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
连续5次的岩石暴击尽皆命中,效果拔群。
岩石攻击在奇诺栗鼠手中威力堪比自爆。光是这招岩石攻击,出的伤害就堪比暴风雪。
这还是奇诺栗鼠防低,双倍多多冰防高的缘故。
双倍多多冰的各项能力比较平均,可即便如此最高的特攻也有110点种族值,最低的速度有79点。
535点的总种族值更是冰系灵中的佼佼者。
“奇诺栗鼠,继续使用岩石暴击!”凌煌说道。
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奇诺栗鼠占据上风的。凌煌将冰雹的伤害算进去后才得出这个结果。
冰雹作为和沙暴齐名的天气,其回合减血的能力并不出众,相比沙暴每回合的1/8减血,冰雹的减血只有每回合1/16,差距很大。
可相对应的冰雹的击面更广。
光是让冰系大招暴风雪必中这点就非常力。
暴风雪绝非必中技能,如果场地稍大点的话,暴风雪无法覆盖全场,就会被对方的灵钻了空子,躲到无法覆盖的那部分上去。
所以,凌煌才对这只双倍多多冰这么眼馋。只要上场就会发动冰雹天气,等于将主动攥在手中。再加上必中的暴风雪的话,哪怕是铁面忍者这种灵,也得在双倍多多冰面前饮恨。
所谓的速度和闪在必中技能面前形容虚设。
“奇诺栗鼠,继续使用岩石暴击!”凌煌说道。
在凌煌看来,只要奇诺栗鼠继续这么发挥出去,就能将折磨微弱优势扩大,转化为胜势从而将双倍多多冰击败,取得这场对zhan的胜利。
“幸好这只双倍多多冰没有训练家,否则肯定更为棘手。”凌煌暗道。
他很清楚,只要双倍多多冰采用上次那只几何雪的zhan术,利用溶化技能提升防,被压着的就会转成奇诺栗鼠。可惜,野生灵终究是野生灵,没有训练家指挥很多zhan术没有施展的余地。
并不是不能施展,只是没想到还能这么。
灵大多只专注于对zhan,如果那种聪明到极点的灵遍地走的话,那么训练家也没什么作用了。
暴风雪。
双倍多多冰在持续的攻防中,终于意识到他已经难以掩盖失败的颓势,将暴风雪使出顿时就在暴风雪的掩下脱离zhan局。
一头扎进之前他用暴风雪营造的雪丘之中,再从另一边逃跑。吃力地将降雪特抑制住,不断向山脚下跑去。
双倍多多冰并不想成为任何玩家或者npc的灵,比起多姿多彩的外界他更想回归族群。
“沐哩沐哩”
奇诺栗鼠走到凌煌面前,微微低下头显得很低。她的速度比双倍多多冰要快不少,在她释放岩石暴击后双倍多多冰才释放暴风雪。
在暴风雪的席卷下,奇诺栗鼠甚至没察觉到双倍多多冰的逃跑。风雪散去后却只能看着眼前空的景发呆。
她有些羞愧,实力明明差不多,甚至她已经将优势转化为胜势,却没有将双倍多多冰留下。
“别疚了,灵要逃跑很难阻止的。”凌煌摸了摸奇诺栗鼠的头说道:“我们也不急吧,看双倍多多冰的样子似乎对成为我的灵很抗拒。如果是这种况,我收服他的意义也不大,他永远都不可能接纳我这个主人。”
“沐哩”
奇诺栗鼠点点头,站在凌煌边几乎与这雪中的世界融为一体。
她很清楚,凌煌并没有夸大。对于灵而言,想要逃跑是很简单的事。除非实力超出很多,否则根本追不上。就算多出动几只灵,准备技能也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很多灵在面对围攻的时候,都会直接选择逃跑。对面的灵或许能跟上,训练家却没有这种速度和灵活度。久而久之组队刷野生灵的热也为之消退了。
效率甚至还不如单人。
“逃掉了。”白澜兮问道:“继续追吗?”
“不用,追不上了。双倍多多冰肯定跑得很远,超出属怪的感知范围之外了。”凌煌说道。
属怪的念力发散也是需要时间的,这段时间,双倍多多冰早就跑得没影了。
很遗憾,根本追不了。
凌煌坦然接受这种遗憾。这种事他到过许多次,像可可多拉、泡沫栗鼠都是如此。可可多拉倒是干脆,凌煌帮他解决族群的事,他就直接加入凌煌的队伍。
泡沫栗鼠可是赖在凌煌边很久,在凌煌真正需要她的时候,才成为凌煌的灵的。
灵不愿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尤其是这只双倍多多冰,用应付泡沫栗鼠那不知道有没有用。
“先回去吧。”凌煌对白澜兮说道。
“好。”白澜兮跟着凌煌,忽然牵住凌煌的手。她手心的温暖完全施加在凌煌手上。
凌煌也没辩解什么。
他还不至于因为灵的逃跑而低,哪怕这是只极品灵,还拥有珍贵的降雪特。
不过白澜兮的关心,他还是很受用的。
凌煌返回的时候,发现士可多拉和燃烧虫竟然和谐共。
他有些惊讶,士可多拉的格和凌煌有很多相似之,虽然进化后稍有改,本质应该没。
应该不至于和燃烧虫关系亲密才对。
“呵嗝”
士可多拉发现了凌煌,冲他招呼。
“咯吱”
燃烧虫有些纠结,终于还是迎上去,微微蹭着白澜兮,对凌煌有些惧怕。
凌煌也不理会。
虽然他才是燃烧虫的训练家,但燃烧虫亲近谁是他的自由。如果白澜兮的容能让他成长的话,凌煌反而喜闻乐见。
凌煌站在士可多拉面前,微微抬头仰望着高大的士可多拉,说道:“刚刚有什么异常状况吗?”
看到士可多拉摇头后,凌煌才将他收起。
奇诺栗鼠不太喜这种大雪天气,也被凌煌顺带收起。属怪倒是无所谓,凌煌也想让属怪感应下周围的野生灵,就让他暂时跟在边。
接着,凌煌和白澜兮开始登山。
大秃顶子山的山顶很少能看到树,大多是低矮的灌木丛,被积雪覆盖后并不是很起眼。
置于山顶,云雾和群山都在脚下,凌煌只觉得自己的眼光得更加宽阔长远了。
心都为之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