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陆青荷比她更激动:“我想得不得了,没想到我们居然会在一起工作,我好开心哦!”
“对了,”南宫叶玫不解地问:“你不是在通讯班吗?为什么来情报部门?”
“我也不知道,上级调我来,我只能服从命令啊,如果他们早点告诉我要和你一起工作,我会毫不犹豫地跑过来。”
南宫叶玫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把我调到情报部,不过没关系,反正在哪里工作都是为国家奉献,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开心死了。”
“对啊对啊,”陆青荷说:“反正我们不懂的,欧阳教官会教我们,我觉得这个应该不难吧。”
“嗯,表面上看起来不难,不过我估计还是有难度,不然他们随便调两个人来就好,为什么要调我们这两员大将。”
“大将……”陆青荷差点笑出声来:“你是大将,我可不是,我就是小虾米。”
“你是通讯班的大将。”
两个人都笑起来。
“我们快一点,”南宫叶玫又催陆青荷:“第一天来情报处上班,可别挨训了。”
“就是,我们赶紧把床整理好出去。”
欧阳鸿飞的房间,他在讲电话:“首长,我们已经到了。”
“嗯,叶玫情绪怎么样?”
“还行,她和陆青荷两个人很开心。”
“那就好,你随时注意她的动静,有情况马上向我报告。”
“是!”
……
沙漠之心。
久儿说服安德瑞等他三个月后,将弹簧刀折叠起来塞回袖子里。
她想过出其不意杀了安德瑞,但如果杀了他,沙漠之心无主,那九个当家的极可能以抢她为借口发生内斗,或者把她当棋子逼其他人就范,那她的情况会更危险。
只要稳住安德瑞,安德瑞就不会让其他当家的碰她,只要她安全,邹靖羽就不会出手,所以他们两个暂时都是安全的。
这三个月也是她的缓兵之计,她希望在这期间找到联盟国人质被关在哪里,也希望找到圣皇的名单,把消息放出去,将圣皇一网打尽。
当然,她也知道安德瑞不是一个守信用的人,他极可能在这三个月内用下三滥的手段想夺她清白,所以她的警惕性非常高,不给安德瑞任何机会。
每顿吃饭的时候,久儿会悄悄和别人调包,喝的水也悄悄调包,她经常看见有人吃了她调过去的饭或者水就昏迷不醒,她不敢大意一点点,每次偷换饭和水都是不同的人。
她和邹靖羽装扮的二饼只能用暗号联络,告诉他,她一切都好。
现在她最焦虑的是,没有办法给国内传讯息。
在F国的时候,她和邹靖羽的手机全部被没收,回到沙漠之心后都不还给他们。
而且安德瑞宣布,为了不泄露那批联盟国人质的藏匿地点,所有人一律不许使用通讯工具,谁要用就来找他,当着他的面打电话。
久儿哪敢当着他的面给上级发信息?现在她和邹靖羽成了孤立无援的两个人,只有依靠他们自己了。
……
情报部的工作说复杂也不复杂,电脑上文件的处理主要由欧阳鸿飞做,他筛选后,让陆青荷把有价值的打印出来,三个人再一起分析。
他们合作得很愉快,通过他们分析的情报,把沙漠之心外围组织灭了几个,戴志军把消息反馈给他们,南宫叶玫兴奋不已,不过她心里还是觉得遗憾,如果她能亲自到前线杀敌多好啊!
她觉得,只有亲手杀死几个沙漠之心的匪徒,才能满足她为厉战飞报仇的愿望。
呆了一周后,她看出这周围房子里面全是军人,不过都穿的便衣,可见这里都是一些比较隐蔽的部门。
这里看着很松散,就像一般的办公大楼一样,但南宫叶玫敏锐地发现,这里外松内紧,每一个隐秘的角落都暗伏了一些高手。
另外这里的电子安保系统也非常高级,大门口飞进来一只苍蝇都会被发现。
南宫叶玫心想,看来这幢楼里的人都是重要人物。
不过她想想又好笑,觉得她这样的人物可不算重要,因为情报部这工作好象谁都可以干。
一处不是只有他们三个,其他办公室还有同事,时不时有人进来向欧阳鸿飞请示或者汇报工作。
和在神话相比,这里的工作有规律得多,每天六点半起来,虽然不出去跑操,但顶楼上有一个很大的健身房,大家都在这里集合锻炼,除了野外训练,室内的一样不落下,俯卧撑、高抬腿、下蹲……
锻炼完吃早饭,八点半到办公室,做好准备就开始上班。
下午六点下班,吃了晚饭后就自由了,晚上不加班,也不夜训,可以到娱乐室唱歌,自由串门聊天,也可以到健身房打乒乓球或者羽毛球等,还可以到下面的蓝球场打蓝球,但要出这幢楼就必须向欧阳鸿飞打报告。
南宫叶玫和陆青荷一般习惯晚饭后在下面花园里散会儿步,一边走一边聊天,化食后上来打会儿乒乓球,然后回寝室坐在床上聊着她们两个人的私密话。
南宫叶玫很想向陆青荷讲她和厉战飞的故事,但是现在想到他的名字,她的心都会疼,如果一讲,她只怕会从头哭到尾。
她也怕说漏嘴讲到厉战飞的死,这是戴志军亲自给她下达的命令,她不敢泄露,所以只能不讲。
于是两个人就一直聊着以前上学的事,不管那时候如何,现在回忆起上高中的时候,还是有许多快乐的事,所以两个人聊得很是开心。
陆青荷回忆起高考前她们三个女生在欢乐K歌被一群男人逼着陪酒,南宫叶玫跑来救她们的事,说:“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来救我们,不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事,那些男人喝多了酒,我们又出不来,我现在想着还觉得可怕。”
南宫叶玫想起那时候她跑进厉战飞的房间躲避,那是她和厉战飞的第一次相见,眼睛又有点湿。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让眼泪慢慢倒流回去。
情绪平定一点后,南宫叶玫转头看着陆青荷说:“是啊,那次挺危险的,本来我也想跟你们去唱歌,但我舅舅不让我出门,我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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