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听着反对声络绎不绝，赶紧道：“我真不是为了反对。只不过不想麻烦。接到王主任。要不然这样，我劝说许家做一个锦旗。然后给方荣同学送去如何？”
“新的国家建立，那边长津湖杀得如火如荼，整个国家都在走全盘苏化的大路。咱们呀，就别给国家添乱啦。”
一大爷易中海苦口婆心道。
“这怎么能是添乱呢？这是多么好的榜样的素材呀？”
二大爷刘海中立场鲜明地跳出来反对。
在他的眼里，如果不给方荣这个助人为乐的锦旗，那就不行。
一大爷易中海也不想太得罪方荣，被逼的只能答应。
不过他这个人就是比较讲原则，眼见胳膊拗不过大腿。
直接带着一帮人走向街道办。
我要第一个向街道办提议给方荣同学锦旗。
二大爷刘海中脑子还没转过来圈儿。
最大的胜利果实就被易中海给抢走了。
易中海，你个混蛋。
有你这个样子做事的吗？明明是我提议的，怎么还成了你的想法啦？
“你们说街道会给方荣一个助人为乐锦旗吗？”
“开玩笑。这国家新建，百废待兴。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儿就颁一个助人为乐锦旗啊？”
“不过呀！我觉得助人为乐锦旗不一定有，但是肯定会为咱们四合院儿今年评选。文明四合院儿起到作用。”
……
四合院儿的人在门口议论不休。
一个酷似雷佳音的男人出现。
梳着分头儿，只不过他头上的头发都已经打咎了。
轻轻一晃头就有雪片儿似的头皮屑落下来。
带着一个方框眼镜。
胳膊下面夹着一本书。
脸上面无表情，永远都是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模样。
他脚步迅速来到门牌号前，仔细地对了一下门牌号。
很努力很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他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几位大妈问一下，那个方荣是不是住在这里？”
“没错，小伙子，我们院儿里是有一个叫方荣的，你找他有什么事啊？”
三大妈有些彷徨地看着雷大头。
雷大头道：“那个啥是这样。我听说他考上燕北大学了，就想过来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诀窍，我也想考燕北大学。”
“小伙子，你来这就对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于民，他这个人性格怎么样啊嗯，大妈，你们别误会，我就是想看看他这个人好不好说话？还有去见他是不是需要拿什么礼物？求人家办事儿，先摸清楚人家的性格，你说对不对？”
于民于大头笑得那叫一个难看。
前后逻辑竟然还很不错。
“这方荣啊，还可以。我跟你说，我打小就看好这孩子。”
“没错。从我见到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他准能考上燕北大学。”
……
一帮人使劲儿地拍着方荣的马屁。直接让于大头蹙眉。
有没有搞错？
国家刚建立两三年，所有的四合院儿就经历过大清洗。
就算没有经过大清洗，也往里面塞过不少人。
你敢说你们四合院的人从小都看着方荣长大？
从小看着方荣长大的，还真没几个人。
既然这样，你们干嘛说从小就觉得方荣有出息呢！
遇到这帮爱侃大山的大妈，我该怎么完成老实的交代呀？
于民有些苦恼。
他觉得，让他来打听这个小师弟方荣的下落，比让他研究原子弹还困难许多。
于民还想问一些其他的事儿。
这时候正好碰到了贾东旭。
贾东旭直接把于民拉到了一旁。
虽然他不知道于民的身份，更不知道有人举报了方荣。
可是他不傻。
他知道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来打听方荣的下落。
于是贾东旭直接把于民拉到一旁，道：“这位同学，我看你也是个文化人吧？这些人都是看方荣考上了燕北大学，怕得罪她，所以不敢说实话。我可是跟方荣从小穿一个裤子长大的人。”
“整个胡同就没有人逼我。更熟悉方荣的了。我们俩这么好的关系，我也不应该。说他的坏话，可是这小子着实不是一个好东西，我是在看不下去了。”
“他爹在厂里出了事故，他却用他爹的抚恤金吃喝嫖赌。为了钱，甚至把自己的未婚妻都给卖了。还要逼自己的养母去死。方荣这个人。真的是太坏了。”
于民呆呆地看着贾东旭，瓮声瓮气的道：“你跟我说的是一个方荣吗？我说的是考上燕北大学的方荣。”
于民的意思很明白了。
你可别胡说八道。
一个好吃懒做，挥霍自己养父的抚恤金，为了吃喝，连自己的未婚妻都给卖了，还要逼自己的养母去死。
你说就这样的一个人渣，他是怎么考上燕北大学的？
虽然今年的录取率高达70%以上。
可是学校也是看品德的，如果你的品德败坏，根本就不会让你参加考试，甚至都不会让你毕业。
你以为把一个考上燕北大学的大学生说成社会渣滓。
你这是在侮辱谁呢？
“这位同学，我知道你不信，可是你听我仔细说，你就明白了。”
贾东旭当然不甘心放弃这么好诋毁方荣的机会。
于是变本加厉把自己以前的做过的坏事儿都添油加醋地一股脑地说给于民。
“而且同学你好好想想，为什么我们胡同的人。都说他的好话，难道仅仅是因为他考上燕北大学？还是说他的人品真的那么好？他可是考了八年呀，八年都没考上大学，为什么今年考上大学了，而且他在八年期间根本就没有。工作过，都是吃他养母的，喝他养母的。”
贾东旭说的话越来越引起于民的兴趣。
你说的这些我也很感兴趣。
这是为什么？
这要换一个人情世故特别通透的人，当即就想明白了。
肯定是因为方荣这个人太凶恶。
所以大家伙儿才会在别人问起的时候，异口同声的都说着方荣的好话，生怕说了他的坏话被方荣给报复。
于民不理解不要紧。
贾东旭直接说给他听就对了。
“你是说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因为方荣太凶恶？”
“可不是吗？您去街上好好地问问，您看谁不知道他方荣是一个无赖？谁又惹得起方荣？”
不得不说贾东旭成功把于民给带到茄子地里去了。
只要于民把今天贾东旭给他说的话往学校一报，方荣这个燕北大学的大学生名额立马就能给抹掉。
“同志，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您提供的消息对我来说很是重要，给我们的国家做出了特别重要的贡献。”
于民深情的道谢。
贾东旭听到这之后，忍不住嘴角上翘：方荣你个王八蛋，你看到了吧？
老子使劲地诋毁你眼前的人，还要谢我呢？
我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下辈子有机会别再做得罪我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