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慕冉刻意跟祁岑夜错开时间出门。
她抵达别墅前院时,另一个小队的人已经提前出发了,只剩下祁岑夜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
在他平淡的目光中,沈慕冉调皮抛了个媚眼给他,挽着暗影和秦晓晓的手臂,说说笑笑走向远处。
今天的游戏出乎意料的顺利,程意凭借自己多年职业生涯的惊人直觉,在庄园的各个角落里依次找到了单独埋伏他们的人。
听着游戏手机里传来的增加积分播报,齐竹怀疑眯眼,“是不是有点太轻松了?”
陈默推了推眼镜,笑看程意,“你要小心哦,我看晓晓刚才的眼神,仿佛要吃掉你。”
程意摆摆手,“小意思,回家哄哄就好了。”
秦晓晓笑着提醒,“还是不要掉以轻心,毕竟名牌还可以被抢回去。”
暗影也道,“是啊,整个庄园都没有摄像头,死角比想象中的要多。”
程意瞥她一眼,又不动声色移开。
沈慕冉则看着庄园地图,满脸懵逼。
她没方向感,压根看不懂。
齐竹站在她身后,“阿冉啊,你就别为难你的智商了。”
“胡说。”沈慕冉回头,猫眼圆瞪,“我智商270,可厉害了。”
“智商是挺高。”齐竹笑着调侃,“不过是情商换的。”
沈慕冉,“……”
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哥哥?
秦晓晓仰头看着庄园地图,手在半空中比比划划,似乎在计算躲在哪里更安全一些。
程意凑到沈慕冉跟前,压低声音,“安迪,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沈慕冉挑眉,静静的看着他,“嗯?”
“我有个特别的单人任务,需要小队里的其他人来完成……”程意压低声音,“你愿意吗?”
特别的单人任务?
沈慕冉顿时来了兴趣,兴奋起来,“可以啊,要我做什么?”
半个多小时之后,沈慕冉终于找到了程意说的地方。
她认真仔细的在喷泉周围找了一圈,没见到任何特别的地方。
“不对啊,难道程意说的不是这里?”沈慕冉有些怀疑的拿出纸核对,原地转了五圈后,一锤定音,“就是这里。”
于是,她又绕着温泉池转了一圈,依然一无所获。
泉水不停外涌,一层层水幕携着飞扬的水花在阳光下绽出璀璨的光点。
她安静的凝视了许久,不死心的蹲下身子,认真在水池边摸索起来。
倏然,沈慕冉无意将旁边的一块石头碰歪了一下——喷泉的水在下一秒停下,露出一道台阶通向喷泉中心的石柱。
沈慕冉惊叹不已,“原来水底下的台阶不止是观赏用的啊。”
她一边感叹,一边走到喷泉中心的石柱处,伸手寻找着程意说的特殊道具。
咔哒一声响,沈慕冉猫眼瞪大,眼睁睁的看着石柱上方坠下一个铁环,将她的手禁锢在原地。
沈慕冉,“……”
这设计有点意思。
正感叹着,突然感觉有人靠近,她头也不回就是一个回踢,来人闪身躲过,利落攥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将她翻转过来,把手腕贴在铁环旁边。
咔哒——
又是一声响,她的另一只手也被铁环束缚住。
这一切发生在顷刻间,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伟岸身影,沈慕冉有些吃惊,“祁岑夜?你怎么会在这里?”
祁岑夜手臂交叠在胸前,微微俯下身,揶揄望着她慵懒迷人的猫眼,愉悦勾唇,“我一直在这里,是你来的太慢了,宝贝。”
他只有在两人比较亲昵的时候,才会喊自己“宝贝”!
夜帝总裁这会儿的称呼,让沈大律师心中警铃大作,一个诡异的念头涌进脑海,让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难道是你……”
“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能这么快找到人?”祁岑夜明明白白的跟她展示自己的阳谋,“而我的队友,又为什么都是落单?”
沈慕冉猫眼微微瞪大,“你是什么时候跟他串通……”
祁岑夜轻笑,“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
他抬手在墙上按了一下,喷泉水池再次启动。
喷出的水帘一层层将两人隐在朦胧的水幕中,沈慕冉本能的瑟缩了下,克制着心里的恐惧认真思索起来。
这一系列的行为都在祁岑夜的掌控之中,他先让自己的队友分别落单,再找到机会跟程意做交易。
将她骗到这里。
这个庄园支持玩家的躲避行为,所以有很多隐藏躲避点,而祁岑夜又太了解她会被程意的职业蒙蔽理智。
他是一个非常耐心的狩猎者,创造能够一击制胜的时机,在瞬间咬住猎物的喉咙。
想通的沈大律师咬牙,愤怒瞪始作俑者,“祁岑夜,你算计我!”
“这种程度谈不上算计。”祁岑夜慢条斯理抬手,“适当宣泄而已。”
沈慕冉不解,“可你这样……你们队就输了。”
“我对这场游戏的胜负没兴趣。”祁岑夜的手落下,摩挲着她胸前写着“祁岑夜”三个字的名牌,“宝贝别忘了,这只是第二天,你的名牌呢?”
干燥指腹顺着前胸缓慢上移,路过脖颈抚上她潋滟的唇。
沈慕冉缩了缩身子,老实交代,“……右边鞋子里。”
她今天是里面是黑白搭配,黑色靴子,黑色小脚裤,白色毛衣塞进裤子,显得双腿修长笔直,身形窈窕。
上身在外面套了件酒红色的短羽绒服,有些宽松的款式,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优点遮得严严实实。
祁岑夜打量着她,低笑了声,“不用这么老实,这里很难被发现,我们有很多时间。”
沈慕冉感觉到,强势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迸落的水滴细密的飞溅过来,又被无比贴近的呼吸融化其中的冰冷。
祁岑夜慢条斯理蹭着她的唇瓣,既不深入,也不远离。
沈慕冉胸口起伏,她觉得,他刻意放慢的触碰仿佛一根绳索,将她的全身都吊了起来,湿潮的水汽漫过周身,将两人紧靠的肌肤贴得更近。
水珠从祁岑夜轻眨的眼睫垂到她的上唇,顺着被抚弄的褶皱滚进厮磨的唇齿间。
沈慕冉看呆了,小嘴却还在叭叭叭不停的控诉某人,“……打击报复……睚眦必报……小心眼!恶劣的资本家……”
这男人完全照着她昨天对他做的事,悉数来了一遍。
她感觉全身都滚烫起来了。
毛衣是修身款,裤子是紧身款,他的手悄无声息钻进羽绒服,就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子,恶劣在她的敏感点撩拨。
这这这……这行为比她昨天恶劣多了,也过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