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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提亲一事,刻不容缓。”肖葭却浅浅一笑,“先生也说了,你要有贤妻相助,才能在真定大展宏图。”

“我是赞成先生提亲的。”萧五突然跳了出来,嘿嘿一笑,“肖娘子是不是要替幔陀娘子向先生提亲?我觉得幔陀娘子最适合当我的师娘了。”

此话一出,连若涵和曹姝璃都为之一惊,二人不约而同看向了幔陀。

幔陀一脸的云淡风轻,肃然而立站在夏祥身后,对方才萧五之话置若罔闻,连眼皮都不曾抬上一下。

“不妥不妥,幔陀娘子并非夏县尊良配。”郑好忍不住又开口了,“幔陀娘子论美貌论人品,自然是一等一的,只是幔陀娘子追随夏县尊,是有个人恩怨,并非为国为民。待个人恩怨一了,她肯定会如闲云野鹤一般,归隐山林。所以,夏县尊的良配还是知书达理的娘子为好。”

肖葭冲郑好微一点头:“郑通判说得对,我代夏县尊提亲的二人,一人是连娘子,另一人是……曹娘子。”

虽说早在预料之中,但亲耳听到肖葭说出口之时,连若涵和曹姝璃还是一脸娇羞,二人都低下头去。

“不妥,不妥。”夏祥连连摆手,“家母下落不明,夏来夏去生死未卜,本官无心娶妻。何况虽说本官一肩挑两门,却怎么忍心让连娘子和曹娘子同时下嫁本官一人?”

连若涵和曹姝璃一听此话,二人同时抬起头来,连若涵一脸愠怒,曹姝璃一脸委屈。

“夏来夏去暂时不说,他二人不管生死,都会盼你早早娶妻。就连大娘,也是想早日抱上孙子。”肖葭想起在中山村和夏祥在一起的岁月,脸色微微黯淡片刻,随即又展颜一笑,“夏县尊不要再推脱了,莫非你不想娶连娘子和曹娘子不成?”

夏祥没想到肖葭会步步紧逼,若能同时娶了连若涵和曹姝璃二位美若天仙的娘子,自然是人生之大幸,只是眼下形势不明,付科一案又牵连到了众多势力,京城之中,星王和候平磐虎视眈眈,即将掀起滔天巨浪,此时真不是定亲的好时机。

“本官对连娘子和曹娘子一向仰慕得很,只是眼下……”夏祥不想连累连若涵和曹姝璃,他前途不明,万一被星王和候平磐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无法面对二女。

“夏县尊,令儿本不该多嘴,只是你欺人太甚,令儿不得不说了。”令儿从连若涵身后一步迈出,来到夏祥面前,昂然而立,“在你未中进士之前,只不过是一介布衣,我家娘子为了你,亲口对见王殿下说她和你已经私定终身。有多少王公贵族想要娶我家娘子,我家娘子向来不屑一顾。只有对你,我家娘子才不惜名声。”

连若涵想要拦下令儿,不让令儿再说下去,肖葭却上前一步,按住了连若涵的胳膊,示意连若涵稍安勿躁,让令儿说出真相也好。

连若涵心中微叹一声,何必如此呢?她又不是非夏祥不嫁,如若夏祥真无心于她,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会非要赖在夏祥身边。只是她又有几分不甘,她哪里配不上夏祥?以她的容貌和身家,以她的出身和人品,放眼天下,有多少人甘愿跪拜在她的裙下。

或许人就是如此,越是不甘的越想得到。连若涵摇了摇头,不再坚持。

令儿脸涨得通红,深为连若涵不值:“这一次进京,家主逼娘子和卢之月成亲。娘子拿出了卢之月的退婚书。见王又当众向娘子提亲,家主盛怒之下答应了见王的求亲。娘子为了夏县尊,不惜自毁名声,当众说出她和夏县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的事实……”

此话一出,夏祥愕然而惊!

竟有此事?连若涵竟如此大胆?连若涵对他竟如此情根深种?

连若涵轻轻咳嗽一声,平息了内心起伏的心情,淡然一笑:“想必夏县尊在想,连娘子怎会如此大胆怎么会对我如此情根深种?”

夏祥惊得瞪大了眼睛,如同遇到鬼一样,心想奇了怪了,他心里想的怎么就被连若涵猜中了?

