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邗国人的帮助,棘国此次才能保全并大胜萧国,阿藤十分高兴,表示要放邗国人离开棘国。
林风拦住,说要等几个月才能放邗国人走。
众人皆惊,以为林风过河拆桥。
因不便把原因告诉众人,林风没有当众说明原因。邗辛极为不满。
此后,棘国世子棘优,公主棘好带兵赶到。
棘王阿藤把林风介绍给两人,要他们叫叔父,棘好不愿。
林风把认识棘好的经过告诉阿藤,隐去一些不便为人知晓的细节。阿藤叹林风自天而坠至棘好马上,是看棘国有难,獒皇重返人间。
元朗听了,表情颇为不自然。
在庆功宴上,众人把酒言欢,都为连战连捷而兴奋不已。
自阿藤以下,所有上层的将士,都向林风敬酒。
的确,带领1000人,掘开黄河淤口水淹龙藏峪,瞒天过海巧计夺瑗城,关门捉贼降兵箕子谷,围魏救赵退棘城重兵,釜底抽薪假降变真降,一共歼敌人,自己却不失一兵一卒,这等功绩,前无古人。
只有邗辛和廿三闷闷不乐,只自顾自的喝闷酒。
阿藤从未有过以占领者的身份,来到本属他国土地上,不禁意气风发,大有想一统天下的雄心。
他在会上宣布,将挥师西进,直捣萧城。
众人想到萧国兵力几乎在此前被灭光,也就无人能敌,都摩拳擦掌,想要把萧国拿下。
众人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异常。
坐了好久,林风觉得尿意甚浓,便溜了出来。
刚刚走到门口,看到一棵枣树,他凑过去,拉开拉链,对准树干,畅快的尿了起来。
“你这样过河拆桥,心里还舒坦吧!”身后有人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吓了林风一跳。
林风回过头去,看到是邗辛,他有微微的酒意,笑道:“是世兄啊,吓了我一跳,把我尿筋都给吓到了,得了前列腺炎,我找你算账。”
邗辛一点都没有觉得林风的话好笑,声音冷冷的道:“世兄,你还把我当世兄啊!你是獒皇,是天上的神,我是一介凡夫俗子,哪里敢跟你称兄道弟!”
林风一听邗辛的语气不对,猛的想起下午的事,赶紧道:“世兄,我知道你是为什么不高兴了,你误会我了,那时人多,我不好给你解释。”
“什么解释不解释的,你是獒皇,就是把我、把我邗国全体的人都关进大牢,全都杀了,也是伸一根手指头的事!”邗辛说完,扭头就走了。
林风喝了太多的酒和水,尿憋了很多,现在才进行到一半,看邗辛扭头走开,忙道:“世兄,你等等,你听我解释!”
旁边屋檐下走出一个人,是廿三,他也很不满的对林风道:“亏我还为你拼命,没想到是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说完,廿三跟上邗辛,两人一起往前走。
林风着急的努力尿完,甩了两下,就收回去,连内裤上都沾了点尿。
“还是这周代的人好,不穿内裤穿裙袴,甩空档,尿了一甩了事,也不打湿内裤!”林风嘀咕道。
“你们,邗辛,廿三,等等我!”林风跟着追了上去。
追到跟前,林风一把抓住邗辛的肩膀,邗辛反手抓住他的手就要摔出去。
林风吃了一惊,本能的转过手腕,把邗辛轻轻一带,就让邗辛一趔趄。
廿三以为林风要打邗辛,跑过来对林风的脸就是一拳,林风闪头躲过,一把抓住廿三的手,把他带了出去,又忙收手,拉了回来。
“是谁?是獒皇大人,是谁要袭击獒皇大人!”几个巡逻兵看到,跑了上来。
“不,没事,没事,我们就是切磋一下!”林风忙道。
“真的没事?獒皇大人!”巡逻兵问道。
林风把两手搭在邗辛和廿三的肩膀上,道:“没事,真没事。”
巡逻兵看到林风和两人亲密的样子,就放心的离开了。
等巡逻兵离开,林风用力压住邗辛和廿三的肩膀,有些生气的道:“还当不当我是兄弟?我还会害你们吗?能不能听听我的解释?”
两人都扭开头,不想理会林风。
“兄弟,你们真的误会我了,我让你们多呆几个月,是为了你们好!”林风语重心长的道。
“为了我们好?”邗辛和廿三几乎同时问道,语气自然是十分怀疑的样子。
“当然是为你们好”,林风搭着两个人的肩膀,快速走到城墙上一个僻静的地方,然后努着嘴,对城下刀枪林立的营帐道:“你们邗国,和下面这些比起来,你们少了什么?”
邗辛和廿三不解,疑惑的偏过头,看着林风。
“是武器,是真正的武器!”林风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
邗辛和廿三还是不解。
林风把手从两人的肩膀上放下,轻轻一跳,跃上了城垛,坐在那里,对两人道:“你们还不明白,想想我们第一次打架,我一个人对你们50人,如果不是我不想伤你们,你们全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是你厉害呗!”邗辛很不好气的冒了一句。
“啧!”林风有些生气了,道:“邗辛,我的世兄,我不是想卖弄自己有多厉害,我是想提醒你,我之所以能一个人对你们50人,我不谦虚的说,武艺高强是前提,但更重要的原因是——”。
说到这里,林风故意卖了个关子。
“是什么?”两人齐人问道。
“邗辛,我的世兄,我记得跟你说过啊”,林风摇了摇头,道:“难道我酒喝多了,记不清了?”
邗辛还是一脸糊涂。
“是武器!是你们的武器太差了!”林风实在是不想让他们自己想,脱口说了出来。
他一把拿过邗辛的青铜剑,很不客气的道:“要不是看它是个文物,我用手就能掰断它!”
“什么文物?”邗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要知道,这青铜剑是他们的传世宝剑,他们的王者之剑,意义非凡。现在到林风这里,说成用手就能掰断的、一文不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