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就是简单的四个字,阻绝了蔺源想说的任何话,想过哀求挽留,想过威逼利诱,却没想过这份的沉重的感情,已经在叶璨心里划了句号。
松懈了全身的力气,蔺源只觉得久隔五年的怀抱,比寒冬腊月的狂风还冷,剥夺了呼吸。
叶璨很轻易的就推开了他,一字一句都是盯着他说的:“我回来,也不是和你谈情情爱爱的,阿源,我不会原谅你做过的事,永不。”
蔺源的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返回来的玄天看到的就是蔺源这幅景象。
五年来,蔺源不苟言笑,对旁人都没有几分好脸色,只有这么鲜活的叶璨,才敢给蔺源下面子。
“回来了?怎么样了?”
陈幸踹了踹地上坐着的蔺宁,“放满了两个浴缸的冷水。”
“把她们带进去,每个人扔进一个浴缸里,别淹死了。”叶璨走过去踩着蔺宁的手,”想当年,你哥也是这么毁掉了你的双手的,不知道今天,你这只手还有没有痛觉。“
蔺母发丝凌乱,在保镖的手里挣扎着:“你这疯女人!”
蔺宁嚎啕大哭:“蔺源!好歹这么多年的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咣的一声,子弹落在地板上,分贝大的要把蔺宁的耳朵震聋。
就在几秒前,叶璨走到远处的一旁,利索的上膛射击,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蔺宁呆住了一时连哭都忘记了。
秋风掀起了蔺源的风衣衣角,眉前的碎发跟着风飘动,凛冽的桃花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听的我心烦。”叶璨不耐的把手枪扔给了陈幸,缓缓道:“把她扔进去,等我过去。”
蔺母预想到了什么,毕竟快六十岁了,年纪不是白活的。
“陈仪死有余辜!割腕死的时候,血流了很多吧?活该她不知廉耻!哈哈哈哈哈哈......”
换成几年前,叶璨控制不住的脾气,可能会想法设法的讨回这笔账。
“老太太,真替你可悲,得不到丈夫的爱就怪无辜的女人,我妈妈,坦坦荡荡,从你嘴里听见你念她的名字,真是脏了她亡魂!”
叶璨面上没有情绪,愠怒或者暴走都没有,淡淡的望着年近花甲的老人。
陈幸很麻利的将两个人抬进了院子,空气安静的近乎尴尬。
长靴走路时会有着清脆的响声,蔺源感受着她走远的脚步声,仿佛两个人的之间的心也随之相离。
玄天问:“家主,你不去看看里面吗?”
“随她,都是欠她的。”
叶璨进去的时候,蔺宁只会哭了,终究是被娇养长大的女孩,和胡芹芹相比,一母同胞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小刀像一条蛇一样蜿蜒在手心处,叶璨神情散漫的把小刀放置在蔺宁的洁白手腕处。
“老太太,你说割哪里比较好?”
蔺母不停的打哆嗦,入秋了的天气很寒冷,年纪大了遭不住。
“你这个...蛇蝎女人!”
“你也只会说些没用的话了。”叶璨摇摇头,刀身贴着蔺宁的肌肤,叶璨漫不经心的用小刀拍打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