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曾经有一次她见到靳如年的时候，对方也询问过她关于《山海经》里某一处记载的事情，但是却不是九婴。
可是一时间，她却想不起来是什么。
尽力过后，她便也只能作罢，不再纠结这一处问题。
“那你知道，他是在图谋什么吗？”
江景彤感觉自己此刻像极了十万个为什么，心里压着一堆问题想要问出来，而后等待着曼珠的解答。
曼珠闻言，却没有了刚才的云淡风轻。她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江景彤之后，复又低下头，很是震惊江景彤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曼珠的这一反应，落在江景彤的眼中，更是让她确定了其中一定有难言之隐。
肯定了自己这个念头后，她却没有追问下去，而是缄默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后，江景彤才重新听到了曼珠的回应。
“九婴多年前因为受过天罚，险些伤重殒命。他把目标放在你身上，说来问题也出在我的身上。”
曼珠从一开始被孟婆选做夫诸的守护者，这么多年来跟着她在人士浮沉。在古时就看过不少的话本子，随着时代变迁到现在，她也看过几本网络小说。
大概摸清楚其中的套路后，她就开始自己发挥了，“之前我送给过你一块青鸾玉佩，原本是想用作你护身的，却不想九婴看中了那块玉。”
“玉认主，他便只能将主意打在了你的身上。”
曼珠有些愧疚的说道，情绪把握的刚刚好，不露分好破绽，即便江景彤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话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十分难受的感觉。
“那些梦境..”江景彤在听到曼珠的答案后，暗自消化了一段时间后才重新问道，但是她怎么说都感觉十分的别扭奇怪。
却不知道是中间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在江景彤沉默的时候，曼珠表面平静，但实际上也是在提心吊胆。本就是可以听出破绽的言辞，她也没打算糊弄江景彤多长时间，只是想应付过这段时间。
可是如果江景彤当场就拆穿或者是质疑她的话，那倒是有些不好收场了。
在一切事情都结束之前，事情的真相是绝对不能从她们这边说出去的，更何况是亲口告诉江景彤。
如果这样，即便最后成功渡过了这最后一个关头，后面即将面对的事情，怕也不是她们能期望或者是能面对的了。
见江景彤没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问题后，曼珠暗自送了口气，而后面不改色的继续胡编乱造。
“那些梦境，是九婴构造出来，迷惑你心智的。”
“你所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发生在你身上的。”至少不是现在的你身上的。
曼珠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之后江景彤又问了一些在曼珠看来无关紧要的问题，她也都一一如实回答了。
原本是想要套曼珠的话的，但是江景彤一点儿都没意识到，话题最后已经被曼珠带跑偏了。
涉及到她不熟悉的领域，她便如同一个蹒跚孩童一般，只能让熟悉的也懂行的人带着她走，至于带到什么地方，就不是现在的她所能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