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一声,房间的大门被几个戴着面罩的女人推门而入,身形干练利落。
带头的那个女人拎着许令一就扔在阳然的身上,拍了几张亲密的照片。
许令一的头脑昏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倒在一旁。
撇开许令一,对着阳然咣咣地就是拍照,闪光灯咔擦咔擦地照亮了房间。
另一个女人借助梯子攀爬到天花板的角落,取走了摄像头,临走时打开了窗户和拿走了香炉。
任务完成了后,一群人悄然离场。
叶璨拿着手上拷贝视频的U盘,掂量着再掂量着,对蔺源说:“把视频放出去,马赛克了许令一的脸。”
那段视频截止在了许令一抱着阳然上床那部分,没有人知晓后面发生了什么。
蔺源接过U盘打开笔记本,直接传送给了游野,游野可以负责网上的数据。
叶璨落寞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陌生?”
“你还是你,是别人变了,你才会变。”
叶璨情绪低落地说:“催情香和高度数的酒,我不知道下次会用什么。”
蔺源吻了吻叶璨的侧颜,嗓音低沉,“用什么都可以,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拿到。”
叶璨说:“那段视频先别发,明天过后再发。”
“”你有她的两份把柄,一份裸照,一份阳然的亲密视频。
叶璨不遮掩,“是啊,一份威胁胡芹芹,一份警告阳然,有什么问题吗?”
蔺源眼里的情绪很复杂,“你是想让她们反目。”
“是又怎样?”
叶璨的眉目戾气很重,蛰伏了这么久了,是时候出击了。
“你的本质是纯粹善良的。”
叶璨悄悄地睨了一眼蔺源,笑着说:“你的本质是爱我的。”
“你很聪明,如果我对你没情,你就失算了。”
叶璨摊牌了,没必要伪装,“你很情深,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谋划。”
“两情相悦总好过怨怼相见。”蔺源淡淡道,“我从始至终说过很多遍,只要在我身边,任你做什么。”
情情爱爱的对于叶璨来说已经不是单纯的精神愉悦了,更多的是向未来前进的垫脚石。
“先在这休息一晚,明天早上看好戏。”叶璨垂着眸子,“我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
蔺源抱着叶璨躺在床上,把玩着叶璨葱白的手指,“你还是你,重情重义,才会这么做。”
“重情重义......”叶璨咀嚼着这几个字。
真的重情重义么?重的是哪份情?总该不是蔺源的这份情。
蔺源低头轻柔地吻了吻叶璨的唇珠,舌尖稍微点了点唇珠,激得叶璨想往后躲,蔺源怕弄疼她的伤口,也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让你亲回来。”
蔺源展开双臂,眉目流转之间满是暖色,本是潋滟多情的桃花眼,此刻更是尽显风情,莫名有种男狐狸的既视感。
叶璨的敏感点很奇怪,很少有人会知道,是在唇珠上。
稍微有人亲密的接触,就会颤栗,蔺源和叶璨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也是在上一次同床时发现的。
只要稍微点着唇珠吻,叶璨的反应就会很大。
“阿源,你过来。”叶璨笑着说。
蔺源从床的边沿往里靠,叶璨勾着蔺源的脖子,仰着下巴,用灵活的舌尖挑开蔺源的齿关,深入纠缠的呼吸交缠。
清冽的薄荷和淡郁的苍兰混合,蔺源配合得低下头,手慢慢地放在叶璨的背上摸索,bra的扣子和无名指的戒指相撞。
扣子的金属质感提醒了蔺源,拉开了叶璨,曲着手指摸着手上的戒指,嗓音有着浓浓的情欲:“你有伤。”
叶璨把被子搭在两个人的身上,调笑着说:“我看你现在也有伤了,内伤。”
“真会在雷区踩雷。”
蔺源恶狠狠地拉着被子,给叶璨裹得严严实实,在叶璨的耳边低语:“再踩雷,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帮我疗内伤。”
叶璨娇嗔地瞪了蔺源一眼,“我踩雷了,你敢让雷炸我吗?”
蔺源轻笑着,哄着叶璨:“不敢不敢,快睡觉,璨璨,明早还有安排。”
阳然的房间凌乱的衣物撒在地上,迷香既能催情也能安眠,许令一瘫在阳然的右手边睡得很沉。
晨光熹微,节目组的人凌晨就搭建舞台了,早晨七点按照约定就要录制节目,阳然的房间却迟迟没开门。
业内关于阳然耍大牌的传闻屡见不鲜,只是很少在这种制作精良的综艺里,如此不识抬举,导演是最有名望的综艺导演。
助理来敲门,迟迟没人应。
导演是又不耐烦又很担忧的拿来钥匙,要知道,阳然是独居女性,不测的事情太多了。
啪嗒一声,钥匙成功打开房门。
导演助理和零零散散的工作人员一进门就看呆了。
进去的都是女生,男生没有进去,但耳朵没有聋,听到了惊讶的叫声。
怎么都想不到,许令一一个糊的不能再糊的小流量,和阳然这么一个流量爱豆混在一起了。
还很成功。
阳然听见嘈杂的声音,晕头转向的睁开了眼睛,宿醉带来的头疼刺激着脑神经。
许令一早阳然一步清醒,毕竟是男生,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
片刻过后才发现,自己真的攀上了阳然这棵大树,还愁阳然不给介绍资源?
每个人的脸色都很怪异,阳然身上其实没有什么衣物遮挡,只有贴身衣物,尴尬得很。
导演助理看不下去了,举着毯子盖在阳然身上。
阳然这才发现,一片狼藉,衣不蔽体,还能发生什么。
怒视着许令一,浑身气愤得想破口大骂,但是人多不能失了分寸,“你们先出去。”
等人把门带上,出去之后,阳然一脚踢在许令一的身上,“混账!我要告你!”
许令一倒是不怕,“你敢告吗?怎么,这么生气?”
阳然没被人这么算计过,单纯的以为是许令一诡计多端,“你以为不告你,就会放过你了?”
“阳家很有势力又怎样?能杀人灭口吗?”
阳然冷笑一声,这许令一是个嫩鸡仔,竟也敢算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