连若涵继续说道:“小女子虽仰慕夏县尊,却还不会为了和夏县尊成亲而自贬身份自毁名声,也并非非要嫁与夏县尊才行,而是形势所迫,无奈之下只好拿夏县尊当了挡箭牌。有所冒犯和唐突之处,还望夏县尊恕罪。夏县尊也不必当真,小女子只是随口一说。文人墨客,多有红颜知己,小女子拼了自毁名声说出和夏县尊肌肤相亲的话,不过是让夏县尊多了一些谈资和风雅之事罢了。”

这话说得让夏祥无言以对,夏祥尴尬地咳嗽几声,勉强一笑:“连娘子这么说,倒让本官无地自容了。本官岂是如此没有担当之人?既然连累了连娘子名声,本官、本官……”

连若涵本以为夏祥会当即说出娶她之话,不料竟是吞吞吐吐,拖泥带水,毫无诚意,不由恼了,拂袖而去:“小女子方才说过了,夏县尊不必勉强。今日提亲之事,就此作罢,不必再提!”

“连娘子,连娘子……”夏祥冲连若涵的背影连喊数声,连若涵却头也不回,他不由摇头叹息,“好一个连娘子,还真是敢爱敢恨。”

“夏县尊的意思是,我就不敢爱敢恨了?”曹姝璃也站了起来,她一脸坚毅之色,“既然夏县尊眼下无意成亲,志在朝廷,我也就不自讨没趣了。肖娘子,提亲一事,就算了吧。”

话一说完,她也起身离去。

这……夏祥一脸无辜,他招谁惹谁了,提亲之事明明不是由他提起,到最后怎么全成了他的不是了?他一脸苦笑:“郑通判,此事真的错在本官?”

“当然是你的错了,难道是本官之错?难道是连娘子、曹娘子之错?你尽享齐人之福还不知足,还想将肖娘子也收入房中,夏县尊,做人也好为官也罢,不要太贪心了。”郑好故意刺激夏祥。

夏祥惊愕:“郑通判何出此言?本官何时想将肖娘子也收入房中了?你怎么信口开河?”

“不想就好,不想就好。”郑好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朝肖葭深深一礼,“不知肖娘子是否成亲?在下郑好,真定府通判,荥阳人氏,年方二十一岁,尚未娶妻。”

肖葭噗哧一乐:“郑通判是要向我求亲么?”

郑好见肖葭落落大方,更是心花怒放:“正是,正是。”

“实不相瞒,郑通判,我和夏县尊师承李鼎善先生。先生说了,夏县尊尚未成亲之前,我的婚事先不考虑。”肖葭委婉地拒绝了郑好。

郑好一时气极:“这是什么道理?这是无理取闹!李先生在哪里?本官要和他当面理论理论,一定要说服他不要误人终身。”

“先生,既然连娘子和曹娘子都不嫁,还是让幔陀娘子当我的师娘好了。”萧五一本正经无比认真地说道,“幔陀娘子对先生忠心耿耿,又救过先生性命,先生许她一生安稳,也是应该。”

难得萧五说出如此柔情之话,倒让夏祥对萧五高看了一眼。萧五话一说完,幔陀却冷哼一声:“为何要扯我进来?男婚女嫁之事,与我何干?我只管保护夏县尊安全。我又何须别人许我一生安稳?我一人便可以仗剑走天涯,四海为家。”

话一说完,幔陀也转身离去,扔下一脸懵懂的萧五呆立当场。

夏祥无奈地一摊双手:“萧五,以后不许多嘴,看,又惹恼了幔陀。”

萧五挠头一笑:“先生有所不知,幔陀娘子若是真生气的话,她不会离开。离开了,反倒不是真生气,是害羞了。”

“嗯……”夏祥反倒愣了,“你怎么如此了解幔陀娘子?”

“我近来随幔陀娘子习武,天天和她一起,久而久之自然就知道她的性情了。”萧五嘻嘻一笑,“幔陀娘子心中还是有先生的。”

“不要说了。”夏祥摆了摆手,坐回到了座位上,深吸几口气,恢复了气定神闲的姿态,“郑通判,付科一案,依你之见,崔府尊要本官三日之内结案,是何缘故?”

见夏祥谈到了正事,正好郑好也想就此事和夏祥谈论一番,他也坐了下来,微一沉吟:“想必是崔府尊接到了京城来信。付科一案,现在审出了什么眉目没有?”

