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类在正常呼吸的情况下自然没有办法屏息那么久。”
说着，东方千洺拿出了一瓶只剩下一小部分的牛奶，和一块手帕。
“但如果，不是在正常呼吸的情况下呢？”
“你！”看着东方千洺手上的牛奶和手帕，克拉米·杰尔的眼眸不由缩了缩。
之前东方千洺还问过要不要喝牛奶。
不过自己拒绝了………
“你用这块手帕擦过牛奶捂住了口鼻？！”
“答对了。”回答着，东方千洺将剩下的牛奶也喝完了。
“不可能！那个时候，迷幻花根本还没有出现，你怎么可能……”
东方千洺摇晃着透明的牛奶瓶，透过瓶子，东方千洺看向了菲尔·尼尔巴连。
“精神类魔法有杰尔在，使用了也不会改变什么。破坏性魔法又不能对有知性的物种使用，能用的方法，不多。再按照惯性思维，你会使用这一手段的可能性最高。亦或者说你太看不起人类种了。如果你会睡眠类魔法，你完全可以再施展一个睡眠魔法。多重保险都没有做，不知道是你过于自信还是过于小看我们。”
“但无论如何，你们输了。”
“按照盟约，从今以后，你们两个是属于我的棋子。”
没有去管还在失魂落魄和难以置信的杰尔、菲尔。
这就像是一场赌博，开始之前谁都没想过自己会输，都是抱着自己或多或少绝对会赢的态度去的。
直到输的一无所有时，才会懊悔。
将有些湿润的手帕叠了叠放进了口袋里。
这一场游戏，本来可以结束的更加快。
以人类种的身份参加游戏，但东方千洺的构造真的算是人类种吗？依靠自身的从无知性生物身上汲取到的能力以及骷髅本体与青色彼岸花的身体基础。东方千洺完全可以限制杰尔的行动，找到菲尔的位置。并且，东方千洺还不会被菲尔的魔法影响。这一点就让东方千洺立于了不败之地。
只不过，东方千洺想用人类种的方式赢得这一场比赛罢了。
“辛苦了。”抱着缩成一团睡觉的白，东方千洺瞥了一眼杰尔和菲尔。
看似坚强的杰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起来，而且还是那种没有停下来打算的号啕大哭。
而看似呆萌单纯的菲尔，此刻却是一脸阴沉，似乎在做着什么打算。
“徒劳的想法。”淡淡的看了一眼有些想法的菲尔·尼尔巴连，东方千洺朝着一开始的出发点走了去。在那里，有一个史蒂芬一样的女仆在等着自己。
“晚上来皇宫找我，现在继续你们的计划。”
下完命令，东方千洺也不管二人是什么想法，直接扭头走了。
“居然！输给了一个人类！永远的棋子？！必须想办法……”看着东方千洺离去的背影，咬着手指甲，菲尔·尼尔巴连的胸口有着明显的起伏。
“怎么可能被一个臭男人支配！”
…………
“你们是什么人？”回到了皇宫之中，看着东方千洺和白二人，史蒂芬有些复杂。
“男人和女人，从特征上看。”默默的喝着奶茶，东方千洺正趴在面前的桌子上，而在那桌子上却是有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条条要求，这些要求都是东方千洺和白为杰尔和菲尔列出来的。
目的莫过于就是限制和规范二人，毕竟东方千洺可不想收两个麻烦在身边。
留在身边的东西，东方千洺自然要派得上用场。为此，合理利用盟约的强制性还是必要的。
“男人和女人………”史蒂芬不由叹了一口气，是怎样的人才能几天之内从一无所有占据国家的走势，战胜征服位列第三的森精种？
“有意见吗？”将笔放了下来，东方千洺解开了领口，过往十几年自己的身体东方千洺可是很了解的。
虽然说是自己的骨头为基础，青色彼岸花为辅助产生的肉体。
但各个器官都是俱全的。
完全可以做到人类能做到的一切事情。
“没有，只是觉得你们有点强的过分，身为人类种。”挠了挠脸，史蒂芬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
不再是之前的粗布衣，那身被当做赌注的衣服已然从杰尔手里拿了回来，看上去很合身。
“百分之九十八的计算加百分之一的取巧以及她们百分之一的轻视而已。算不了什么，在人类种的范畴之内。”说着，东方千洺将那张写好的纸条递给了史蒂芬。
“将这张纸条给那两个女人，告诉她们按照上面来的做。”
“这个……”看着手上有点泛黄的纸张，史蒂芬还没有看，一股盟约的强制力却是作用了上来。
“这是命令。”
“好的！我一定会送达！”
“还有，出去，我要睡觉了。”
“好的！主人需要侍寝吗？”
“不需要，滚。”
“好的！主人！”
说着，史蒂芬便真的以一个滚动的姿态出了房间。
甚至在滚出去之后还带上了门。
“！！！我的天！我干了什么？！”
关上门之后，来自盟约的强制力也消失了。
一阵火红瞬间便窜上了史蒂芬的脸颊。
“我居然提出侍寝的想法？？我疯了吧？”趴在地上，看着铺着一抹红地毯的过道，冷汗从史蒂芬脸上滑了下来。
“太太太羞耻了！！！”
“嘭！！！”
“嘭！！！”
“嘭！！！”
………
拿头疯狂的砸击着过道的地板，从那破碎的地板可以看出，此刻的史蒂芬，至少脑袋的坚硬程度有些超过了人类种的程度。
“史蒂芬等于笨蛋。”缩在东方千洺怀里吃着零食，白听见了门外史蒂芬的撞地声。
“差不多，是个笨蛋。”
“是个傻乎乎，没有什么怀疑心理没什么坏念头的向往着美好的好人。”喝了一口奶茶，摸着自己的肚子，白又补充道：“是个好女仆。”
“啊，好人卡收集者，史蒂芬。”在史蒂芬走后，东方千洺原本没有什么东西的桌子上已然被书籍堆满了。
这些书都是东方千洺从这个房间里找出来的，关于这个世界以及对自己有帮助的书籍。
“今天晚上可能要很晚睡，白。”
“尼～现在是白天二十点，距离晚上还有很久。”看着手机上显示的PM20：00，白又吃了一块饼干。
“嗯。”脸上露出来了一道笑容，东方千洺揉了揉白的脑袋。
………………
“突然的糟心感是什么情况………”把纸张交给了杰尔和菲尔，回到房间的史蒂芬突然一整糟心，好像被什么拒绝了一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