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后来,再想联系的时候,发现他们之间也生疏了许多。
世上有白首如新的悲哀,有倾盖如故的缘分,但最让人感慨的还是原本是知交,但在时间的冲刷下,最终沦为了陌路人。
出门在外,如果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江母一向都是听江父的。
“之前答应过你的事情,自然不会食言的。”
“谁让你这么多年来越来越不喜欢这种场合,说实话我们已经好久没在宴会上见过面了。”沈父说道,语气中难免遗憾。
少年时候,他们三个人也算是形影不离的了。当时哪里会想到,最后三个人会逐渐走到这种地步。
“这几年都在忙,还有彤彤的事情,没办法分神。”
这边洽谈的氛围十分的和睦,倒是真的像极了多年不见的老友,互相道着这么多年来的晦涩。
但这只是外人眼中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沈父和江父悄声说过一句话后,就离开了这边。
而宴会上其他自觉身份还不低的人,就上前和江父江母交流。
男人和江父聊商场上的事情,女人就拉着江母聊珠宝聊服饰。难得能在这种场合见到这两个人,该有的机会还是要把握住的。
在场的人心照不宣,而江父江母也深谙宴会上的事情,不管对方提到哪方面的事情,都游刃有余,不出一丝纰漏。
十几分钟过后,就有服务生上前,邀请江父江母去二楼。
围在江父和江母身边的人,既然有敢上前和两个人搭话的胆量,自然也有察言观色的本领。见是沈家的服务生来请,心下就清楚定是沈家有事情要和江父江母相商。
一时间也不再和江父江母做过多的纠缠,三两句结束了话题之后就各做各的事情了。
二楼的会客厅。
外面,还是宴会开始前那个熟悉的沙发上,纪衡梧、纪衡誉和沈阑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三个人互相之间都互相熟悉,自然也没那么多的避讳。
白倾筠因为明天在外省有个演出要赶,今天晚上还要继续排练,为了赶飞机,她在露过脸没多久之后就走了。
原本纪衡誉想直接离开宴会开车送她去飞机场的,却被白倾筠拒绝了,只能继续留在沈家和兄弟作伴。
今年是闰年,农历当中平白还多出一个月,七夕就顺着往后推了一段时间。
但也就在几天后了。
纪衡誉坐在纪衡梧和沈阑的中间,忽然来了兴致,看向一旁的沈阑,顺势还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七夕快到了,最近这段时间,你有遇到喜欢的人吗?”
纪衡誉结婚早,在大学时候就认识了白倾筠。认定她就是那个人之后,就开始追。虽然过程有些艰辛,但所幸最后也是抱得美人归了。
而沈阑和纪衡誉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这种缘分一路延续到了大学。
两个人年年都是校草,按道理来说,追求沈阑的人也不少。
但这个人就是凭借自己的实力,一路孤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