夏祥既然想让郑好帮他牵制崔象,就只能对郑好实言相告,正好肖葭也在,他便将付科一案牵连到了吴义东一事和盘托出。

郑好脸露愕然之色:“案情竟是如此复杂?吴义东身为真定府驻地禁军都指挥使,私自向粮商购买了十万担粮食,有谋反的嫌疑……”

“此事不可乱说。”夏祥阻止了郑好再继续说下去,“吴义东只受崔府尊节制,三日之内想要查明付科一案的真相,断无可能。想要审讯吴义东,更是不能。怕是连见都见不到吴义东一面……”

“这有何难?”郑好眉毛一挑,“本官即刻修书一封,崔县尊派人快马加鞭前去邢州,将书信交与郑善郑提刑。”

“郑提刑人在邢州?”夏祥自是知道郑善身为河北西路提刑官,掌管河北西路四府、九州、六军一应刑狱公事,另有监察地方官吏之职,不过提刑官虽是某一路的提刑官,却并无固定处所,要么在京城留守,要么巡视地方,并不像知府一样常在府衙。

“不错,郑提刑正在邢州巡查。本来按照原定行程,七日后才到真定。若是如此,怕是来不及了。”郑好一脸迫切,“笔墨伺候。”

萧五忙下去拿来笔墨,郑好运笔如飞,一挥而就写下了一封信。将信封好交与夏祥,一脸凝重:“事不宜迟,此去邢州,多则一日,少则大半日。郑提刑见信之后,即刻启程,应该能在三日内赶到真定。”

“如此甚好。”夏祥微一思忖,“萧五,你和齐合一起快马前往邢州,到邢州州衙,务必将此信亲手交到郑提刑手中。切记,切记。”

“是,先生。”萧五接信在手,转身出门,大喊:“来人,备马,去县衙。”话才说完,一抬头,却见丁可用、曹殊隽和齐合几人正匆匆赶来。

萧五上前一把抓住齐合的胳膊:“巧了,齐合,夏县尊有令,让你随我一起去一趟邢州,赶紧上马。”

齐合听说夏县尊令他和萧五一同出门,心知必是要事,夏县尊将要事交与他来办理,可见夏县尊对他的器重,当下心中暗暗激动,不敢怠慢,牵过一匹马,和萧五一起飞奔而去。

夏祥正听肖葭说到张厚已然倒向了星王,还有意将时儿嫁与星王为侧妃,不由心中黯然,想了一想说道:“此事先不宜在《元宣朝报》之上刊登,以免打草惊蛇。张厚或许只是一时糊涂,等他看清了星王和候平磐的为人之后,会悬崖勒马。只是可怜了时儿,真要嫁与星王,怕是误了终身……”

“夏县尊,我收下《元宣朝报》之事,可是好事?”肖葭现在单独和夏祥面对,想和从前一样称呼夏祥为夏大郎或是夏郎君,却不知何故,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夏县尊,莫非她和他之间,再难回到从前的相亲相爱?

夏祥微微一想,点头说道:“确实是好事,你眼光独特,且又看得长远,真是我的一大助力。肖娘子,以后无人之时,不必叫我夏县尊,叫我大郎即可。”

“小女子不敢。”肖葭心中窃喜,却又故作矜持。

“胡闹,再不叫我大郎,小心我不理你。”夏祥眼睛一瞪,假装生气。

“谨遵夏县尊之命。”肖葭俏皮一笑,眉目传情,风情万种,“不对,是听从大郎之命。”

“这还差不多。”夏祥爽朗一笑,见丁可用、卢之月和曹殊隽三人急冲冲进来,不由一愣,“出了什么事情?”

“出了天大的事情,夏郎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曹殊隽一进门就大出惊人之语,他先是拿起一杯茶,一仰头喝完,还不解渴,又倒满满一杯,却品茶一般,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小口,斜着眼睛看向了夏祥,“夏郎君,你还不赶紧问我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夏祥笑了,曹殊隽如此神态就说明就算是真的出了大事,也是好事,他才不会上曹殊隽之当,也不慌不忙地笑道:“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大事,问卢主簿或是丁捕头即可,何必问你。”

“噗”的一声,曹殊隽一口茶水全部喷了出来,他连连摆手:“不公平,不公平,事情是因我而起,功劳也要归我,不能让卢主簿和丁捕头代劳。”

卢之月笑了:“放心,曹郎君,卢某不会和你抢功,丁捕头更是不会。”

曹殊隽犹自不信:“当真?”

肖葭见曹殊隽当真了,不由笑道:“曹郎君还不快快讲来,不要再啰嗦了,夏郎君是在逗你。”

曹殊隽翻了翻白眼,怪笑一声:“我早就知道他的心思了,就是将计就计,故意逗他一逗。”

夏祥也是哈哈一笑:“是不是付科一案有了什么进展?”

“咦,怪事,你怎么一猜就中?”曹殊隽一拍脑袋,回身坐下,“此事说来话长,各位,请听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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