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这一定是开玩笑的吧？！
看着身上法则之力愈发浓郁的方锐，楚怜隐藏在面纱之下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难道她就这么提点了方锐几句，方锐就悟了？！
这方锐不是刚刚才突破到b级的吗？！
刚突破到b级，就不仅拥有了堪比圣人的爆发，还掌握了法则之力？！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一些啊？！
应该只是她的错觉吧？！
“?灭一式：雷耀！”
雷光闪耀了楚怜的清流领域，方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一枪轰在了楚怜的防御水幕之前。
强大的冲击力和爆发，即使隔着防御水幕，也是震荡了楚怜周围的水流，使得楚怜面纱掉落，露出那张写满难以置信的绝世容颜。
同时也是彻底击溃了楚怜那自欺欺人的侥幸。
“竟……竟然真的……领悟了迅雷之道？！”
沉浸在震撼之中的楚怜，有些结巴地说道。
实打实的迅雷之道法则攻击，就这么轰击在了她的身前，即使她再难以相信或者接受，也只能承认……
方锐真的就是在突破b级之后的半小时内，在她浅显的雷之咒诅咒之道指点下，领悟了迅雷之道的法则？！
这方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孽啊？！
霎时间楚怜似乎突然想通了之前一直没能想明白的几个问题。
为什么战力堪比伪神的林伯，会愿意屈居一个小男生之下，为其卖命？
为什么红叶帮如此多的天才男女，会选择一个比他们更加年轻的男生当师父？
为什么这么多的大人物会给予这个方锐特殊照顾，甚至蓝家大小姐那样的人物，还会倾心于这个小男生？！
这一切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那就是方锐这个人实在是太妖孽了！
妖孽到可以被称之为诅咒降世，开启新月时代之后，最恐怖的天才。
至少她了解的新月时代，方锐是有资格获得这个殊荣的。
“嗯？！”
恍惚间，楚怜发现了方锐的目光，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接着她便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用手摸脸，果然脸上的面纱不见了。
局促之中带着些许害羞的惊慌占据了楚怜的心头，她下意识就想将面纱给寻回来，但察觉到方锐的表情之后，一股难以言喻的郁闷，又是后来居上的填充了她的心房。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微微皱眉似是带着些疑惑，嘴巴微张似是带着些惊讶，眼睛里的情绪很复杂，但她可以确定是没有惊艳的。
所以，她虽然读不懂方锐的表情，但她却是能确定，方锐看到她的真容之后，是一点惊艳之感都没有的。
这对于当了三十三年大美女，甚至最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困扰，戴上了面纱的楚怜来说，虽算不上是奇耻大辱，但也算得上是程度不低的羞辱了。
“怎么？我难看到吓到了吗？！”
情不自禁的，楚怜气鼓鼓地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她的声音一直犹如她所领悟的清流之道那般，纯净轻柔，洗涤人心，按摩人耳，但此刻她的声音里边却是充满了怨念。
很明显她这是郁闷到了极点了。
“没有啊！很好看，很精致，在我见过的女生里，应该可以排前几了。”
出乎楚怜的意料，方锐的回答竟然全是夸赞。
“但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表达的。”楚怜表示怀疑地追问道。
“哦！”方锐恍然地摇了摇头，轻笑着解释道：
“主要是你是楚惊羽姑姑的印象，已经先入为主的影响了我，所以，我已经默认了你是那种很有韵味的成熟女人了，却没想到这么的年轻精致，所以，一时间被反差感冲击到了。”
“哦！”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方锐，还迎来了莫名夸赞的楚怜，脸蛋瞬间红了，她急忙转开脸去寻找面纱，待得寻回面纱将脸遮住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道：
“谢谢夸赞……”
“要不你把半盘着头发也放下来吧……”
“为什么这么说？你是觉得我更适合把头发放下来吗？”楚怜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不是。”方锐摇了摇头，憋笑道：
“因为那样你就能把你的耳朵一块遮起来了。”
“！！！”楚怜那隐藏在面纱之下的双眼瞪大了！
耳边无比的灼热，她不用看也能知道，自己那俩不争气的耳朵，应该是已经红透了！！！
“你很有天赋，领悟迅雷之道的感觉怎么样？！”楚怜有些慌乱地转移了话题。
“还行。”方锐也是见好就收，配合回应道：
“就是你的防御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了，我还以为应该能打破的。”
“你有些好高骛远了，刚突破b级便能领悟法则之力，还能爆发比肩圣人境初段甚至中段的攻击，你已经该知足了，我毕竟是圣人境中段……”
“后段……”方锐突然出声提醒了楚怜一声。
“后段？！”楚怜微微一皱眉，下意识就想反驳，但紧接着她便是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撑着的水幕防御，竟是动用了圣人境后段的法则！
这是她完全不自知的情况下完成的！
也就是说……
方锐的压迫感已经足以让她条件反射地使用出隐藏着的实力了？！
刚突破b级，便能爆发出强于圣人境中段的攻击？！
楚怜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如何，但应该很精彩吧？！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高看方锐的，却不曾想，终究还是她太过不了解方锐的可怕了。
但就在她准备安慰自己要学会接受妖孽跟常人不一样，要学会淡定接受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之时，方锐的又一句话。
却是让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震惊的她，再次被震惊了。
或者说，是被惊吓到了。
“我们再来一次吧！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挑战一下，圣人境后段的防御才对。”
方锐语气平淡地交代了楚怜一句，接着便是自顾自的与楚怜拉开了距离。
再……再来一次？！
楚怜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不自觉的，她心底莫名有些发虚。
方锐会不会要得太多了啊？！
她感觉自己可能有些受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