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问我？”寒诺说道，“一个大活人，你问我？”
周楚暮一下子急了，“你让方灵将顾小雅弄哪里去了！”
“方灵。”寒诺叫来方灵，“顾小雅呢？”
方灵也是一头雾水，说道：“刚才就在会客厅呀。”
“刚才那个女士说要去洗手间，然后到现在还没回来。”一个新来的前台说，“我去洗手间看看。”
小姑娘赶紧往洗手间跑去。几分钟后回来，沮丧着脸说道：“她不在洗手间……”
“不在洗手间？”周楚暮接着看寒诺：“你把她弄哪里去了！”嘴里这么说着，手就有些不自觉的要去揍寒诺。
“我这么知道！”寒诺也很冤，“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呀！”
周楚暮这才想起给顾小雅打个电话。
响了一分钟并没有人接。
本来公司出新品也不该带着顾小雅的，可如今周楚暮草木皆兵，实在放心不下她一个人，只好哪里都带着她。可如今，如染一个大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这不是提前预谋的是什么！
周楚暮手掌捏成一个拳头，又松开，又捏成一个拳头。手指骨头一直在咔咔作响。
寒诺说道：“虽然我看不上你始乱终弃，但是那终归是你自己的私事。我到底是个外人，丁怡都没有说什么，我又能怎么样！我没有兴趣对你和你的顾小雅做什么，你……”
周楚暮一个转身拧着寒诺衣领，“私事？你就是为了造你的量子计算机！你就是为了你的量子计算机！你说！你把顾小雅弄哪里去了！你就是为了把我支开好对她下手对不对！你给我把她找回来！如果你不能把她找回来！那你就……”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周楚暮的话。周楚暮眼中那一缕熊熊的火焰让寒诺知道，假如……假如那个电话不能告诉周楚暮顾小雅的消息，那么寒诺今天就要死定了。
周楚暮慢慢放下寒诺，掏出手机就往边上去接电话，对着电话“嗯啊嗯啊”了一阵之后，转过连来，脸上那笑容藏不住的露出来。
寒诺一把将领带拉正，恶狠狠的问周楚暮：“如果我不能把她找出来，我会怎么样？”
周楚暮赶紧陪着笑脸赔礼：“呵呵，寒老弟，我的错！我的错！呵呵，给你赔礼了……”说着周楚暮给寒诺鞠了一躬。“寒老弟，莫生气！我错了……”
寒诺道：“我这领带扯坏了，你看着办。”
周楚暮赶紧又赔礼，“我赔！”
寒诺道：“这领带跟这西服是一套的。”
周楚暮道：“我买新的给你。”
寒诺有道：“这衬衣，也是。”
周楚暮道：“我赔一整套给你！”
寒诺道：“这鞋子……”
周楚暮道：“鞋子也赔新的！”
寒诺：“这……”
周楚暮陪着笑：“一整套！袜子内裤一起的！”
寒诺：“嗯嗯，这鞋子就是楼下最贵的那家，我家房子……”
周楚暮一听一溜烟的跑了，这家伙，感情是想要连着房子一起买新的给他啊……过分了过分了……
边上一个在诺暮好几年的老员工，跟寒诺开玩笑道：“这怎么行！就这样被打了，以后你在公司还怎么混啊！一点威望都没有了～”
寒诺白了他一眼：“他给我发工资的！打了就打了！”
老员工赶紧闭了嘴巴不敢吱声。
……这发工资的人就可以随意揍的么……也对！要是一双七八万块钱的鞋子和十几万的衣服可以随意买，那……打也就打了……还不如买个房子呢。。。寒诺可是给自己发工资的那个人额……
周楚暮跑到楼下，见着顾小雅在公司楼下的商场，一家鞋店等他。
周楚暮见着她，松了口气。
周楚暮责怪道：“你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
顾小雅笑嘻嘻的往周楚暮脸上嘬一口道：“担心我啦，嘻嘻。”
这大庭广众的，周楚暮有些不好意思，偷眼瞄着周围没人才恢复了正色道：“以后不许到处乱跑。”
“嗯嗯。”顾小雅满口答应。
晚上，周楚暮拿着那个轻巧巧都量子计算机，实在不可与几个月前看到那一间屋子那么大的大机器同日而语。
周楚暮打开那台笔记本，查看起系统代码。
整个设计以及理念流程周楚暮从来没有过问，贸贸然拿起成品看系统，纵然是周楚暮，也还是有不知所云的地方。
看了一会，拿起编译器，感觉有些头绪了，开始码代码。
不一会，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明明说好的是量子计算机，怎么会……
周楚暮一个电话扔给寒诺：“你这是量子计算机？”
寒诺一脸无辜：“对呀，怎么了？”
周楚暮：“你TM这要是量子计算机我是你大爷！”
寒诺：“大爷。。。这真是量子计算机……”
周楚暮：“寒诺，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发起狠来连自己都骗啊……”
寒诺：“……”
寒诺：“我那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做出来的，不是量子计算机是什么！”
周楚暮：“玩具。”
寒诺：“周楚暮！你大爷！”这次轮到寒诺发飙了。这一次的量子计算机，轰动了整个世界！所有人都被他们摇旗呐喊，为他们的有一个创举感到非常骄傲。凭什么你周楚暮就看了一下就说是玩具！你早说是玩具，你为什么还要让发布会开起来！现在一切都做好了，你不乐意了，凭什么呀！早知道你是这个评价，我就不找你了！你不是说你牛么！怎么现在也搞不定了！就知道用这么低级都办法来诋毁我和我的研发团队！真的很过分啊！
寒诺很不愿意跟周楚暮说话。
周楚暮说：“你这个所有的一切无非就是更快的计算机而已，系统只是在从前的系统上添加了一些程序而已！你并没有重新写！或者说，你确实是重新写了，但是却真的落入从前的俗套了，并没有将量子计算机的……”
寒诺越听越不爽，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落入从前的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