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她一个女孩子
见药家主沉默不语,眼睛里已没有像先前那般当她是个疯子,凤初七又加了一把火道:“其实我说的没错,一代丹神元尊是一代邪帝的师傅,而我得到丹尊神卷算起来也跟邪帝有关,所以我说一代邪帝是我师傅,有什么错吗?”
是的,没错!
药家主眼睛一亮,她即是丹尊神卷的传人,那算起来就是一代丹神元尊的徒孙,一代邪帝的徒弟了!既然丹尊神卷的传人要创立门派,还有谁敢多说什么?恐怕赶着来巴结都说不定吧?
而且,自己的孙子尘儿既然已拜她为师,那不也是丹神的徒孙孙,一代邪帝的徒孙了吗?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哈哈!哈哈哈!
他们药家炼药炼了一辈子,可是哪有挂上一代丹神元尊的传人来得好啊!他们药家果然是祖上烧了高香,这种好运才能落到他们药家后人身上啊!所以这个丹尊门成立就成立了!他们药家的辉煌说不定就指日可待了!
药家主双眼晶亮,乐不可支,当下举双手双脚赞成:“好,就这么办,丹尊神卷的传人当然有资格创立门派,不过,阿七,你这门主的名字用七少未免……”
那是男孩子用的好不好,她一个女孩子……
凤初七轻笑:“有谁规定女孩子就不可以用男孩子的名字了!并且我现在的身份你们也知道,不宜公开,所以就用七少这个名字吧!”
药家主想了想,也觉得对,不过只是个名字而已,也没什么。
“药清尘,你可要想好了!入我丹尊门者可得立下誓言,终身不得违背,不过如若你不想入门,我依然会传你丹尊神卷,可是不会全面。”凤初七望着药清尘,非常认真的道。
药清尘在旁挣扎了半响,如今凤初七要创立门派,正式启用丹神元尊和邪帝之名,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一入此门,那师徒之名已定,那以后想要反悔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那他与她……
他这一生,好像并不想跟她只做师徒啊!这可如何是好?
“相传,丹亲神卷不是只有邪火和尊王鼎才能炼出丹药缺一不可吗?那就算小师傅把丹尊神卷传给弟子,也没人能炼出丹药不是?”
药家主顿时脸色一黯,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唉!是啊!丹尊神卷只能用邪火和尊王鼎才能炼制住丹药,就算尘儿习得丹尊神卷,也不可能炼制出好的丹药啊!
凤初七淡淡一笑:“谁说的?”
药家主和药清尘顿时眸光一闪,不敢置信的问道:“难道不是?”
凤初七以轻的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也以为也是如此,可事实上却并不一定,丹尊神卷里的药方其实用其他火焰和药鼎也是可以炼制出来的,只是所炼制出的丹药虽然不如邪火和尊王鼎炼制出来的丹药极品,但是在这片大陆上也是难以有人可匹敌的,所以你现在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入我丹尊门,成为一代丹神元尊的第四代弟子?”
能够成为一代丹神的弟子,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药家主在旁激动鸟,一双老眼闪着无比灼热的光,可是他并没有开言,这一切都是尘儿的选择,他不能干涉,不然他以后可能会悔恨终生,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他就这么一个孙子,虽然他现在恨不得可以代他立马答应,但是不管尘儿如何做他都尊重他的选择。
药清尘深深的望着凤初七,星眸中带着挣扎,随之渐渐变得清明,最后好似下了某种决断般,开口问道:“七小姐,冒昧的问一句,你可有深爱之人。”
从来没有想过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凤初七不由一愣,脑海中本能的滑过前世未婚夫的脸,心中一片沉痛,而后又是火留醉霸道至极的宣言,她无奈的同时又觉得微暧,可是这是爱情吗?
仔细的想想,她又觉得不是,对于火留醉的感觉很复杂,他一次次的舍命救自己,自己很感动,也发誓要一辈子对他好,可是……这是爱情吗?已经承受过感情的背判,被男人伤得心碎如死的她还能再爱,还能再相信男人,还能再与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吗?
一时间,她心中纠结无比。
看到凤初七的表情,药清尘眸光一黯,心中微沉,就算她不回答,他也已知道了答案,看来她心中已经有人了啊!
是谁?
是那个美得妖孽的红衣少年,还是她既将要嫁的龙家主?
药清尘的双拳无声紧握,不管是谁,好像在她心中都占了很大的份量,只有自己在她心中好似占不了分毫,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喜欢。
再次抬眸间,他的目光已然变得坚定无比,俊美的脸上也恢复了先前温润如玉般的笑容:“小师傅,我决定拜你为师,入丹尊门,成为一代丹神元尊的第四代传人。”
话落,他“砰”的一声单膝跪地,右手横胸,抬眸直直的望进凤初七微带惊骇的双眼,慎重的宣誓道:“我,药清尘,今日在此宣誓,以后对凤初七一心一意,绝不生害她之心,如违此言,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就在他话落的瞬间,脚下星纹闪现,天地规则降下,誓成。同时也代表着他从此后对凤初七忠心不二,不然将会受到天地规则的惩罚。
可是,这个誓言却让凤初七觉得很不对劲,隐隐有不安布满了整个心头,可是她心思才刚一转,就被药清尘出声打断:“小师傅,既然尊王鼎已拿到,我们就快离开这里吧!你的家人或许现在正急得到处找你呢!”
一听到家人,凤初七连忙把旁的心思丢到了一边,对药家主道:“是的,药家主,我要先回凤族看看,我先走了!”
药家主含笑的点头,如今他的目的已达到,也没什么好留的了!
凤初七转身,深深的望着药清尘,药清尘直被她的目光看得一阵发慌,总觉得她的目光好似能看穿人心似的让他心惊不已,可是为了大局着想,他并没有躲避她的目光,一片坦然,没有一丝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