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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没有郡主的称号,在唐朝,郡主就是县主。

金乡县主坐在堂内,淡雅如兰,波澜不惊,与李钦载对视一垂下头,继续调试案前的古琴。

李钦载不敢失礼,于是躬身道:“下官李钦载,拜见县主。”

金乡县主嗯了一声,淡淡地道:“你我皆是韩国夫人府上客人,李刺史不必多礼。”

韩国夫人看了看李钦载,又看了看金乡县主,突然噗嗤一笑,道:“一个刺史,一个县主,在我府上何必拘谨,太识礼数难免疏淡,何妨放开一些,莫把自己当客人。”

李钦载脑海中顿时冒出一个疑问。

滕王旳封地本在山东滕州,故名“滕王”,后来被李治不待见,改迁封地洪州。

洪州就是后世的南昌,李治之所以不待见这位皇叔,表面原因是滕王骄奢淫逸,真正的原因却是太宗丧期,滕王不顾朝仪,在王府举宴狎妓,狂欢作乐。

李治本是至孝之人,滕王此举等于在侮辱他的父皇,自然不会待见他,登基后没多久便找了个理由把滕王的封地迁到了洪州。

这位滕王也是个妙人,跟李钦载一样颇具混账体质,封地被迁到了洪州后,二话不说在洪州盖了一座滕王阁,然后,继续每日在滕王阁内饮酒作乐。

所以,滕王的女儿金乡县主为何出现在并州韩国夫人府上?

李钦载来并州赴任不是享受生活的,他是来办事兼办案的,金乡县主的出现,不由得他不多想。

此时此地,与韩国夫人产生交集的人,难免令他怀疑是否金乡县主也参与了哄抬并州粮价。

李钦载不由一阵头大,一个韩国夫人就够他为难了,又来了一个县主。

若她们真的沆瀣一气,韩国夫人可杀,金乡县主杀不杀?

思忖未定,韩国夫人拍了拍掌,一队侍女列队端上酒菜。

又有一群衣着艳丽的舞伎翩翩入内,在堂内挥舞长袖,靡靡钟乐声中,舞伎们抬足搔首,每一个动作都撩人心魄。

李钦载端坐正视,不为所动。

韩国夫人不时掩嘴轻笑,金乡县主却表情淡漠,冷静的目光偶尔朝李钦载的脸上瞥过。

舞伎们还在翩翩起舞之时,韩国夫人却端着酒杯走到李钦载身边,软糯无骨地倚在他的肩头,笑道:“李刺史对我府中舞伎可满意?听说你新婚未久便调任并州,温柔乡的滋味还没享够吧?”

“陛下也真是狠心,如此重视的臣子,刚新婚便让夫妻分隔两地,一点风情都不解,李刺史若有襄王之意,莫如……在我府上的舞伎中选两个,回去给你香暖枕席?”

李钦载眼皮跳了跳,你就拿这个考验老干部?

“多谢夫人慷慨,不必了。下官是正人君子,我是读《春秋》的!”李钦载义正严辞道。

韩国夫人愣了一下,接着咯咯大笑。

就连神情淡漠的金乡县主都向他投以惊讶的眼神,没见过世面的女人,第一次看到读春秋的正人君子。

韩国夫人笑得前仰后合,胸前仍然dUANG,dUANG的,喘息着道:“难怪陛下和我那妹妹对你如此看重,李刺史不仅有才,为人也风趣得很呢。”

李钦载无语地饮了一杯酒。

这也叫风趣?明明是你笑点低好不好。

韩国夫人笑了片刻后,突然凑了过来,低声道:“并州刺史可不好当,今年的年景……呵,怕是李刺史来并州,不仅仅只是来当刺史吧?”

李钦载一惊,随即微笑道:“夫人喝醉了?”

韩国夫人幽幽地道:“年华老去,所遇非人,昨日恩爱,今日鸩酒,世间薄幸何其多,不醉又如何?”

