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宴一晚上在跟小精怪斗智斗勇,也没有睡好,没想到这小精怪这么喜欢他的胸膛,非要趴着。
她趴上,他就不着痕迹的给她甩下去,次数多了,她可能有了警惕之心,竟然还学会观察了。
也没有他想的那么笨吗,这看着还是挺聪明的。
天快亮了,她就蹦跶回去她那小花盆了。
季清宴不知怎的,想任性一次,不想早起,拿过床头的手机给林声发了个取消早会的信息。
就躺下又睡了个回笼觉,伴着阮软的花香,某个胆小的小精怪不敢再近身了。
所以他睡的很好,很快便陷入睡眠中。
林声在洗漱中收到信息,连手都来不及擦,就打开手机看,看到内容的那刻。
叹了声奇怪,手上回着消息,然后通知下去。
洗漱完之后又悠闲的吃了个早饭,也不着急了,反正取消了早会,他晚一会去也没关系。
反正他也揣摩不透总裁的心思,他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呗。
季清宴这一个回笼觉直接睡到了十点。
起来看到这小精怪还老老实实的待在花盆里,不知莫名的他感觉到了她的幽怨,叶子都耷拉着了,无精打采的?
他是打扰到她玩耍了?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觉好笑。
阮软确实是蔫哒哒的,晚上差点被压死,她在哀怨自己以后的灵气。
本来想散散心吧,下去看个大戏开心一下,但是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没有早早的出门,这也就算了,竟然还睡了个回笼觉。
她又不敢动,只能守着他。
自动知道了她的身份,他每次都习惯的观察她的小动作,从而去判断她的想法。
就像现在,她的叶子耷拉着,叶尖微微向下,他就知道她不开心了,估计是昨天没爬床成功。
他对着她加大声音,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着,“这花盆是不是用的时间久了些,要不要换个瓶子呢。”
要给她换瓶子吗?
阮软听着他的话略微来了些精神。
季清宴看到她听见之后小叶子都不往下了,忍着笑意继续说,“大厅收藏了一排,不然找个换一下吧,看着好看些。”
对对对!
就换下面架子上的,快快快,中间那个好看。
阮软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满脑子都是好看的花瓶,她要换瓶子了。
季清宴带着走到大厅的摆满各种花瓶的架子前,阮软看着想要的瓶子近在咫尺,小叶子激动都得想去摸。
但是又想到还在季清宴的怀中,努力的克制自己。
“这个好看吗?”季清宴摸着一个瓶子自说自话。
它旁边的好看,阮软有些急,她看中的瓶子就在他拿的瓶子的旁边,在她渴望的眼神中,他的大手终于移到了旁边的瓶子上。
“还是换这个?”
“嗯,换哪个比较好呢?”
他拿着她喜欢的那个瓶子在那研究来研究去,阮软的眸光也顺着瓶子在那来回的转。
季清宴还估计把瓶子往她跟前放,晃悠了一圈又放了回去,“仔细想想还是花盆合适,不换了。”
什么!!!
阮软犹如经历了晴天霹雳,他看了那么久,竟然不给她换了???
不行!!!
她要换!!!
但是直接被季清宴端走了,依依不舍的看着架子上正中间的瓶子,她会再来找它的。
直到被放到了桌子上,她还在往架子那边的方向倾斜,看的季清宴强忍笑意,怕被她看到,用拳头抵住唇角,清咳了一声掩饰。
没想到这小精怪的眼光还挺好的吗,那个瓶子可是那里面中最贵的一个,就那一个瓶子,直接买个公司都没问题了,指的是那种小公司。
但是对于他来说就是可有可无,不然也不会摆在那做装饰品了,他就是想逗逗他,看看她的反应,还挺好玩的,看她的想动又不敢动。
叶子小尖尖在那抖啊抖,他差点没忍住。
但是那种瓶子好看是好看,但是不直到适不适合养花,里面放不了泥土,也不透气,就是一种做装饰的,本来是想给她换来着,但是他拿起来看了看觉得没那么合适才放下了。
虽然他知道他是个小精怪,可以脱离泥土,但是据他观察,他每次都会回去,不知道她需不需要,好不容易碰到个有意思的东西,可别被他养死了。
不知道他心思的阮软在闷头生气,都说了给她换瓶子,又不给她换了,说话不算话。
小气鬼,喝凉水。
她决定了,晚上她要自己偷偷换上。
“铃铃铃。”
季清宴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接通电话是周璟的。
“阿宴,你在家吗?”那边电话传来周璟的声音,莫名的他感觉出他声音里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嗯,怎么?”
“那个......”周璟有些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还是开口了。
“上次我从你家带的那些花,都要蔫巴巴的看着要死掉了,你让你家园艺师给看看呗。”不是他不找园艺师,实在是他的花太名贵了,见过的都不多,更别提知道怎么照顾的了。
于是他只好求救好友,花是从他那拿的,他那肯定有。
季清宴:......
他没想到他带走还没几天呢,就蔫了,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阿宴,大哥!!!帮人帮到底嘛,你总不忍心看着你那的花就这样枯萎吧。”
受不了他,“行了,你带过来吧,我让人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太好了,简直是......”他的彩虹屁没吹完就被季清宴挂了电话,他有时候确实有点聒噪。
被挂断电话的周璟也不恼,心情愉快的哼着小调,夸奖的话都不乐意听了,真的是。
直接开着车就去了季清宴的别墅,在他打电话之前他就已经都装好了,就等着去了,反正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他就磨到他答应。
看这就不答应了吗。
周璟直接把车开了进去,季清宴起身出去,周璟打开后备箱让他看,他皱着眉,拿走的时候生机勃勃的,怎么就在他那待了两天就蔫成这个样子了。
“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天地良心啊,我什么都没做,我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周璟喊冤,他确实什么都没做,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季清宴扶额无奈道,“行吧,你放这吧,我等会让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