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怕孩子听见,将冷源直接拉到门外去
“我说你,要是没想过负责,你当初睡人家干嘛”
“我不会送走小满”
“那我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好男人”
无语,这简直太无语了
“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
“是他说不喜欢我的”
“他不喜欢你就要把他送走”
冷源没回答,但很显然就是这个原因
“他不喜欢你你就要想办法让他喜欢你,我没听说过父子不合直接一个把一个送走的”
“他如果能接受我这样的父亲,接受我对他严苛的训练,我会让他留下”
“我...”
无语,太无语了,白泽感觉跟这个人就说不通
夜里墨司卿从外边回来,看见他一个人在屋里气呼呼的,问及前因后果之后,第二天去找冷源谈了谈
作为男人,他不能理解冷源送养孩子的做法,可作为曾经的首领,他在跟冷源说话的时候,倒是有些理解他的行为
白泽抱着胳膊气呼呼的看着他:“所以你跟他聊了一个上午,结果就是你被同化了?”
“我觉得..冷源说的有道理”
他拉着白泽坐下:“他今天跟我明说了,方小满跟他在一起,就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孩子大了不只是需要吃喝这么简单,还需要教养,可他除了能给他提供一个相对稳定的生活,其他的什么都给不了”
“怎么给不了,他不是已经给了一个磨人的孩子给他”
白泽将这波嘲讽拉满,墨司卿的语气软了些
“他说当初没思虑周全是他的不对,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只能去想解决办法”
“这肯定不是他的原话”
白泽盯着他,墨司卿只能如实说:“他说当时就是一时冲动,撞见方小满身体上的秘密有些好奇,于是一时兴起,孩子的事情是在他意料之外”
“意料之外的事情多了,他没料到自己遇上了方小满,一时冲动怎么是把人家睡了而不是把自己那玩意儿给剁了,说白了就是不想负责任就是了”
墨司卿一边说着是是是,一边劝他:“其实我看他也不是一定要把孩子送走,至少现在还算是尽心尽力的带在身边,说不定时间长了,父子俩感情培养起来了就好了”
白泽冷笑一声:“现在小叶子对他的感情,全靠刚重逢时候那两口暖粥支撑着,他要是再这般下去,迟早小叶子不认他这个父亲”
“但是你往好处看,他至少对方小满还算是有始有终”
“哼,他也就剩下这一个优点了”
白泽狂敲,终于千呼万唤的把995号给呼唤出来
“话说这个任务能不能给方小满换个老攻,这冷源看着实在是太气人了”
【本次任务对象只有方小满一人,人物具体感情走向以实际结果为准】
白泽忽然想到一个道德层面的问题
“我现在要是给方小满介绍其他的对象,是不是在怂恿他出轨”
995号思考了一下
【目前为止,系统检测到方小满和冷源二人还处于单身状态,并没有官方盖章的夫妻关系】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顶多算是刚刚复合的男男朋友而已,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孩子
“所以,法律层面上他们是没有关系的”
【是的,但是结合两人的感情经历,宿主在热恋期怂恿人物出轨,大家会在道德层面鄙视你】
..........
“热恋期,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们两个人是在热恋期”
顶多也就是方小满单方面的给冷源示好
“方小满还没有真正意识到问题所在,还巴巴的盼着幸福美好的婚后生活呢”
【宿主可以试图改善二人关系,若仍旧失败,可等二人分手后给方小满寻找新的恋爱对象】
“说的轻巧,冷源这个人就是油盐不进,方小满又是很典型的唯夫主义者,这关系哪里有那么容易改善”
而且方小满这种性格,他都不敢把冷源有送孩子的想法告诉他,真怕他一个万一想不开再做点什么傻事可怎么办?
“小满熬了这么多年呢”
其实他最怕的就是方小满也同意冷源的想法,毕竟他们最开始见方小满的时候,他就因为自己是个不祥之人想要找机会给孩子找个好人家
小叶子的前程或许是好的,但是方小满一辈子都会停留在思子之痛中,万一在得个什么抑郁症之类的,一时间再想不开
哎,这孩子要是送走,方小满真就是条条大路通阎王殿
白泽思来想去,想来思去,都没有找到什么好办法
方小满或许还好改变一点,但冷源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高级保镖,思想觉悟哪里是他们几句话就能撼动得了的
“司卿啊,你这几天怎么老不在家,总往外跑干什么?”
墨司卿低着头:“一个人有些无聊,去街上找点零活打发打发时间”
白泽回忆了一下最近的生活,他好像是有些忽略了墨司卿
“这不是为了做任务,有点忙,你出去找点事情干也好,磨磨时间,也能多接触接触这个时代的生活”
毕竟等这个任务完成,墨司卿还不知道能不能维持住现在这个人身,与其每天围着他打转,还不如多出去接受一下新时代的洗礼
“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个滞留的灵魂需要拯救,回头等回到广陵,问赵玉铭要点钱,咱们也做点小生意吧,不然总伸手为赵家要钱也不好”
“不用问他要钱,本钱我会挣的”
“我们做一个任务换一个地方,哪里有时间挣钱,还是听我的,开个店,赚点钱到时候在赵家的铺子入点股,有的花就行了呗”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戳到了墨司卿的肺管子,他一下就有些不高兴了:“钱我会想办法挣的,没有赵玉铭我也一样可以赚钱”
他这声音大的吓了白泽一跳,等人都从眼前消失了,他才缓过神来
我的天,墨司卿刚刚是在对他发脾气吗?
“这饭来张口的日子有什么不好,较这个真干什么”
院子里已经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真正的原因可能只有墨司卿本人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