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牧赟离开前往非人教驻地的时候,原地出现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光头,长相赫然就是应该被大日乳赖的火球蒸发掉的那个取经之人。
那个光头睁开双眼,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周围,之后觉得似乎有些冷,向自己身上一看,立马犹如一只受到惊吓的野兔,毫无头绪的四处乱转。
此时,从天上落下来一件宽大的青灰色布袍,掉在那个光头面前。
一下子,光头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拽过这布袍,飞快地往身上一披,遮住了他裸露在外的身体,至此,光头也一改之前那种慌乱,恢复了一贯地稳重。
“阿莫多活,果然是非人之祖保佑,我就说嘛,像我这么虔诚的信徒,非人之祖怎么可能会不保佑我呢?阿莫多活,善哉善哉。”
“呵呵,非人之祖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你能没事全都是因为我,是我出手救了你,可和你那个非人之祖没有什么关系。”
“谁?谁在说话?出……出来。”光头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着了,四下看看,没见到说话的人。
“呵呵,你还不配见到我,我救了你,作为报答,你要为我办一件事。”那个声音不屑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会让你为难的,而且,这也是为了你们非人教。”
“施主既然救了我,那应该不图回报才对,这才是真善,可是施主现在却要我帮你办事,这有违……有违……”光头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了,一直有违有违地重复了半天。
“怎么?你成了结巴了?有违什么?我救你本来就是让你替我办事,否则我何必出手救你性命呢?你若是拒绝,那我也不介意再杀你一次,快点决定吧,刚刚那两人已经去非人教老巢,准备彻底铲除非人教势力了,到时你就没有了价值,我还是会杀了你,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什么?施主你说那两个妖孽去了西天?那施主既然知道,就快去帮忙除了那两个妖孽啊,怎么还留在这里?”
“哼,一群秃驴而已,灭了就灭了吧,我又不在乎,况且,我也看不惯你们这群秃驴,为何要去救?我救你只是要你帮我办件事,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救你,怎么样,小秃驴,你可想好了?是为我办件事呢?还是再死一次呢?”
“阿莫多活,这位施主,我可不是为了活命,我只是为了天下苍生免遭那两个妖孽的毒手,所以,我答应替你办件事,你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事情?”
“呵呵,果然是一样的德行,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表现得道貌岸然,实则各种肮脏龌龊,男盗女娼。”那道声音响起,“不过这和我无关,我要你办的事是……”之后的声音就听不见了,只有光头一个知道。
只是,随着光头的脸色越来越苦,就知道那个声音要他办的事就绝不简单。
“施主,这……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做不到啊。”
“放心去吧,你可不是普通人,那非人之祖是你爹,关阴是你娘,而你,作为他们两人的孩子,自然拥有非凡的本事,只是你现在无法运用罢了。”
“施主切莫胡说,我非人教绝不会做出这么有违清规戒律的事情的。”光头听到那道声音这么说,立刻狡辩道。
“行了,别再狡辩了,快去吧,你的时间不多了,非人教现在也就剩下几个人还在苦苦支撑着了。”那道声音打断了光头的狡辩,催促道。
“什么?这才多久时间,不可能的。”嘴上说着不可能,可是光头的内心已经相信了,对方没有必要欺骗自己,所以,说是这么说,可是已经飞速向着西天而去。
在光头离开之后,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去吧,去吧,彻底激怒他吧,或许这样,他才能够真正地醒悟过来,唉,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下去了,必须要修正这一切。”
……
“两位,不知我们到底如何得罪了你们,为何你们要对我教出手如此狠毒?”见到在沈牧赟出手后,自己这边还剩下寥寥几个非人、普沙,坐在首位的一个满头大包、比肥猪还要肥胖的胖子怒问道。
“非人教乃是邪教,人人得而诛之,哪有什么为什么?你,作为非人教的教主,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做出更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怎么反而有脸来问我们为什么要对付你们?”沈牧赟看着这个胖子不屑地说道。
“阿莫多活,施主何出此言,我教向来是导人向善,怎么会是你口中所说的邪教呢?”那个满头大包的胖子狡辩道。
“哼,懒得和你说这些,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自杀吧,杀你们真是脏了我的手。”
“阿莫多活,施主你戾气太重,本座只好出手降服你了。”那个胖子面相庄严地说道。
“阿莫多活,非人之祖、各位非人还有普沙,小曾前来护教了,呔,大胆妖孽,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正在胖子要出手的时候,殿外传来一道声音。
沈牧赟听到这声音的时候,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因为他听出了这是那个已经被火球蒸发了的光头的声音。
果然,没过一会儿,闯入一个身影,仔细一看,正是那个本该被火球蒸发了的光头取经人。
“你是那个装玄?你不是应该死了吗?怎么又活了?”沈牧赟对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光头问道。
“哼,你这妖孽,我自有非人教主保佑,遇难成祥,大难不死了,怎么,见到我让你很惊讶吗?还有,我不叫什么装玄,我的法号是玄奘,玄奘的玄,玄奘的奘,玄奘的玄奘。”
“烦人的家伙,果然是祸害遗千年,既然你侥幸没死,那我就再杀你一次,和他们一起,做个伴吧。”沈牧赟也懒得管。
“等下,你这声音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