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看着他们就要伤到了他,紧急之间用尽所有灵力打到他们的腿上。
一个个壮汉们在猝不及防间倒下,腿上出现刺骨的痛使的他们面色发白,但是不得不爬起来想要继续攻击,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季清宴已经抓住时机他看准时机,抬腿横扫,犹如重鞭猛击,接连而出。
这时候几辆车以飞快的速度来了过来,漂亮的漂移将他们稳稳的围在其中。
阮软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怎么还有人?
她焦急的跳下车,正想要孤注一掷的时候见车上下来的那些人飞快的加入了战斗中,把伤害恩人的那些大汉都摁住了。
领头人季一走到季清宴面前,低头,“家主,属下来迟了。”
季一有些愧疚,得到了家主的信息他就飞快的带人赶来,跟着家主给的信息定位一路跟过来,可是还是迟了,他懊悔自己能力还是需要再提高。
要做到随叫随到,他们算是季家的人,代代相传,有些暗地里不好处理的事情都是他们负责处理,也早就冠上了季姓。
一是代表对季家的忠诚,二是代表季家对他们的优待,他们只听令家主。
但是想要成为家主,也绝非易事。
这样暗地里的队伍有个简易的名称叫暗门,有十个小队领队人分别是季一到季十,每个人手底下又有十个人,这是核心人物,个个能力都非凡。
“都松懈了吗?”季清宴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这么迟。
季一低头不语,是他们大意了,到了郊外信号竟然几次识别不到,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是差点让家主陷入险境。
“回去之后自己领罚,这些人带回去查查,我只要结果。”
他倒是要看看,谁的手敢伸这么长,既然敢伸出来,那就不要要了。
“是。”季一他们带上人离开,隐蔽又迅速,不过一会功夫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阮软从看到他们加入战斗就知道了后来的这些是恩人的人,就放心了。
她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叶子又蔫又抖,月亮渐渐被乌云掩盖,突然,一道闪电撕裂了黝黑的苍穹,霹雳一声,可怕的雷声响起。
怒雷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目标明确配合着闪电,直接劈到阮软的真身上。
阮软此时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去躲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知道是因为刚刚自己用灵力伤到了人,这是天惩,她躲也躲不掉,更何况现在自己的状态根本也无处可躲。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传遍了全身,像是经历魂飞魄散似的。
她在意识消散前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被一双大手拖了起来,想要去看,但是已经陷入了黑暗。
“阮软!”季清宴第一次如此惊慌。
他没想到突然电闪雷鸣,一道雷劈在了他不远处,直直的劈在了她身上。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用自己极限的速度拿起已经毫无生机的阮软。
怒雷在空中轰隆几声,发出骇人的声音,连带着闪电,来回的徘徊,但是再也没劈下来,像是顾忌什么,
过了一会竟渐渐消散了,被挡住的月亮现出了身。
“阮软,阮软。”季清宴磁性的声音仔细听却有几分焦急和恐慌。
他晃晃手中的阮软,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有她的回应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机械的喊着她,晃她,试图来唤醒她。
他知道,刚刚是她救了他,不然那些人的刀子可能就砍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变成了这样,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一向古灵精怪的她此时毫无生机的躺在他手中。
他的另一只手指尖向掌心蜷缩,奋力攥紧拳头,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胸膛中翻滚着强烈的怒意,还夹杂着难以遏制的一丝恐惧和慌乱,几乎是同时涌动而来,令他猝不及防,手足无措。
他几乎不知道怎么把她带的回去,一路上他声音中都有些发颤,一直喊着她,但是再也没听到回应。
他找了个她最喜欢的花瓶,把她的根系埋在土里,浇上水,但是花还是软软的看着好像已经无法成活。
他想花房中那些花在她的影响下长的极好,她在那会不会有效果,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他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他还叫了园艺师立马过来,但是对于这朵明显已经失去了生机的花,他也没有办法,但是看着季清宴难堪的脸色,他也只能尽力一试。
季清宴守着她一晚上没睡,但是花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脑海中突然出现她往他身上扑的画面,她说就喜欢待在他身上,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帮助,毕竟刚开始带她回来的时候她就蔫蔫的。
后来却逐渐生机勃勃,跟他会不会也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都无法求证,只能什么办法都试试,他把她抱在怀里。
周璟第二天才听说他昨天出了事情,听到以后就赶紧赶了过来。
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看到他好好的待在花房里才放下了心,“你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听到你出事的消息可给我吓个半死。”
“我没事。”季清宴嗓音有些发哑。
“你这是……”周璟看着他有些狼狈,胡子都长出来一些,还抱着盆花,他定睛一看,不就是昨天那盆吗,但是怎么看着好像死了一样。
看他的样子他也不敢说,“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对你出手?”
季清宴一晚上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跟他有仇的不少,毕竟商场如战场,有谁是能从中得到什么利?
季家?对家?天利?
“你怎么还抱着这盆花啊,怎么一晚上就这么蔫不拉几,死……”了吗?
周璟面对着季清宴杀人的目光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把未说出的话咽了下去。
季清宴抱着花,起身,回了房间,收拾了一下,直接出门去看昨天带回去的撬开了口没,应该会从中得到线索。
“你不休息休息吗?”周璟看着季清宴只简单洗漱换个衣服又出门了,暗自摇头。
劝不动,劝不动,确认了他没事也就放下了心,至于背后的人,以他的手段,肯定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