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丽文说道:“沙莉,你出身于富裕家庭,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很难的。你不知道,他到底是图你的人,还是图你的钱。要么就是联姻。”
费丽文:“以艾锐克的身份,他这辈子都不能离婚,或许也不会出轨。妈妈觉得,这样也就可以了。没有多少女人能像妈妈这样,能找到爱自己一辈子的人。”
沙莉又难过起来。
费丽文说道:“你现在还小,当然还憧憬着美好的爱情。等再过几年,你看得多了,觉得爱情也就这样了。”
费丽文:“爸爸和妈妈当时也是经历了许多事情,最后才在一起的。你也知道,爸爸当初的条件并不好,你外公外婆是非常反对的。为了不让妈妈为难,爸爸还消失了一阵子。”
费丽文:“是妈妈坚持着,才找到了爸爸,然后拿着外公外婆分的一点点财产白手起家,然后才有了今天。爸爸和妈妈的爱情,没有得到家人的祝福,还是有一点点遗憾的。”
费丽文:“现在,你的老公还是不错的,妈妈相信你以后过得不会差。你在家里的时候,就被我们宠坏了,在这里,至少你还可以任性一点。另外,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千万不要对别的男人有什么想法!”
沙莉又生气起来,说道:“婚姻难道不是两个人自愿的么?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为什么我们要结婚了?我都搞不懂,像我这样没有身份又不讨他喜欢的人,他为什么非要逼我跟他结婚了!”
费丽文说道:“谁说我家沙莉不好了?我家沙莉长得漂亮,又聪明,家庭条件也不差,只有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家沙莉!”
沙莉说道:“他不配!”
费丽文只尴尬地笑了笑。
艾锐克坐在一楼的小客厅里,眼睛正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
本来他是不想去偷听、偷看沙莉和费丽文说话的,但是,他想知道,费丽文会跟沙莉说些什么。
现在,艾锐克宁愿自己之前不要去偷听、偷看的好,搞得他现在的心里好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没想到,当年的事情,沙曼尔居然是知道的?而且,他当时就在事发现场的隔壁?看来,侦查科的那些人他需要去敲打敲打了。
另外,沙莉现在还对他逼着她跟他结婚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还说他配不上她?搞笑吧!他什么身份,什么女人能配得上他?他都没有嫌弃她就不错了,她还要嫌弃他?
艾锐克把监控关掉,然后走了出去,对巴斯特说道:“到楼上去叫艾太太和费太太下来吃饭!”
“是!”
巴斯特亲自到楼上去请沙莉和费丽文。
艾锐克来到大厅,打电话给巴伦:“沙先生还没有过来吗?”
巴伦说道:“艾长官,我刚办好通行证,现在在北大门这里。沙先生也在这里,一会我就送沙先生过来。”
艾锐克挂断了电话,然后去了二楼餐厅。
没过多久,沙莉和费丽文有说有笑地走进餐厅。
虽然艾锐克对沙莉的那些言论不喜,可再怎么样,沙莉是他的妻子,这个事实无法改变。因此,艾锐克招呼费丽文坐下。
沙莉挨着费丽文坐着,艾锐克就坐在沙莉的身边。沙莉又白了艾锐克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继续跟费丽文说笑。
又过了一会儿,巴伦引着沙曼尔进了餐厅。
沙莉赶紧起身去迎接沙曼尔,挽着沙曼尔的胳膊说道:“爸爸,你好慢啊!”
沙曼尔笑着说道:“第一次来,门卫那里有些麻烦。不过,通行证已经办好了,以后,我随时都可以到这里来看你了。”
沙莉很是高兴,随后又抱怨道:“爸爸和妈妈这么忙,而我这么闲,应该是我去看望爸爸和妈妈的!”
沙曼尔说道:“都一样!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爸爸一看就知道了,你也不要想着欺骗爸爸!”
这话,也是说给艾锐克听的。
不要以为艾锐克有钱有势,沙曼尔就会怕他。要不然的话,沙曼尔就不会反对沙莉跟艾锐克在一起了。
艾锐克来到沙曼尔的面前,眼睛直逼视着沙曼尔,说道:“岳父认为,艾太太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沙曼尔只说道:“物质条件是有了。”
艾锐克说道:“虽然我对艾太太不是特别关心,但我自认为对她也不差。”
沙曼尔只笑了笑。
艾锐克说道:“岳父请坐!”
然后,艾锐克吩咐巴斯特上菜。
桌子上摆满了各自菜式,红酒白酒都有。
艾锐克示意巴斯特给沙曼尔和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当先敬了沙曼尔一杯。
“我知道,爸爸都很宠爱自己的女儿,所以担心以后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女儿不好。不过,岳父不必有这个担心。”艾锐克说道。
沙曼尔说道:“沙莉从小就被我们惯坏了,性格脾气有些娇气,有的时候难免会让人头疼,希望艾长官能多体谅一下。”
艾锐克说道:“岳父不用客气,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岳父这样叫我,倒是显得疏远了,叫别人还以为,我在岳父的面前摆架子了。”
沙曼尔说道:“叫你艾长官,并不是疏远你的意思,也是对你的一种尊重。”
艾锐克又让巴斯特给费丽文和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敬了费丽文一杯。
“都说岳母疼爱女婿,这话不假!虽然我跟岳母没有说过几句话,但我从岳母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岳母对我还是满意的。”艾锐克说道。
沙莉对着艾锐克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嘁!自我感觉良好!”
费丽文又瞪了沙莉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艾锐克就坐在沙莉的身边,亲自给沙莉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举起酒杯,说道:“我知道艾太太对我还有一些误会,可你今生是我的妻子,这个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只有去适应我这个丈夫的存在。”
然后,艾锐克碰了一下沙莉的酒杯,一饮而尽。
“嘁!”
沙莉又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有去拿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