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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寒低头看着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自己的小徒儿,心里早软成了一团,脸上却还是严肃无比的问道:“有什么误会?你倒是解释解释啊?”
陆婳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几圈,然后伸手指向门外,苦巴巴的道:“师傅,你不知道齐明江他们有多过分,他们欺负我。”
封寒挑眉,心道齐明江为了你差点和我拼命,怎么就欺负你了?
他淡淡的道:“他们怎么欺负你了?”
陆婳指着那满地的瓜果点心,说:“你不是问我要解释吗?你看看这些东西,这都是他们送来的,他们把我当猪喂,一定要我都吃掉,我不想吃都不行。”
封寒嘴角抽了抽,咬牙道:“这么说来,你在这里吃喝玩乐都是他们『逼』你的了?”
陆婳:“对!啊,不对,我没有吃喝玩乐,我每一分钟都在想师傅你啊。”
封寒嘴角一抽,终于没忍住嘴角翘了翘『露』出笑意来。
低头狠狠的在那张颠倒黑白的小嘴上啃了一口,才没好气的道:“吃喝玩乐还找借口,罪加一等。”
陆婳一看封寒这样子,心中便知这关算是过去了,这人不生气了。
封寒不生气,她的胆子就开始肥了。
略带嫌弃的推开封寒,转身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拿起一个红果子就往嘴里塞,咔擦一口就啃掉一半。
封寒眯了眯眼,问她:“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吃这个吗?”
他看了看地上的果核,这陆婳不但吃了以前不喜欢吃的东西,还吃了不少的样子。
陆婳没怎么在意,说:“兴许是你以前准备的都不好吃,我这才不吃的。齐明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我觉得很好吃啊。”
说着,便又咔擦啃了一口,吃的很香。
封寒看她这么喜欢,心中想着等这些事情过了之后一定要问问齐明江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果子。怎么东西都是一样的,他弄的不好吃,齐明江找来的就好吃了。
走过去在陆婳面前坐下,一把将人捞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着,低头看她不停吃东西,眼里都带着暖意融融的笑。
陆婳一边啃果子一边道:“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事情解决了吗?”
封寒摇了摇头,说:“快了,还差一点点。”
“我这次过来,当然是因为我想你了啊。”
陆婳闻言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然后道:“说罢,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封寒能察觉到她所有的小情绪,她自然也能察觉到封寒的一丁点不对劲。
封寒一听这话,就知道瞒不过去了。
他把脑袋搁在陆婳肩膀上,低声道:“齐明江和湛羽跑到玄阳府邸大门口找我麻烦了,我不在,李丽那个蠢货从府中跑出来试图想要化解这其中所谓的‘误会’,结果被齐明江和湛羽抽了一顿。”
陆婳:“干得好。”
封寒斜睨她一眼,接着道:“然后在他们正要杀人的时候,我赶回来阻止了。”
陆婳:“阻止的好,李丽还不能死。她死了我就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目的背后是否还有人指使了。”
封寒:“……你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陆婳:“……可以。”
封寒:“在我说完之前你不许出声。”
陆婳:“……”
封寒看她终于老实了,这才接着道:“我阻止了他们之后,齐明江和湛羽的炮火便对准了我,跟我大战一场。”
陆婳:“你没打伤他们吧?”
封寒:“……”
陆婳:“好,我不说话,我闭嘴。”
封寒深吸一口气,接着道:“我没打伤他们,倒是他们对我下手毫不留情,最后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愿意绕我一命。”
说罢,看了眼陆婳的神『色』,见她没有『插』嘴之后,才又道:“齐明江说我对不起你,说你为我付出良多,当年更是……”
“别理会便是,”陆婳脸上没了嬉笑的神『色』,回头看他,认真的说:“他们两个不知真相如何,才故意说那些话来刺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封寒的话没说完,但是陆婳已经猜到了齐明江对封寒说了什么了。
齐明江那人心狠嘴毒,一定是拿当年封寒没认出自己反而差点要了自己的命的事情去刺封寒了。
但是偏偏,这还真的是封寒心中的一根刺,简直碰一下都疼的那种。
封寒听她这么说,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点,低声道:“我知道,我没放在心上,我就是有点……”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笑了一声,说:“我就是突然间很想你,非见你不可那种。”
陆婳看着师傅这样,忍不住的有些心疼了。
她反手『摸』『摸』师傅的脸颊,安慰道:“再忍忍,等我们解决了背后那些吃饱饭没事干的蠢货之后,就能好好在一起了。”
封寒挑眉,“就这样?”
陆婳:“……那还要如何?”
封寒抱着她将她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低眸看她,说:“你我分别数日,你在这里逍遥快活我却还要一边处理李丽的事一边被你的手下追杀,你就不补偿补偿我?”
陆婳犹豫了一下,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现在好了吧?”
封寒眯着眼睛笑了一下,道:“婳婳何时变得如此小气?”
陆婳:“我小气?”
“当然小气,”封寒脸上的笑意加深,“你这点补偿,不是小气是什么?”
陆婳:“那你想要什么?”
封寒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直接将陆婳打横抱起转身往内屋的床榻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我想要什么,婳婳难道不知?”
陆婳悲愤无比,没有想到自己躲到了魔族老窝都过不上几天清净日子还逃不开这魔爪。
她抓着封寒的衣领,悲愤吼道:“封寒,我迟早被你弄死。”
封寒:“师傅怎么舍得你死呢?”
顿了顿,又道:“还有,叫我什么呢?没大没小!便是不想叫师傅,好歹也能叫一声夫君,怎能直呼我的大名呢?”
陆婳被仍在床上,气的脑仁疼,抬脚想踹人,却被人一把抓住脚握在了掌心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