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跑,我让你跑,跑啊。”一个青衣女子狠狠地用鞭子抽打着地上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白衣女子。
只见白衣女子缓缓的睁开双眼。
我去!好痛!
白衣女子痛苦的想扭动着身体,可鞭子又一下打到了她的屁股上。
她感觉屁股要开花了啊。
——“我去,小浔,这什么意思?”
【宿主,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也不知道。】
“欺、人、太、甚!”时七咬牙切齿的开口。
“你说什么?时七,有本事大点声啊。”青衣女子江瑶停止了手中的鞭子,来到时七面前,脚踩在她背上。
周围人很多,可没一个人上前制止。
“嘶~”时七倒吸一口冷气。
这人脑子有病吧?
时七趴着,抬起双眸看着江瑶的古装服饰服饰,难不成这是嫔妃之间的内斗吗?
不过看着周围好像都不像啊……
如果是内斗,为啥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剑?
时七刚准备开口,可江瑶用脚踢着她的头,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话都说不出了,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清冷的男声打破了这局面。
时七见她们毕恭毕敬的喊他师尊,便知道来人身份不凡。
“有人…要…杀…杀我!”时七终于把要说的话说完了。
该死的,这是被打的有多惨?如果不是她刚刚开口说话,她还不知道自己嘴巴也出血了。
只见江瑶收掉之前的盛气凌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师尊,刚刚她向我请教,可我不知道她是最废的五行灵根,下手重了一点……”
什么五行灵根?
时七忍着疼痛听着她们讲。
“五行灵根?”那位被称为师尊的白衣男子皱了皱眉。
“是啊…我以为她是双灵根。”说着,江瑶委屈得就要掉眼泪。
“瞎扯…你这是…这是…下…下…”时七想替自己辩解,怎料感觉头一阵眩晕,朦胧中,她好像被人抱起来了。
一间冷清的宫殿,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白衣女子,嘴唇有些惨白,就像仙子一般。
忽的,那双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
时七呆呆地看着床帘,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为什么在这里?这里是哪里?时七?她又是什么身份?
五行灵根?双灵根?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时七刚准备坐起来,还是放弃了。
——“小浔,剧情传给我。”
【好的宿主,本次任务,证明自己不是最无用的五行灵根。】
剧情:原主时七是玄灵大陆最无用的五行灵根,被亲生父母抛弃,意外进入安陵,成为了里面的一名弟子。
因为偶然的机会顶撞了江瑶,因为她是天灵根,又是木须长老的得意门徒,便心生杀意。
如若不是这个什么所谓的师尊会出现,恐怕她现在已经挂了。
………
话说,那个师尊有没有救她?她现在这是在哪里?那个什么什么玄灵大陆?五行灵根又是什么?她又该怎么证明?
时七四周张望着,发现并没有什么蹊跷,这间阁子很小,只容得下这一张床。
“有没有…人…人?”时七期待有人能进来,可她想多了,不仅没有人进来,连一句回音都不给她。
时七认命的闭上双眼,很静,静到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证明自己?怎么证明自己?她能说她还是没搞懂吗?这什么奇奇怪怪的世界?
“哪里有伤?”正在时七想得出神时,一道清冷的男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时七不悦的睁开双眸,看着眼前的男子。
卧槽!
他很高,长长的睫毛,他的眼睛很深邃,似乎一个不小心便要被他吸引进去。
只不过…为什么这么熟悉?她好像和眼前这个人互不相识吧?
“水…我要…水。”时七双眼渴望地看着祁竹。
只见他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小瓶,来到时七床榻上,蹲了下去,把白色小瓶递到时七的嘴巴上。
时七双眼紧紧的盯着那白色小瓶,舍不得移开目光。
卧槽,那不会是毒药吧?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好心?看他的样子就小气。
“没毒。”他似乎是看出了时七的担忧,不喜的吐出两字。
听到这,时七这才放心的把嘴巴张开。
祁竹把里面无色无味的液体倒进了时七的嘴巴里面。
“这是合宁玉露,千年结一次,你喝了它,该怎么偿还呢?”祁竹坐在床榻的边上,问道。
“……”躺着的时七实属无语。
哪有这种先斩后奏的?这是摆明了想骗她钱?还千年结一次?千年他不还没出生吗?
“不关我事,是你自己要给我喝的,不是我想喝的。”说着,时七还舔了舔嘴巴,似乎还在回味。
虽然无色无味,却还有一种好喝的状态。
“做我徒弟可好?”他双眼无神的看着时七。
“啊这。。。。”时七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
“你是什么?”迫于无奈的时七还是准备找一个靠山。
“元婴。”他站了起来,负着双手背过身,只留下一个清冷而又寂寞的背影。
“元婴?元婴是什么?体内是婴儿吗?你又是什么灵根?”时七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丹道中炼化元神,简而言之是待一颗无形无质的内丹炼成以后,用粉碎虚空的方法脱离丹室,上冲中宫位置,寻本性而练化元神。
所谓元婴者,即是炼化元神,显化婴儿的过程。金丹,以先天一炁为药,所累积而就,真阳乃人体元精,真阴乃是元神,以金丹点化阴阳而返太极,则大道成矣。”
时七尴尬的笑了笑,道:“那个…听不懂。”
“修炼元神,显化婴儿,你现在才筑基期,不需要管这么多。”
“那个…你说的筑基期又是什么?厉害吗?还有那个什么五行灵更又是什么?”时七把内心不懂的全部说了出来。
“你这都不知道?师兄是觉得太缺人了?你……”
“祁竹师弟,快出来。”门外,响起了木须长老成熟的声音。
祁竹转过身,冷眼看着时七:“好好清洗一番,男女有别,我没动你。”
因为木须长老是用功力说话的,时七自然而然的什么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