,一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