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我们在这边开始紧急的追查白瑰的下落的时候,突然间出现的爆炸再次将我们的侦破方向带离了原有的轨迹。
是那个教授分析出来那些沥青的来历的时候,我也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曾经在案发现场找到的那一张黑卡的残余部分。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就问道:“对了,桑教授,你说我们之前发现的那张黑卡是不是可以判断出来客户的使用轨迹和频率,然后再锁定相关的嫌疑人?”
桑教授点点头:“你说这件事情很有道理,我看可以试一试。”
说完这些,桑教授看看在一边紧张的寻找相关信息的杨楠:“对了,小杨,有一件事情你还需要注意。”
杨楠抬起头没看着桑教授:“桑教授,你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桑教授说道:“你是知道的,之前那个想要和木白聊天,套取案件的信息的家伙,我们不是一直就没有抓到吗?”
杨楠此时不禁探口气:“这个家伙太能装了,他的ip地址居然设置成可以套用绑架别人的地址发送信息,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她的具体位置。”
此时的桑教授默默地转过身,看一眼这个白瑰的家里面的布置,然后就说道:“那个人的痕迹估计已经显现过了,我们只是没有注意到而已。”
杨楠此时惊讶的问道:“桑教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除了在那次和木白网上聊过天之后,还曾经在啥地方出现过?”
桑教授说道:“这件事情我想最近发生的这一切,应该都是有一个幕后真凶的。但是很显然这个人设计了这么精巧的策略,可以将自己的嫌疑置之事外,这一点真的是是挺棘手的。你们要注意。”
说起来这件事情,我也发现了最近的几起案件中联系似乎不是很大,但是这其中又有一种无形的网在联系着。
桑教授看着我:“木白,这件事情和你的关系不是很大,但是案件的凶手确实似乎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特别是比你强的能力。这一点,你也要注意到,你可以想一下是不是有相关的竞争者,在你小时候的时候,比不过你,现在就想要重新夺回来属于自己的精彩?”
我愣在了当地,想了一会才说道:“桑教授,我小时候不是很优秀,没有必要跟我争这口气的吧?”
桑教授此时也紧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很难说了,可能是你的背景或者说是别的东西,现在既然你也没要什么印象,那就只能够等这个家伙自己在一次现身了。”
我急忙说道:“等一下,桑教授,你的意思是是说,这个人的下一次下毒手的时候,我们再抓他?”
桑教授点点头:“要不然呢?”
我还需要说什么的时候,只听见桑教授的眼睛盯在我的身后的位置,我随转身看过去,只见一只玻璃瓶子此时跌落在地上。
桑教授自言自语的说道:“木白,你们看这里好像是一只装有血迹的瓶子。”
说着这句话,就见到桑教授走到那只玻璃瓶子的跟前,使用一只消过毒的手套轻轻地将它捡起来,问道:“这只瓶子是你们谁的?”
我们自然是都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李林峰此时看着这只瓶子,对桑教授说道:“教授,我想说一句话,不知合适吗?”
桑教授点点头:“你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吧,我这边会有什么可以介意的?”
此时的李林峰说道:“教授,我觉得这只瓶子我们之前来这里的时候,是根本就没有发现的,很显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桑教授问道:“你之前发现了有可疑的任务出现过这里吗?”
李林峰说道:“没有,但是我就是觉得这只瓶子好像是我之前在调查那个黑猫的尸体的时候,就已经见过的。”
桑教授此时精神很是高涨的问道:“你说什么?就是那个严龙的尸体吗?”
李林峰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一次。”
桑教授此时转向我:“木白,李林峰的建议可真的是比较重要的啊。我就在想,是不是这次绑架事件就是白瑰自己导演的?或者说是她自己也没有做出过多的反抗的结果?”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空间里面几乎是人去楼空的状况,就问道:“桑教授,我不是很懂你们的理论,但是我知道眼前的工作是尽快找到白瑰,也许这其中的关键地方也只有白瑰可以给我们一个交代了。”
说完这些的时候,桑教授点点头:“你说的也不是木有道理,我现在就开始对玻璃瓶子李里面的血样进行检测,看到底会是谁的。”接下来,就将那只玻璃瓶子带回了局里面,我则是留在了白瑰的家里面。
杨楠此时看着我:“木白,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望着不远处的夕阳,坚定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白瑰的下落,另外,找到监控,看看附近的来到白瑰家里的人除了我们认识的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人的?”
我看到眼前的李林峰正在地上研究那些血迹的时候,就说道:“对了,这边的信息尽快提取一下,我们现在就赶往附近的街道附近的监控,尽快确定一下事实有人经过这里。”
我们一边安置一下爆炸现场的情况,一边开始对附近的监控调查,这个白瑰的下落一天找不到,一天就会成为我们的压力。
过了一个小时的时候,桑教授的电话打过来了:“木白,你们知道我带走的是什么东西吗?”
我摇摇头:“桑教授,是什么东西?”
桑教授在那边很是兴奋的说道:“告诉你,是脐带血,就算是婴儿的脐带血。”
我说道:“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桑教授顿一下,问道:“那你知道是谁的吗?”
我猜测到:“是白瑰的?”
桑教授说道:“不对,是黄莹莹的。”
我的手机几乎要跌落子啊地上了:“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