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桀得到百分之五的股份本无可厚非,众人不知赵老爷子和沈桀这层关系,才会觉得意外。
赵氏集团是赵老爷子奋斗了一辈子的产业,拥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只要没有不良嗜好,足以不愁吃穿的过完一辈子。
何况是这百分之五,对于符翠丽来说,就是顶天的存在。
她的老公和女儿加起来都没有一个外人多,真是可笑,而且她的大女儿一分钱都没有!
符翠丽越想越气,跨步上前,怒骂道:“凭什么给你!我的大女儿一分钱都没有,凭什么!”
张天明和赵伶娇也站了起来,看向沈桀。
赵老爷子的遗嘱要么就全给赵梦伊,要么就全都人都给一点,可是独独把赵伶娇给晾着了。
张天明可就指望赵伶娇的这点财产呢。
“凭什么?”于梦言觉着这话很好笑,她站了起来,沈桀也随之站了起来。
于梦言把亲子鉴定拿了出来,拍在符翠丽胸前说:“谁知道赵伶娇是哪里来的野种,她根本就不是爷爷的孙女。”
符翠丽心里一咯噔,没去接亲子鉴定。
赵伶娇连忙把掉在地上的亲子鉴定拿了起来,上面写着她与赵海毫无血缘关系。
她的腿一下就软了下来,难怪赵老爷子一分钱都没有给她。
她一直以为她也是赵老爷子的孙女,她不求拿多少财产,至少和赵梦棠拿的一样多啊。
张天明一把抢过亲子鉴定,不可思议的摇摇头。
原来如此,他当初就是看上赵老爷子的钱,才娶了赵伶娇,现在告诉他赵伶娇根本不是赵老爷子的孙女。
天大的笑话!
于梦言看着这三人的反应,真是一出好戏呢。
“让我猜猜你这个小三干了什么事情,你当年不知道和哪个男人怀上了赵伶娇,故意和赵海睡了一晚,就把这个女儿讹上去了
赵海还信了,就这样你们俩就勾搭上了,后面真的怀上了赵梦棠,气死了我妈,成功挤入豪门媳妇的位置,
你这么大年纪了,有没有照过镜子,称过体重,不掂量一下自己,你配吗?也对,你都没有脸,照不了镜子。”
于梦言发挥了想象力,把事情说得大差不差。
当真相几乎出现在众人面前,符翠丽颤抖着身体,难得升起一股卑劣的情绪。她原以为,这些事情除了她没人知道。
赵伶娇泪眼朦胧的看向符翠丽,质问道:“所以我不是爷爷的孙女?我是你和别的男人生的?难怪你一直都偏心妹妹,因为我根本不是赵家人!”
“不,你是赵海的女儿,你是!”符翠丽还在无力的挣扎着。
那份亲子鉴定已经说明了一切,赵老爷子心知肚明,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符翠丽把那份亲子鉴定撕的粉碎,“不,这都是假的,你是赵毅的孙女,你是!”
“她不是!”于梦言拔高声音打断符翠丽。
这老女人还在挣扎,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
符翠丽气急败坏,想撕碎于梦言的脸,她刚上前一步,就被沈桀攥住了爪子。
“肮脏!”沈桀甩掉符翠丽的爪子,转头找服务生拿了一块方巾,仔仔细细的把手指擦干净。
他的教养告诉他,这种女人比屎都要恶心。
赵伶娇一时接受不了,痛哭流涕的跑了出去。
她以前一直觉得赵梦伊是野种,原来她才是野种,货真价实的野种。
是符翠丽用来攀附权贵的野种!
符翠丽急得追了出去,门口的那几十层阶梯,她脚一崴,像个保龄球一样滚了下去。
滚到底停了下来,已经头破血流。
“妈!”赵伶娇叫了一声,跑过去把昏迷的符翠丽抱起。
符翠丽已经失去了意识。
张天明攥紧了拳头,下意识的看向沈桀,对方的眼中全是戏谑的神色,他再一次被沈桀瞧不起。
“你们可以滚了,这栋大厦是我的。”沈桀淡漠的开口,他似无意的瞥了眼张天明,张天明瘦了不少,没有一丝商人的意气风发。
还能撑多久?沈桀心里暗自问,张天明也该去坐牢了。
赵老爷子要他保护赵海和赵梦棠,言外之意就是要张天明远离他们,因为这两人手上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张天明可能会对他们下手。
这样一来,张天明必须去坐牢!越久越好!等他出来,再另想办法。
张天明率先大步离开大厦,无视了阶梯下方的母女二人。
“把我妈送到医院!”赵伶娇乞求刚下来的张天明。
张天明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径直上了车,绝尘而去。他气得怒砸方向盘,没想到他居然娶了一个野种!
符翠丽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这件事情只有她知道,却被赵老爷子发现了。
于梦言和沈桀慢悠悠的下了阶梯,看着头破血流的符翠丽,也算是她罪有应得。
“报应啊。”于梦言故意大声说了一句,挽着沈桀的胳膊径直上了车。
后面跟着下来的关小周一脸的震惊,跟着上了车,嘀咕一声:“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特喵就是豪门大瓜吗?太刺激了!这一趟来的值!
赵海扶着赵梦棠走下阶梯,他心里悔啊,肠子都悔青了。
于梦言说得对,他的懦弱,会让他珍视的一切弃他而去。
这次他狠下心,也没有理会赵伶娇,带着赵梦棠离开了。
赵伶娇失声痛哭,最后独自拨打了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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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梦言把赵老爷子的骨灰下葬了之后,就去了赵氏集团,现在她好歹也是一个总裁了。
她学校公司两头跑,真想有个异能,分身去解决这些事情。
接下来的两天,她在沈桀的带领下,参加完了股东大会和总裁接手仪式。
如果没有沈桀,她连去哪个门都不知道。
赵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一男一女坐在电脑前看着面前的东西。
女孩儿连连点头:“哦哦,原来这句话是这么个意思,没达到绩效拿不到分红是吧……”
沈桀一点一点教她,起初她还精神抖擞,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一脑袋垂在桌上睡着了,还好下面垫着纸张,脑袋不会磕疼。
“我眯一会儿……就一会儿……”于梦言有气无力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