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夏海和姚雪,富丽也说笑结束。俩女人回去休息,夏海还得守住奶奶。
看着姚雪和富丽远去的背影,终于算是去除了自已的心病,争取他们早日成婚有个家。这次没有了以往恋恋不舍的情怀,更多的是祝福。
想的时间有些长,他在椅子上也就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护士把他喊了醒来说:“姓夏的,你奶奶要你进去说话,你进去吧。”
“夏海,听护士说你在楼道的椅子上睡着了,心疼死奶奶了,奶奶在地上走走,你到奶奶的床上睡去吧。”奶奶说完话,下了床,在地上走起来了。
夏海靠在床边,奶奶一边走一边说:“夏海我是昨天给你说过要打我的儿子泉水,我不打了,生下了他的身,没有生下他的心。如果说他己知道妈妈在找他,有天大的事情也应推开,好意思还推拖不来呢。所以,奶奶做出决定,再不要催他,也不要理他,你也不要在胡家的财物上有转给他的意思,我已经没了这个心情,明天你把我送回去。”
夏海想过这个问题,但他只是想想,胡向东做儿的天性已不存在,真好意思有事推拖不回来,不看生他养他的母亲说不过去。财物是胡家的,奶奶说了算,但我夏海不会沾一分一毫。沾了凉水渠的光也就大发了,再谋他物真是天理不容。
“奶奶,也许叔叔刚好遇上事了,你就不要胡思乱想。治院治疗还得听医生的,医生说能出院,咱就回。”
奶奶再没吭声,上了床睡下,一会睡了过去。
夏海看了下时间,是凌晨四点多,他坐在椅子上也睡了过去。
一早是护师喊醒了夏海,看时间到了七点半,看身上披上了奶奶的医院被子。
八点整,众多医生会诊,结果是病己治愈,明日可出院,奶奶也没反对,明天就能回东胜凉水渠了。但奶奶有话说。
“夏海,奶奶这次回去,还是想到原来的住宅去住,这次住下,再也不挪窝了。”她这句话说完,又滴了两点泪水。
夏海抽出时间,在公用电话上打了两个电话。
电话一是给富叔打去的,让他安排人把胡家奶奶原住窑收拾好,让施工队无论如何让路。新购被褥和灶具,当紧雇一个保姆要伺候二老。
第二个电话打给姚雪,明早八点钟,让贺一行车拉上胡家爷爷到医院,送二位老人先到长途站坐车
回家。看有老年人的营养品给多带点。
电话打完,他又找了医生,购了些对奶奶病情有利的药物,并询问了今后应注意些什么。
晚上下起了小雨,深秋的每场雨都会使天气变冷,姚雪给老爷爷和老奶奶买了秋衣,晚上送到。
次日雨下入注,秋风横扫,天是寒冷了。但夏海看胡家奶奶的后世之作为心更凉,身子都变得寒冷了。
夏海转坐长途车,在风雨中引回了没得等到的胡向军和胡先生。也许这次就等于演了一场奶奶的独角戏。
一路走回,秋雨没停工的下。胡家老爷爷和胡奶奶坐上车便阴阴沉沉的睡着了。
到了东胜站,雨地里来了富叔和一口醉的原厂长,这也就让夏海有些奇怪,他怎么就没回省上,先不忙,一会富叔是会说的。
叫醒二位老人,拿上从省城带回的吃物和药品,上了老厂长的小车,向胡家奶奶住的地方开去。
所去道路用砖铺就,两边移栽了风景树,大门,院墙完成,窑洞所属设计的二层主体全部完工,现在正进行全面装修。
奶奶原住的窑洞因有地下室,也就不能住了,改东侧一孔窑洞和探出一间房作为胡奶奶的住处。卧室,客厅,卫生间,厨房,臧物室均设置且能住人。
奶奶对此表现平淡,回家往炕上一躺休息,老爷转悠了一会,躺在沙发上睡觉。
雇来的保姆说:“魏叔,饭好了,该怎么办呢?”
