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祈的眼神中充满宠溺。
“名字?”
“对啊,总要有个名字称呼它吧?难道一直叫猫猫?”
阿鸢轻轻的顺着黑猫的毛,意外的,它竟然挺配合。
苏祈眉毛一挑。
什么情况?
对他爱搭不理?对萝莉青睐有加?
简直就是禽兽啊!
难道你也是萝莉……
呸呸呸。
什么也。
不过,他需要验明一下这只蠢猫的正身了!
“让我康康!”
然后,苏祈将阿鸢怀里黑猫接过手,提了起来。
抓住命运的后颈肉,使黑猫前门大开无法防备。
然后……
“喵!”
他脸上多了一道猫爪印,还好没有见血。
黑猫幽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苏祈。
“哥哥你动作太粗鲁了啊……可能吓到猫猫了。”
“那我下次温柔一点?”
“好哦~”
“所以,为什么让我来起啊?”
苏祈有些嫌弃的将黑猫丢回阿鸢的怀里。
是只母猫,那就随便它吧。
“因为阿鸢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可这不是你要养的猫猫吗?”
“是我们的!”
阿鸢又不满的白了苏祈一眼。
“可你突然让我起名字嘶……怎么有一种奇怪的直视感,等会你让我想想……”
阿鸢小脸一红,张开小嘴巴,咬在苏祈的手臂上。
“哥哥说什么呢……”
苏祈完全不敢接话。
正好看到了桌面上吃灰很久的电视遥控器。
说起来这个年代,都没什么人用电视了。
“要不就叫遥控器?都是黑黑的。”
“哥哥,你认真一点啦!”
“……”
所以,起名字真的是一件令人非常头疼的事情。
“九千九?”
“啊?”阿鸢带着疑惑抬头看着苏祈,眨了眨眼睛。
黑猫也一起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因为,买它花了九千九。”
九千九注视着苏祈,一动不动。
或许它只是一只小猫咪,不是人。
但苏祈是真的狗,也不像人。
哪有人这么取名的?
终于,它一改懒散的姿态,发出了抗议。
不过抗议归抗议。
苏祈全当没看见。
随后,苏祈感觉自己裤子动了。
不要误会,只是手机响了。
苏祈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是苏沐雪打来的。
“你妹妹去哪了?我中午来找你们,家里没有人。”
不知道在这个时间点找阿鸢有什么事情。
苏祈看了眼阿鸢。
“刚到家,我们俩中午出去一起买了只猫。”
看见苏祈在接电话,阿鸢踢掉拖鞋,坐在沙发上。
将裹着一层黑色天鹅绒的小脚,直接放在了苏祈的大腿上。
“哥哥有事么?”
经过两个多小时冷静期的,生完闷气的鸢尾,这个时候开始指点江山。
“傻愣着干什么呀,这么好的机会把握住啊!”
“趁杂鱼仆人打电话,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诶?”
听鸢尾的应该没错吧?
不过是不是有些过于大胆了?
思考再三。
好像鸢尾确实比她在这方面厉害一些。
那就试试?
不过她没有鸢尾那么大的胆子。
只能若有若无的,挑逗着苏祈。
“苏沐雪说找你,不知道什么事。”
苏祈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握住阿鸢的小腿,感受着天鹅绒的质感。
阿鸢的腿虽然算不上大长腿,毕竟身高在那里摆着,没有小短腿就已经算大长腿了。
关键线条很柔和,整体比例完全不差。
“果然我就知道……这个杂鱼仆人就是变态……\"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声音中明显带着几分欣喜。
苏祈只是轻轻的摩挲着阿鸢的小腿。
并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也没什么其它的事情,就是下个月的学院赛,关乎到夏国的荣誉。”
“大不列颠这个时候提出要打交流赛,肯定是有备而来。”
“所以夏国准备了一套补助政策。”
“所有参赛人员都可以找秋月学院登记,根据自己的卡组,领取1到3张适合自己卡组的卡牌。”
“到现在其它参赛人员全部都登记就绪了,只剩下你妹妹还没有来领,秋月学院这边让我催一下?”
苏祈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每次都是苏沐雪来当话筒传递消息?
“他们自己不会来问么?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啊?”
苏沐雪语气也变得无奈:“你以为我想呢,我家老登非要我来,说什么年轻人之间就该多走动走动。”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每天都闲的发霉呢?”
“我也是参赛学员,加上灵魂卡牌变动,我还得重新组一套牌,到处东奔西走,还要抽空来联系你这边,烦都烦死了。”
显然,苏沐雪家的老登,可能有什么‘一手消息’。
知道苏祈的不凡之处,就算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混个眼熟当个朋友,对自己女儿以后的路好处都是大大滴!
“有这么一回事?”
苏祈用询问的眼神看了阿鸢一眼,顿时痛心疾首。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啊,三张卡牌,就算自己不用,拿出卖钱也是一笔意外之财。”
电话那头苏沐雪已经是一头黑线,这种量身定制的卡牌,一般都是市状元才有的待遇。
直接从夏国的库存里给你搜牌。
绝大多数时候,这样的机会想买都买不到。
不是现金可以衡量。
珍惜都来不及,第一次听说拿出去卖钱的。
您是掉钱眼里了?
这么缺钱?
“咳咳……我这股东的女儿还听着呢,下次说这种事的时候,要不避着点?”
阿鸢压低了声音:“因为鸢尾说让我不用担心这个,该逃课还是逃课……”
“她说,无所谓,关键时刻,她会出手……”
鸢尾出手?
那确实没有多少悬念。
不过,学员与学员之间,应该倾向于卡牌之间的模拟战吧?
她也有办法?
难道还能现场印卡不成?
“知道了,你和秋月学院那边说,我们不需要,会赢的。”
然后苏祈就挂断电话。
他忍了很久了!
“所以,阿鸢这样挑衅我,是上一次的意思么?”
“不是不是!”
阿鸢连忙摇头。
不过眼眸已经酝酿一滩秋水。
小脑袋里已经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脸红的蒸汽一直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