李钦载保持姿势不动,淡淡地道:“夫人,下官只是刺史。”

韩国夫人沉默片刻,突然凄凉一笑:“是啊,你只是刺史,我与你说这些作甚……我果然是醉了。”

久不出声的金乡县主突然道:“你们都醉了,今日酒宴好生无趣,我走了。”

说完金乡县主起身便往外走。

韩国夫人却不理她,连送都没送,她的眼睛仍盯着李钦载,轻声道:“酒宴果真无趣么?是酒宴无趣,还是酒宴的主人无趣?世人才是真的无趣,饮酒作乐而已,为何非要先分清敌我?”

李钦载目送金乡县主走出府门,这才收回目光,低声道:“请教夫人,金乡县主为何在并州?”

韩国夫人嘻嘻一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滕王性喜纵乐游历,金乡县主陪她父王从北方游历至此,莫忘了并州城还有一座晋阳行宫,滕王此来是拜祭凭吊高祖先帝的,已在并州暂住一月有余。”

突然凑在他耳边,韩国夫人亲昵地道:“金乡县主佳否?人家是豆蔻之年,尚未婚配呢,可惜李刺史已婚,怕是难得一亲芳泽了,不过这里还有一个韩国夫人,倒是不介意你婚否,咯咯。”

李钦载嘴角扯了扯,不自觉地偏了一下身子,与她拉开距离。

这女人太会撩汉了,如果她平日就是这般做派的话,李治的头顶大约隐隐种出一片草原了。

幸好我定力深厚,呵,我读《春秋》的!

…………

酒宴散去,李钦载拼尽全力抵抗住了诱惑,走出武宅时身形已有些踉跄。

站在府门外,李钦载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这哪是什么故宅,分明是盘丝洞啊,韩国夫人妖里妖气的,那撩人的小眼神,那dUANG,dUANG的雄伟波澜,李钦载差点栽在里面。

今日若跟她发生了什么,接下来的事才叫真的麻烦了。

走出府门后拐了个弯,李钦载正要回刺史府,突然见到街心站着一道人影。

刘阿四和部曲们顿时紧张起来,手按住刀柄,挡在李钦载身前,戒备地盯着那道身影。

李钦载眯了眯眼,认出了她,拍了拍刘阿四的肩,道:“放轻松,人家不是刺客。”

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她的背后也是人影幢幢,显然也有不少部曲护侍。

李钦载笑着朝她行礼:“县主一直等候在此?”

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人正是金乡县主。

金乡县主的表情仍然淡漠,令李钦载不由惋惜。

多美的一张脸,可惜太清冷了。

金乡县主站在李钦载面前,淡淡地道:“李刺史此来赴任,是否为查缉并州粮价而来?”

李钦载苦笑道:“为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来并州的目的了?”

金乡县主冷冷道:“很难猜吗?”

李钦载眨眼:“县主有何见教?”

金乡县主淡漠地道:“参与哄抬并州粮价的人不少,皆是权势之辈,韩国夫人不过是其中之一,而且你阻止不了粮价翻涨,这里面水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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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钦载冷笑起来:“哄抬粮价的人里面,也包括你或是你父王吗?”

金乡县主没回答。

李钦载叹息,朝她拱了拱手:“并州大旱,百姓艰困难以为生,还请留百姓一条活路。”

金乡县主冷冷道:“此事与我无关。”

李钦载认真地看了她半晌,心中亦无法确定,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若说她勾结商贾哄抬粮价,确实有点不敢置信。

不知为何,此刻李钦载突然发觉并州遍地豺狼,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吃人的丛林里,黑暗的四周全是绿幽幽的目光盯着他。

金乡县主沉默半晌,低声道:“李刺史若识时务,不如辞去并州刺史一职,赶在秋收前回到长安,纵被陛下责备,也好过深陷并州泥潭。”

李钦载眯起了眼睛:“这是你个人的建议,还是转告别人的话?”

“都有,还请李刺史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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