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莫名刚才这个女人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一幅看到男神的表情,怎么转瞬就带着几分嫌弃?
他记得可没有得罪过这个女人!
于是笑着上前,“呦,秦小姐,这是过来看你的小男友?”
容承祯打算撮合她跟容昭熙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当然也清楚容承祯为何如此打算钤!
被他母亲逼迫得狠了,只得将容昭熙推出去卖了!
转移他母亲的注意力,他最起码可以清静一段时日。
小男友……
她也就比容昭熙大一岁好不好,这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怎么说话就那么难听?
果然跟容承祯也是一丘之貉!
“姜院长错了,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她气呼呼地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姜紫瑜摸了摸鼻子,他这是哪儿得罪这个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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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开张之后,生意还是很不错的,这几天简水澜每天都会去画廊上班。
日子过得还算不错,除了心底有点儿小阴郁。
许是她心底不痛快,顾琉笙对她的态度倒是更好了,因为她的画廊距离顾氏集团不远,顾琉笙便打定了主意上下班由他接送。
简水澜本来是不愿意让他这么麻烦的,但想到确实顺路,加上这几日为了顾琉璃的事情没少与他发脾气发牢***。
如今顾琉璃对她也算是一大威胁,索性也就同意了,所以上班之后,她与顾琉笙几乎是同进同出。
为了讨她欢心,顾琉笙更是每日一早就订了一大束刚刚采摘下来的香槟玫瑰让人送到她的画廊。
这一段时日每一天早晨办公桌上,都会换上一大束新鲜的香槟玫瑰,简直羡慕死了她这画廊里面的小姑娘。
回到家里,顾琉笙一个人包办了所有的家务活,一日三餐都回来家里吃,更是亲自下厨,将简水澜当成皇后娘娘一般供养了起来。
简水澜本来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但想到这几日顾琉笙为了顾琉璃给她气受的,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在众人的面前无疑是恩爱的,但只有简水澜知道现在的日子看似平和,但其实已经不如从前。
她的心里梗着一根刺儿,拔不出去就会永远存在。
下午的时候,简水澜收到了一束花,是香槟玫瑰。
她看着桌上那一大束香槟玫瑰,是顾琉笙早上送给她的,那么这一束是谁送的?
她想了许多种可能,唯独不可能是顾琉笙下午的时候再送她一束花。
随着香槟玫瑰之后,不到半个小时又收到了一份宴氏私房菜的午后茶点。
简水澜就这么看着桌上的东西,眉头皱了起来。
小王进来给她泡咖啡的时候,就看到简水澜正在对着一束鲜花一盒精致的茶点愁眉苦脸,忍不住就笑。
“简老板真是幸福,一天一束鲜花,可真是让人羡慕,要知道这么一大束香槟玫瑰可是不便宜,而且今天还得了两束,这一盒茶点还是宴氏私房菜的,那里的东西贵得离谱!”
这边的员工一开始是不知道简水澜真实身份,但画廊开业的那一天过来的都是些燕城的名人,还上了本市的早报新闻。
他们这才知道自己老板的身份,竟然就是顾家的少夫人。
听到小王这么打趣,简水澜笑了笑,将手里的那一盒茶点推给了她。
“送给你们了,拿过去跟着他们一块儿吃吧!”
小王立即双眼一亮,抱住了茶点盒子,一脸的开心。
“那我就先谢谢简老板了!”
小王抱着一盒点心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办公室,简水澜喝了一口咖啡,看着那一束鲜花发愁,到底是谁送来给她的?
该不会是薛长轩吧……
想到这个很久没有出来找她的人,很快简水澜就否认了。
薛家如今被顾琉笙处处压制,加上出了云水溶出轨的事情,被爆出孩子不是他的,颜面尽失。
薛家夫人是个厉害的角色,绝对不会让薛长轩这个时候出来给自己招惹上麻烦。
醉桃源画廊开业她并没有邀请薛家的任何人,但薛夫人还是亲自过来买了画,想必是为了讨好她,让顾琉笙不再处处压制着薛家。
那一日薛长轩也没有过来,但是让人送来了盆栽祝贺开张。
香槟玫瑰,宴氏私房菜的茶点,都是她所喜欢的。
除了顾琉笙还有秦筝,那么是谁呢?
喝了咖啡之后,简水澜也就没有再多想,看了一眼那一束香槟玫瑰,便朝着外头走去。
今日下午的生意还算可以,过来看的人几乎都会买上一两幅喜欢的。
当她朝着外头走去的时候,看到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唐卿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那一束香槟玫瑰还有宴氏私房菜的茶点,就是他送的?
什么时候打听这么齐她的喜好?
简水澜没打算去与唐卿碰面,想了想便要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没想到唐卿却是瞥见了她的身影,很快开口,“你这是打算再不见我?”
说话的时候,唐卿已经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很明显,他来画廊是为她而来。
简水澜只好站住了步伐,知道唐卿并非看画而来,也不好让他在这里影响了生意,回头看向他,目光带了几分冷然。
“跟我来吧!”
简水澜直接带着他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并没有关,顺手给他泡了一杯咖啡。
唐卿是第一次来到简水澜的办公室,目光扫了一周屋子里的摆设,带着几分温馨,犹如她一开始给人的感觉。
办公室摆设很简单,但是装潢的色调偏暖,大白天的那一盏灯光更是让屋子里明亮几分。
目光扫过墙壁上挂着的几幅画,目光落在那一幅站在油菜花中间的白色衬衫男子。
他走了过去,看清楚了画像里的人物,是顾琉笙,而落笔处也看到了简水澜的名字。
他回头看向简水澜,“画得不错,不过这个神色可不是顾琉笙会有的!”
简水澜直接在柔软的沙发上入座,目光落在那一幅画上矜贵的男子上。
“在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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