“魏叔,咱们先回去,一会让富婶下来和保姆陪着,咱们忙事去。”
夏海同富叔还有厂长看了胡家古宅,仍在顺利进行,只跟小魏叔简单聊了几句回小酒厂。
小酒厂己经转入新建的厂房,外面的临时设施也被拆除,三间瓦房都作了宿舍。
小酒厂又作了些调整,产量比前有了近一倍的增长,产销达到两旺。
在调酒处,夏海看到了书呆子杨福,他停下了手中的活,笑念念的说:“李弟,下这么大的雨你都回来了,你先忙吧,我晚上找你有事,可不能不给面子哟。”
“那还用说,你把调酒的窍门找到了。”夏海看杨福那会熟练调酒,必有收获。
“哎呀,师傅在前,我那敢班门弄斧。反正不留恋看小说了,想写一写小说,脑子好象开化了,找了点窍门,哈哈。”
杨福说完,开始调酒,还是那句话:“知道你事情多,晚上咱们再说,晚上见。”
这里看完,三人又来到大厂一看。见魏叔,规划师和修理工正在调试设备,工人们清洗各种设施,依夏海的眼力能达一百分了,但仍然没有停的意思。
在清洗的队伍里,这才看到了张玲玲,她一边清洗一边指挥,还象当初开餐馆的老板娘,清洁看来是她的爱好,也是她引领这些工人最合适的人选。
“看什么看,这是富叔安排的,有意见你跟富叔说。”张玲玲嫌夏海光顾她了,有了这个托词。
“哈哈,几天没见,我以为你那去了,原来在这里,我会有意见吗?真是。”
几人都停下来,相互打过了招呼,规划师说话:“夏董事长,知你事儿缠身,也没好意思打扰,我呢和你富叔,魏叔还有一口醉老厂长分工协作也就干得有个样了,一个星期争取试生产。这你没啥意见吧。”
夏海想今天是跌到“意见”窝里了,不管怎么说,他的心情好激动,能容下这么一班能吃苦耐劳,脚踏实地的能人,还能说什么呢。
夏海看向众人,眼泪几乎掉出来了。他说:“各位叔叔,哥们,我感到十分惭愧,在这里,我只能表态…”
下这么大的雨,老奶奶和老爷爷手拿着雨伞同夏母和保姆来了。
富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说,也只好说:“夏海啊,不是婶引过来的,他俩睁开眼,起床吃了点,问你那去了,我说不知道。可他俩不管不顾,要找到你有重要事情,我这就引来了。”
“夏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奶奶有话说,看这里也马上要投产了,我和你胡家爷来是帮忙的。”
老奶奶有些伤感,眼晴再次湿润,她接着说:“原来我还想把保留的胡王酒制作家传留作儿子,现在我当着众多的朋友说,这个家传秘方姓夏了,夏海你给奶奶说,把秘方传给谁就是谁,发酵仍由你胡爷爷施教,调酒仍然由我。”
“奶奶,我们掌握的胡氏秘传配方,已经占据了酒市场的一席之地,您还是留着给我胡叔叔吧,你也不要记恨他了,忙完他会来见你的。”夏海奉劝。
“不行,你不要,我强给,你不答应好办,你走那我跟那,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富叔说话:“夏海,你就收下老人家的贺礼吧,不要再难为她。听夏叔的话。”
夏海看了看众人,走到老奶奶身边说:“好吧,你就教了我富叔和富婶。”说完,他又准备送回去,老奶奶不肯,让从现在开始就发酵粮食料。
老奶奶的话说完,走向富叔说:“侄啊我说,你记下这些物料,速速采回,我要用。”
富叔看过,尽是些中药材,量还不小,也没在说什么,叫上老厂长出外就购物去了,给老奶一个顺心成了共识。
这个时候,外边吹起了风,雨住了,太阳照在了大地上,在厂子的所有人,干的更热火。
老爷爷和老奶奶在发酵的大坑里亲自动手,擦去最后的污浊,赶下午,一池粮食被发酵,老爷爷的亲自动手,过几天能有什么奇迹出现,所有人都在等待。
在这期间,富叔话藏了很多要给夏海说。
一是新厂的厂长他建议夏海应该把一口醉厂长用上,老厂长必定积累了多方面的经验,且这个人勤快,既动口,也动手,在市场圈内人气旺,对厂子有益无害,关键是很正直,不是捣鬼玩把戏的那种人等等,说得理由相当充分。
夏海表示赞同富叔的意见,同意一口酒当厂长。
二是让夏海重新启用张玲玲,就到小厂干厂长。过去的一切让她过去,本质上她不坏。
夏海没支声,他想富叔负责你安排谁都行。
三是厂长的儿子杨福是个很诚实的孩子,学啥会啥,他想让杨福直接跟他学习奶奶的高招。
夏海依旧没有支声,让富叔说完。
四是杨福和张玲玲同时请起他做媒,成了他俩的婚事,只是咱们张玲玲…,你看能不能成全了二人?
夏海表示支持这个说媒,成全了更好。杨福找他也无非是这个意思。
最后,富叔说,“财物你放心,这个关口叔一定会给你把好,这个权叔不会让给任何人,你呢好好跑市场吧。”
夏海当然很感激富叔了,这才是一个好管家,只要富叔说的他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