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于这一去就是快小半个月,白辰每日都是在被洗脑文化中度过,好不容易这次师兄终于回来了,白辰必须得问个清楚。
他到底去问了个啥回来。
“想知道啊?”乐于卖了个关子说到。
“快说。”
白辰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乐于的关子,满脸的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走人的样子。
“行了行了。”
乐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说到“我去问了万器天,他们说属于天工的生命烛并没有消灭,还长亮于世。”
“这证明了天工起码还活在世界上。”
“而且我问了他们,万器天制造武器的时候都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放入其中。”
“他们会在制造的东西里放入能证明自己的东西,并且可以凭借这个来判断本人的大致方位。”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
白辰好像找到了盲点,“凭借着这个木质小兔子可以大致找到天工的方位?”
“对喽!”
两人一拍即合, 打算直接出门找红春要那个小兔子。
然而刚到妓院之时,就见到有木工在进进出出的人拆卸着木头。
白辰觉得莫名有些眼熟,于是乎随手拦住了其中的一个人,询问着其中的缘由。
“发生什么事了?这拆的是哪里的木头啊?”
木工撇了一眼白辰说道:“拆的是后院那个破旧的木屋啊。”
“那不是有人住吗?”
“人都死了还住什么?”
木工身上还有活要做,不耐烦的推开了白辰,接着往前向着自己的目标方向去了。
白辰与乐于满脸的问号,谁死了?谁死了?
后院有住的木屋的人不就是红春吗?
红春死了啊?
怎么死的?
抱着满脑子的问号,两人踏入了后院的的地处中。
这里早已是物是人非,摇摇欲坠的小木屋已经彻底破败倒塌,坍塌在地上任由木工来往的搬入搬出。
只是在这中间好似有一抹红在其中,鲜艳的像血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白辰看到这一幕,连忙拽住了一个脚步飞快走人的小厮询问着。
“哎呀你干嘛!快放开我!”
小厮有些惊恐的看着回头看了一眼倒塌的木头,烦躁的想甩开白辰的手离开。
但白辰毕竟也是个修仙之人,就算是个小孩子,力气也比普通人大一些,硬是让小厮挣脱不开。
“你等会,我问个问题你就可以走。”
白辰安抚这小厮说道:“这边发生了什么?红春呢?”
听到红春的时候,小厮明显的抖了抖,颤抖的说着:“红,红春姑娘她,她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小厮犹豫了一会很不愿说出,乐于看出了小厮的想法于是随手掏出了一两银子丢给小厮。
小厮接过银子后明显的开心了一下,一咬牙述说着那天的事情。
那天正好是小厮当值,他正在前边与后院巡楼,给各位招揽的小姐们提供水果与茶水什么的。
前半夜事情忙碌的多,小厮忙都忙不过来,所以后半夜没那么事情的时候,小厮打算到后院的一个角落里偷个懒。
正在小厮躲在某个树下阴影休息之时,他听到前面破败的小木屋里有很熟悉的呻吟声。
小厮知道住在哪里的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女红春,平日里谁也不理睬,就在后院做些粗活来干混日子。
他知道红春是不会随意亲近男人的,所以对这时突如其来的声音感到十分的好奇,打算过去一看究竟。
顺道把这事告诉别的人,当做一场谈资来消遣闲散时光。
本着在前院被那群小姐使唤,还不被当成一个男人来尊重的小厮心里变态了,直接悄摸的到了红春木屋的房间。
本以为能看到一场香艳的场景,结果小厮看到了红春被一个浑身涂满了灰白颜料,画着条条长虫的男人按到在了床上。
双手被绑在床头,被迫起伏承担着这非本人情愿的欢愉。
红春在那片刻之中隐约看到了门外偷窥的小厮,眼里含泪的求助这小厮,希望他能进来帮帮忙,让身上的男人离去。
但小厮谁管这个,有个不被人驱赶的活春宫图看,谁会乐意离开。
红春的希望在此刻破灭了。
当然了,不知红春有看到偷窥的小厮,那个浑身画满长虫的男人也注意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而是随意的丢出了几两银子打发了小厮。
收到贿赂的小厮自然更不愿意说出这事了,开始愉快的围观了起来。
这场被迫的承欢过了几个时辰之后,男人从房间出来,不过出来时面对屋外的小厮来了个警告。
【你应该知道今晚要怎么办吧?】
小厮识趣的点头,接受了男人而外的赏赐,不过银子入手时好像有股专心的疼,做实的让人奇怪。
等到男人走后,小厮也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独留红春两眼无神的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忙完活的小厮再一次回到了红春的屋外,想着人还躺着能沾点便宜什么的,但是他看到了红春姑娘直接拖着凌乱的衣服在房梁上一晃一晃的。
红春姑娘有些挣扎,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接着上吊死去还是想摆脱绳子活下去。
这都不重要,小厮看到后忙慌着跑了出去,并没有放下红春,大喊着找人帮忙。
再一次回来时,就看到房梁倒塌了,一根木头直插这红春的身子,尖头处甚至都带出一起肠子。
红春虚弱的咳嗽着,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要不要去请大夫过来。
不过最终老鸨的前来决定了事情的走向,反正救下红春还要花很多的银子,还不一定救得活,不如就这么死了找个乱葬岗埋了算了。
老鸨的决定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随后其余的人各干各的,只留下小厮等着红春咽气带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在小厮害怕的看着下,红春姑娘逐渐在尖锐的木头中合上了双眼,像沉睡的蝴蝶一样,死在了这个刚过春天不久的日子里。
用着鲜艳的红色,点缀了这个绝望,无人搭救的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