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看着这棺材,许久点点头说:有可能是,不过耳室之中居然摆放着两口棺椁,这事透露着诡异,小心为妙。
“不对。”**走向着两口棺材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旋即看向了头顶的七面铜镜,转身对着我俩说:华哥,你绝不觉得这像是一种失传的禁术?
华哥闻言,也走上前向着四周观摩一番,旋即**和华哥脸色都是以变,同时开口,说:七宿星君震血棺,子母通煞百里祸。
“现在怎么办?”**皱着眉头脸色铁青。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连忙跑上前去,也学着观摩了一番,但是除了这两口棺材的喷漆有些古怪,别的我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古怪。但是通过华哥和**的脸色来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华哥,这什么情况?”我问道。
这时候那头顶的七面铜镜散发的光芒忽然都是一暗,整个耳室之中都变得半昏起来,华哥猛地抬头一看说:天快黑了。
**看着身前的两口棺材说:七宿震鬼棺快要失效了。
“棺材里的阴气和怨念,开始散发出来了,越来越强了。”华哥接话道。
**将目光看向华哥说:是走,是留?
华哥看着身前的棺材忽然沉默了。
我揉了揉眉头说:同志们,说人话,可好?
**从祭台上走下开口说:这叫母子煞,利用七月十四鬼节当天难产而死的女人来炼制母子煞,因为横死,而且一尸两命,煞气冲天,必须要分开埋葬,不然就会形成母子煞,待到煞成,方圆几十里所有人都要死。
“但是丛观这母子煞,两者分开,本应在死后七天便会烟消云散,但棺材里的煞气却是越来越重,而且棺材之上还有七星阵法将其镇压,这个本就是矛盾。”
我眨着眼,和听天书一样,两眼一抹黑。不过**说的一句话我听懂了,待到煞成,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要死。
“母子分开,七日之后煞气本应消散,而且母子的灵魂都应去投胎了,但是诡异的就是,明明两人已经分开,为何还要布置七星阵法来镇压?而且这棺材里本应去投胎的二人,此刻煞气却越来越重。”华哥皱着眉头看样子也是在是想不通。
**说:走?
华哥摇头说:这东西,能消灭,就尽量消灭,不然待到时日长了,他们彻底的修炼成功,那么遭殃的就是那些苦命之人了。
“小兴安岭方圆几十里,空无一人,再说这可是墓底。”**说。
华哥摇头:以防万一,这事是因我们而起,总不能祸害到别人。
华哥看了一眼棺材,猛地咬破手指,拿出两张黄符,手指瞬间飞舞眨眼间,符成,手落转身对着我们说:东子你往后退,我来弄死大的,你来弄死小的。
话罢华哥手一挥,便将其中一张黄符扔给了**,两人抄起洛阳铲,猛地对准棺材缝隙插了进去,旋即,两人都是猛地一剁下洛阳铲的把柄。
“碰”两声闷响骤然响起,那一大一小的棺材盖都是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了七八圈,尔后摔在了地上,在这寂静而空旷的耳室之中发出闷声巨响。灰尘顿时弥漫在了整个室内,烟雾缭绕。
我眼睛一亮,着俩人的动作几乎一样,而且看这手法也是颇为娴熟,难不成这俩人以前都是盗墓的老手?
我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走上前来看了一番,那小棺材里根本就没有尸体,而那大棺材之中躺着一位女人,古怪的服装,且棺材内还有不少的金银财宝。
女尸的口中,上下两颚交错长出了四颗犬牙,这犬牙和我养的那个小僵尸的犬牙还要长,在手电之下散发着森森的寒光。
而那女尸的肚子,居然高高鼓起,我诧异道:华哥,不是说一尸两命吗?怎么这女尸的肚子又大了起来?
“难道,他们当初没有把这母子分葬?而是合葬在了一起?”张建试探问道。
华哥点头说:有可能,这样说来,也能解释为什么母子分尸,还要布置七星阵了。
“可埋葬这女尸的人为什么这么做?他有什么好处?”张建不解道。
华哥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养尸,他想要养这母子煞。
张建说:那这样说来,当初这女尸被葬不超过七天的时候,就有人从墓里进来了?尔后将母子放在了一起?
“不对,这样说的话,你说十年前,你来过这里,如今你再来这一切都变了,那就是说明,十年前的建造这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但他们一伙人根本都有私心!而布置子母煞的这个人,隐藏的很深啊。”
**想了想又说:而子母煞的尸油,不禁可以运用在禁术、秘术、道术上,而且最为恐怖的是可以练就苗疆蛊术!若是练成,便可成就一位虫王,此虫之毒,无人可解!
华哥眼中寒芒一闪,说:东子,包里有高度二锅头,要尽快把她给烧了,不然等到天黑,这七星阵完全失效,那么也就是我们麻烦到来的开始!
我连忙打开背包,没想到华哥带的那个金属箱子居然还有一个夹层,里面最起码有十几个二两半的酒瓶子。
打开瓶盖,就将这就倒下,不过眨眼的功夫,那十几瓶二锅头只剩下的寥寥几瓶,华哥脸色铁青,对着我大吼道:你他么的够了,这特么的可是珍藏版的!
我被吓得一哆嗦,酒瓶子都掉在了棺材里,发出咣当的响声。
华哥将手中的符咒贴在了这女尸的身上,**拿出火机,顺势就要仍在棺材里,下一刻,那棺材之中猛地黑发出一股黑气,硬生生的吧**的火机给冲飞了出去。
连带着,还有那华哥贴在这女尸身上的黄符!
华哥脸色一变,冲着我俩大吼道:快跑!
我一愣,转身就要跑,这时候我的手腕忽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一瞬间我汗毛直立,冷汗不由自主的留下。
不等我反应过来,我整个人都是猛地飞了起来,另一只冰凉的小手死死的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阿西吧的,为什么每次都是老子被鬼掐脖子?
我死死的掰着这冰冷的手,用尽吃奶的劲,大喊道:救命啊!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