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来之后觉得有点尴尬,嘟囔着开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缩在男人怀里,语气闷闷。
李卿言假装思索了一下开口说:“因为你小时候对我极好,不离不弃。”
???
好家伙,她都暗示到这了。
姜眠眠开始不安分了,在他怀里挣扎,“你放开我,渣男,亲都亲了,还不负责,你们古代人怎么这样啊!”
他低低的笑着,知道小猫不能逗弄太过了,“我心悦你。”
语调沉沉的,带着笑意。
“我心悦你,我想娶你。”
姜眠眠的动作顿住,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反而有点害羞了,扭捏的捶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娇羞的说:“讨厌~”
李卿言笑出了声,握住她的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心里满足的叹息。
“黑化值-20”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将姜眠眠抱起,双腿盘在自己腰部两侧,“走,去用午膳。”
穿过石青小道,两侧的鲜花在骄阳下绽放着,三两只蝴蝶在园中翩翩飞舞。
今日的菜都是姜眠眠喜欢吃的,有酱肘子、小炒肉、糖醋鱼、小鸡炖蘑菇……
吃过午饭之后她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乘凉,小鱼给她端了绿豆沙,里面加了冰块,自己在旁边也端了一碗,坐在小板凳上叽叽喳喳。
小草手里拿着扇子,时不时笑咯咯的聊两句。
“眠眠姐,你以后是不是就是庆王妃了,你变成庆王妃之后还会跟我们打斗地主吗?”
“是啊是啊,如果你打斗地主输了的话,会不会骂我们?
“对啊,眠眠姐,你说话啊?”
姜眠眠伸手将小鱼的嘴巴捏住,像只小鸭子一样发出呜呜的声音。
“聒噪,再说话,我就叫李卿言罚你们月钱。”
果然,钱就是她们的死穴,瞬间两人安静如鸡。
她继续享受下午的悠闲时光。
这日子过的太舒服了,不用上班,不用担心没钱,每天还能看见李卿言的帅脸。
啊,真想一辈子都留在这里啊。
发财:“你这样的想法是很危险的,早点拿钱享受人生不好吗?不要再拖着任务了!”
姜眠眠啧啧两声:“你看你,急得都狗叫了,慢慢来,顺其自然,不是还有两年多吗?就这点黑化值,只要我嘎嘎上去亲两口,立马就消除了。”
她已经摸清黑化值的规律了,只要她出卖自己的色相,黑化值嘎嘎掉。
说白了,李卿言就是个老色批!
这天气说变就变,刚刚晴空万里,不一会儿就乌云密布了,小草赶紧收拾东西,小鱼拉着姜眠眠回到室内。
刚进屋子,外面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天空整个都暗了下来。
她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看着屋外,真无聊啊。
好想李卿言。
说走就走,姜眠眠立马撑伞去书房找李卿言玩,小草在后面追着,“眠眠姐,披件小衫再去,下雨天凉。”
她跑的飞快,朝后面摆摆手:“这才刚下雨,还没降温呢,小草你快回去吧。”
芜湖~去书房画画咯。
一路畅通无阻,门外守着的也不拦她,直接就推开门进去了。
进去之后直奔书桌,趴在李卿言背上,看他在忙什么,“李卿言,在忙啥呢。”
桌上的古文她实在是看不懂,但还是装模作样的盯着。
发财冷笑:“你要是认识是个十个字,我倒立洗头。”
姜眠眠:“这可是你说的。”
随意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翻开,拍了拍李卿言的肩膀,指着书上的一个字问:“这个是什么字。”
“云,云朵的云。”
“这个呢?”
“离,离开的离。”
发财震惊:“卧槽,你作弊。”
姜眠眠:“略略略,你又没说不能这样。”
学会十个字之后就将书抛开,拿起桌上的毛笔开始作画。
李卿言皱眉问:“你不学了?”
桌上又被她搞得乱七八糟,还有几滴墨水落在桌上晕开了。
她理直气壮的说:“学十个字就够了,脑袋里装不了那么多。”
糟蹋完宣纸后,又去玩香炉,片刻都停不下来。
男人强硬的将她圈在身边,“再学十个,我教你。”
从背后将人揽在怀里,一只手握住她拿毛笔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字,一个个晦涩难懂的古文,在他手里渐渐成形。
李卿言是不是认真教的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没有认真学,男人帅气的脸都快贴上她的脸颊了,炙热的呼气喷洒在她的耳边和脖颈。
她扶在桌沿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长长的睫毛微颤,心跳快的不像话,美色近在咫尺,感动的泪水快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姜眠眠快速侧脸在李卿言脸上亲了一下,立马又装作若无其事。
男人身形微僵,写字的手顿住,笔尖的墨水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朵墨花。
得逞的小姑娘偷笑着,孰不住身后男人的神色已经变得危险。
突然身体一转,被强行翻了个面,一抬眼就对上看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里面的情绪看得她心惊,双手交叉横在胸前,“你不要乱来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李卿言低低的笑着,喉结上下滑动,“不乱来,只是觉得眠眠今日极好看,只是脸上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说完假装低头沉思,像是在想缺少什么。
姜眠眠是个爱漂亮的姑娘,一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脸,一脸期待的看着李卿言。
只见他缓缓拿起一直新的毛笔,沾了点朱砂,“许是少了花钿。”
笔尖轻扫眉间,带着微凉的痒意。
片刻后,姜眠眠缓缓睁眼,“好看吗?”
眉间的花钿鲜红妖艳,为这张脸上增添了别一番风味。
李卿言勾唇轻笑着,“好看。”
目光灼灼,一寸寸的扫过她脸上每一处地方。
“眠眠,我为你画了花钿,你是不是该奖励我?”
好家伙,原来实在这等着她呢!
趁着眉间的花钿还未干,她揽过李卿言的脖颈,贴上他的额头。
“这样也算我为画了花钿。”
男人眸色暗了暗,猎物都到嘴边了,哪有放走的道理?
大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微凉的唇猝不及防贴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