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长一会，顾歌才恢复冷静，停止冷笑。
“他们留下的有联系方式不，我要和他们谈谈，顺便把小小鸟在给我玩玩。”顾歌不容拒绝道。
顾歌不由分说的将受惊吓的小小鸟强行抓在手上，小小鸟拼命挣扎，试图逃离顾歌的魔爪。
小小鸟进化后为小灵鸟，听名字中带一个‘灵’字就晓得，它灵性十足，灵性十足它们有一项本领，不是天赋，胜似天赋，强大灵性赋予它们能感受周围人的善恶，感受人情绪的本领。
它感知到……眼前的男人真的对它起杀心了。
刘子柒不忍看到小小鸟这副拼命挣扎的模样，想要要回，但出于对顾歌的信任没有做。
她相信顾歌这样做一定有他缘由。
刘子柒出小书包里取出雪白外壳的手机。
顾歌精力全在小小鸟身上，没留意到柒小狗的手机款式和她送给自己的手机款式一模一样，除了颜色不同，一黑一白。
刘子柒怕顾歌弄不动智能手机，翻出电话谱，找出联系人后，递给顾歌。
顾歌拿到手机熟练地点出视频通话，拨打起来。
这举动把刘子柒看的一愣一愣的，顾歌动作太熟练了，说轻车熟路都不为过，仿佛那个手机就是他的一样。
顾歌不是没钱，没接触过智能手机吗？
这表现想玩智能手机十多年的老手了。
顾歌能不熟练这手机嘛！
上辈子，‘宠物游戏’这款游戏过度追求真实，玩家之间的沟通没有聊天群，只有用游戏里的手机沟通，顾歌玩这种手机玩了十多年，还能不熟悉吗？
当然，顾歌一开始玩这游戏，是很不习惯用游戏里用手机设定，因为顾歌的所在时代，智能手机属于老古董中的老古董，光脑才是最方便轻捷的聊天上网工具。
视频电话打通，视频里出现一个穿着蔚蓝色的西服，打着一个鲜红的领带，梳着油光锃亮中分头发的中年男人，活像一个狗汉奸，就差鼻子下没一处小方格的胡子。
顾歌看着视频里的人有点熟悉，应该是前世游戏里见过的有名的npc。
狗汉奸…不对，视频里的中年男人，看到电话视频前的顾歌，微微一楞。
这是谁？
顾歌一往反常，谦谦有礼对着电话说道：“你好，我是刘子柒的哥哥，叫我顾歌好了，请问你是？”
中年男人一呆，顾哥？这小伙子占我便宜？
“你好，我汪惟则，特别珍惜保护宠兽协会的副会长，是请问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中年男人礼貌道。
汪惟则，这名字怪熟悉的，是谁啊？咋想不起。
顾歌在‘宠物世界’里待了十六年，对游戏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顾歌想到，早晓得记忆会模糊，当初穿越的时候该写本日记的，把关键的信息记录下来的。
“我想询问一下，关于我妹妹契约小小鸟的事。”顾歌一脸笑意道。
汪惟则看到顾歌笑容，心中莫名的一渗，背后有点凉凉的，又仔细看看，挺正常的笑容啊！
“我妹契约宠物联盟一级保护宠兽小小鸟，合法吗？”顾歌表情有些忧心，一副全为妹妹担忧神态道。
原来是担忧自家妹妹契约小小鸟合不合法啊!
这事简单，顺便糊弄下，就好了。
汪惟则自信地笑了笑。
“由于李子柒的特殊情况，再加上小小鸟的特殊情况，我方破例为李子柒开了后门，在联盟内部花了很大的力气，将李之柒契约小小鸟的事，定为合法。”
汪惟则端起紫檀木桌上的不知名的名贵好茶，喝了一口，慢悠悠道。
“合法性是不用担心，但是…有两个要求必须做到，一，检查小小鸟的身体情况，二，严格按照我方为小小鸟食谱喂食，如两个要求做不到，我方有权收回小小鸟。”
顾歌仿佛被汪惟则话吓到，惊慌道：“我妹已经契约了，理应属于我妹了，怎么还能收回？”
汪惟则瞬间变脸，一改和善的面孔，义正言辞地呵斥道：“小小鸟从不被任何人所有，也不被李子柒所有，我在这里郑重告诉你，小小鸟是归联盟所有，不是个人私有物，联盟有权收回。”
联盟有权收回，顾歌心中冷笑，我看你是想说：你有权收回小小鸟才对吧！
与此同时，顾歌也在猜测汪惟则的目的何在？
难道是想等小小鸟依靠柒小狗的天赋永久治愈，治好病后，把小小鸟带走吗？
有这种可能，‘宠物世界’的历史有过此类的事情发生，利用别人的天赋，治疗好宠兽，然后豪取巧夺地夺走别人辛辛苦苦治疗好的宠兽。
这种事是被联盟禁止的，因为每一个人契约是有数量限制的，数量限制是多少，又要看那个人的天赋有多强，有的人只能契约三个，有的人只能契约六个，有的人只能契约十二个。
契约的宠兽被夺走，会永远的减少一个契约数量。
顾歌又联想到，对方是特别珍惜保护宠兽协会，这种狂热迷爱宠兽的组织，超级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顾歌猜测一番，没有妄下结论，继续试探。
顾歌试探道：“那个能不能现在就收回！”
汪惟则眉头一皱，恐吓道：“当然不能，你得知道，你妹刘子柒能契约小小鸟这种一级保护宠兽，是莫大的福分，天大的机缘，若她强制解约，会上联盟黑名单，终身不得再当训练师，毁掉她的一生，你希望刘子柒的人生毁掉吗？”
顾歌被吓到了似的，疯狂摇头，“不希望，我不会让她解除契约的。”
顾歌心中暗骂：“鬼扯！欺负我不懂联盟法律吗？主动解除保护级宠兽，会被联盟法律制裁，终身不得再当训练师，联盟法律我倒背如流，不记得到有这种法律。”
顾歌穿越游戏时间十六年，因为没到年，龄契约不了宠兽，玩不了宠兽对战，无聊透顶的顾歌把宠物医生的基础知识，培养师的基础知识和宠物联盟法律大全，全部背下来了。
反正顾歌的观念：真正的训练师什么都会一点。
汪惟则见顾歌被吓到了，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嘛！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顾歌十分戏精的，装作涨红着脸，有些害臊，扭扭捏捏道：“我妹家快…快没钱了！我…想…问问契约保护级宠兽，有福利政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