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飞转头看着她问:“你以前喜欢我吗?”
南宫叶玫不好意思地摇头:“我以前和你不熟悉,怎么会喜欢你。”
“你看,你以前和我不认识,不熟悉,更谈不上喜欢我,现在都能爱我爱得如痴如醉。宁宁和徐主编同事几年,两个人比我们之前熟悉多了,他们之间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宁宁没有往这方面想,所以……”
“最主要的是,”南宫叶玫打断他:“戴宁宁一直爱着你,她心里容不下别人。”
“也可以这么说,”厉战飞回答:“所以当我把你来大姨妈的情况告诉她以后,她彻底绝望了,就会正视她和徐主编的感情了。”
“为什么我来大姨妈会让她绝望?”南宫叶玫疑惑地问。
厉战飞说:“因为她之所以对我抱着希望,就是以为你不能生孩子。我以前告诉过她,除了你,我不会娶别人,我对她也只有兄妹感情,但她一直不死心,所以当知道你来了大姨妈,你生孩子就不是问题了,她自然会绝望。”
南宫叶玫忽然有点明白了:“你故意当着她的面跟我秀恩爱,就是为了让她死心?”
“是的,”厉战飞回答:“一个是为了让她死心,另一个是让她学着点,和徐东阳在一起的时候也多这样秀秀恩爱。”
南宫叶玫扑哧笑起来:“你好搞笑,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会秀恩爱,戴宁宁和徐主编还没真正相爱呢,他们怎么会秀?”
“会的,”厉战飞说:“他们其实很有感情,徐主编能够降住宁宁,你发现没有,徐主编爱挑逗宁宁,但是宁宁却总是在和他战斗一样,你说,她能战斗过徐主编吗?”
南宫叶玫想起刚才他们相处的样子,好笑地说:“她不能,那个徐主编脸皮好厚的感觉,不管戴宁宁说什么他都不生气,还老是挑逗她。”
厉战飞哈哈大笑,将她拉进怀里说:“你现在知道了?一个男人要想征服他喜欢的女人,得费多少脑细胞。”
南宫叶玫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慢慢散步,当他们走回来的时候,听见戴宁宁在屋里大喊大叫:“啊!啊!好疼!你轻点行不行啊?”
两个人相视一眼,南宫叶玫问:“他们在做什么?”
厉战飞摇头:“多半是徐主编想征服宁宁。”
南宫叶玫两眼直眨巴:“征服?”
厉战飞笑起来,拍拍她的头说:“别瞎想,那门大开着,徐主编不会乱来。”
“哦。”
虽然想着徐东阳不会乱来,但南宫叶玫还是好奇,戴宁宁在叫什么?
他们回到房里,看见徐东阳把戴宁宁按在床上,脸几乎贴在她脸上了,嘴里不断吼:“别动!你再乱动,我用力戳!”
两个人走到床边,南宫叶玫伸脖子一看,原来徐东阳在给戴宁宁的脸上擦碘伏,她嘴角破皮了,碘伏擦着有点痛,她不断喊叫。
厉战飞笑起来,说:“你别挣扎,徐主编把药上完就没事了,你越挣扎,越捱得久,你也越疼。”
戴宁宁恨恨地说:“都怪你……”
“怪他做什么?”徐东阳打断她:“你自己走路不小心,摔伤了脸,还怪到别人头上?”
南宫叶玫看厉战飞一眼,厉战飞向她摇摇头。
戴宁宁也知道厉战飞对徐东阳撒谎了,可也不敢说穿,如果徐东阳知道她为厉战飞争风吃醋挨的拳头,只怕会大动肝火。
对这个顶头上司,她说不怕是假的。
厉战飞回头对南宫叶玫说:“媳妇儿,你上床躺着。”
南宫叶玫倒真想上床躺着,她来初潮,昨天还军训了一天,本来昨天觉得没多少,但今天却如血崩一般,量很大,她觉得特别难受。
但徐东阳在这里,她又不好意思上床。
厉战飞见她不动,问:“要我抱你?”
她的脸刷地红了,说:“我上洗手间。”
她逃一般冲进洗手间,砰地关上了门。
厉战飞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笑起来,
徐东阳给戴宁宁上完了药,回头说:“厉教官,你媳妇儿比我媳妇儿文静,也比我媳妇儿害羞,我这媳妇儿脸皮比较厚,很难红脸……”
“徐东阳!”戴宁宁抓起枕头向他砸过来:“我叫你说我的坏话!”
徐东阳伸手接住,说:“这怎么是坏话?我说的是实话,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点文静样子?”
“我就是不文静了,关你什么事?谁文静你找谁去!”
“我为什么要找文静的?”徐东阳说:“文静的媳妇儿是厉教官的菜,我徐东阳爱的就是小辣椒戴宁宁,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
徐东阳说:“你再说不认识我,我现在就办了你!”他将枕头扔回床上。
“你……”戴宁宁又羞又气,看见厉战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把怒气转到他身上,抓起枕头扔过来:“你笑什么笑?”
厉战飞哈哈大笑,说:“我现在才知道,宁宁在徐主编面前这么可爱,难怪徐主编爱你成痴。”
徐东阳也大笑:“知我者,厉教官也!”
戴宁宁更恼怒:“你们出去!出去!”
南宫叶玫刚好从洗手间过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厉战飞过来拉上她说:“我们出去吧,别防碍他们了。”
他们往出走,听见徐东阳在大笑:“媳妇儿,你把他们赶出去,是想和我两个人说悄悄话?”
“谁跟你说悄悄话!你也出去!”
“我出去了,你不寂寞吗?”
“我不寂寞,我开心得很!”
“我寂寞,”徐东阳笑嘻嘻地说:“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不寂寞。”
戴宁宁气得骂:“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厚吗?”徐东阳一般正经地说:“厚就对了,不厚一点洞房夜怎么办你?”
厉战飞关上门,南宫叶玫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笑什么?”厉战飞问。
南宫叶玫说:“徐主编喜欢戴宁宁还这么气她,也不怕把她气得不嫁他了。”
“他既然敢气她,自然有十成的把握降服她。”
南宫叶玫撇嘴:“你们男人真坏!”
“我也坏?”
“你最坏,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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