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两棵灌木不错嘛,正好砍了回去当柴烧。”正当接引和准提两人还在为了到底应该是哥哥让着弟弟,还是应该是弟弟让着哥哥的问题辩论的时候,传来了一个让两棵树吓死的话。
“师兄,你看吧,我就说了,我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要出什么事儿,现在就来了,我俩要被当柴烧了,怎么办呐,呜呜呜……”准提立马对着接引抱怨道。
“冷静,冷静,准提,别嚎了,我们是灌木,做不了柴的,快别哭了。”接引对着准提喝道。
“真的吗师兄?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不过如果灌木不能当柴烧,那……那那个人为什么会说这话?万一真把我们给砍了怎么办?”准提还是很担心。
说要把他俩砍了当柴烧的人自然是沈牧赟,说要当柴烧自然只是随口说的一个借口,不管怎么样,沈牧赟都会把他俩砍了的。
“嗯,不错,挺好的,就你俩了,砍了回去当柴烧。”沈牧赟走到接引和准提这两棵灌木身边,在他俩身上拍了拍,满意地说道。
“看吧,师兄,这人真的是想要把我们俩砍了啊,你快想想办法吧,我还年轻,我可不想死啊,啊呜呜呜呜……”说着,准提又开始嚎哭起来了。
“这位大哥,且慢动手,容我一言。”接引见到沈牧赟真准备砍了他们当柴烧,再也坐不住了,用神识传音道。
“嗬,谁在说话?出来,躲起来想干啥?我告诉你我可厉害了。”沈牧赟装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着了,在那里表演起来。
“这位大哥,我,哦,就是你面前左手边的那株灌木,我是想和你说,灌木做不了柴,你还是去找别的树,我倒是知道哪里有适合做柴的树,只要你能不砍了我们,我就告诉你,保证又长又粗又干,而且还特别地好烧。”接引解释道。
“哼,少蒙我,你当我傻啊,你是灌木,当然会这么说,我告诉你,灌木当柴烧特好使,我哥告诉我的,他可是说了,一直都用的是灌木,特别好使,那烧出来的东西,真是又好看,又结实,又香,又脆,还特别好吃。”
(⊙o⊙)…,还真是傻,瞧这话说的,这到底是结实啊还是脆啊,你都快赶上准提那脑子了。
接引在心里吐槽着,可是还是继续解释道:“这位大哥,这柴得用干枯的树,我俩是新鲜的,水分太多,烧不着,反而还烟大,会呛着你的。”
“你木头脑袋啊,傻不傻,等把你俩砍了之后,晒个几天,晒干了,到时候就可以了。”
“大哥,这位大哥,您说的真是太对了,我俩是灌木,脑袋可不就是木头嘛,你看你那么聪明,就放过我们两个木头脑袋吧。”这时,另一道声音在沈牧赟脑中响起。
这话说的,没毛病,如果植物真有脑袋的话,那可不就是木头脑袋吗,沈牧赟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像演的不真实了,本来就是要演那种憨傻的形象,可是,这怎么突然变成了大智若愚的形象了?
“去去去,少拍马屁,你们不就是想要让我放过你俩吗,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诚信,我说过要砍了你俩就得砍了你俩,我说过要把你俩当柴烧就得把你俩当柴烧,放心,我不会把你俩做成马桶的。”
“大哥,啥是人?马桶是干啥的?”准提好奇地问道。
“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越说越没谱啊你。”接引开口训斥道,接着又对着沈牧赟说道,“大哥,小孩子不懂事儿,您别和他计较啊。”
“胡说!”沈牧赟反驳道,“小孩子不懂事就能这么随随便便地算了?小孩子不懂事就能这么为所欲为了?正是因为小孩子不懂事,所以才要好好教育他,让他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不管在什么时候,也不管在什么地方,沈牧赟最讨厌的事之一就是那些小孩子做了错事或者说错了话之后,别人在那里说什么小孩子不懂事,别和他计较之类的话。
整得小孩子做错事说错话是理所当然的,好像就是说,这样才是应该的,如果别人去阻止或者想要去纠正他们的错误,反而是一件错事,是很不应该的事情一样。
小孩子渐渐成为了一群特权群体,让别人越来越厌恶他们,误解他们,甚至是孤立他们,也渐渐地养成了他们心安理得地去犯错的情况。
“这位大哥啊,你怎么能这样呢?谁不会犯错,他就是小孩子,偶尔犯了错,你怎么还能和他那么计较呢?这可不利于建设和谐洪荒,而且你这行为可是犯法的,我听说学校那边已经出台了相关的保护小孩子的法令。”接引说道。
“……”
“那好,我不和他计较了,我和你计较,他是小孩子,不懂事做错了事一定是你没有教好,所以我就和你好好计较计较。”说完,沈牧赟就挥起一把满是铁锈的石斧头,劈砍起接引那棵灌木。
“啊……救命啊……杀树啦……啊……”接引感受到疼痛,立刻嚎叫了起来。
而准提,则是在一边看着这凶残的一幕瑟瑟发抖着,心里暗暗祈祷接引能多撑一会儿,撑到沈牧赟能够打消砍他的念头为止,这样他就安全了,至于接引,嗯,他会永远记住他的奉献的。
“别……啊……别砍了……啊……大哥……啊……我错了……啊……求你别……啊……别砍了……要砍……啊……就砍……啊……就砍他……啊……他吧……啊……”正当准提在心中祈祷,沈牧赟砍得兴起的时候,接引再也受不了这种痛苦,对着沈牧赟卖起了准提来。
准提:o((⊙﹏⊙))o,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沈牧赟:嗯,果然很无耻,难怪会出现非人教这种邪教组织,我果然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