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得到同意,便为莫莉几人介绍到:“他是宗政千夜,少校!”
莫炎和秦朗一听:“你···你···你不会就是基地里那位指挥作战的军官?就是你召唤出了巨龙?”
宗政千夜没想到周叔还会给他加个军衔后缀,该不该说现在他已经是上校了?
想想还是算了,于是回答道:“这些事情就在座的人知道就好,基地里的人我是没办法控制,但我跟你们在一起,所以还是保密一下比较好!”
莫莉他们也是很崇拜这名军官,当即点头答应了,就差指天发誓了。
随后,周叔清了清嗓,对莫莉和张志勇他们几个在另一辆车上的人说出了那个惊天的消息,让他们几个久久回不了神。
“看吧,我就知道,他们要是知道这个消息,那表情肯定跟我们那时候一样!嘿嘿~”彦阳双手环胸,吊儿郎当地对古大友说道。
莫莉清丽的容颜瞬间愁云密布,其他人听后也好不到哪去,叶子卿却微微一挑眉:“我或许知道个安全的去处!”
宗政千夜也在此时说道:“我也知道不少牢固的防空洞,如果夜队长的去处比防空洞要更安全,那不妨一试!”
众人听到这两人抛出的话,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刚刚就像地狱,而现在有了他们两人的话,那还不跟进了天堂一样。
“夜少,你说的地方在哪?”秦朗憋了半天,还是很期待地问出了这句话。
叶子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当着大家将盒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正是亚瑟临走前赠予叶子卿的一只手表,可查到亚瑟所在基地位置的坐标以及通讯;还有一枚戒指,是打开基地大门的钥匙,可操控那里的所有机械。
当她将这两件东西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时,宗政千夜眉头微微皱起,那感觉怎么会这么熟悉,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不属于这个地方的零碎片段不停闪现在他脑海里。
“周叔,这是亚瑟走的时候留给我的,他说,如果有难可以去他的基地避难,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了他给我的这件东西,而且我相信这东西能让我们安全避难。”
叶子卿拿出里面的定位手表,眸子中只有平淡和一丝稍纵即逝地怀念,似乎是勾起什么记忆一样。
宗政千夜甩甩头,对叶子卿说:“能把这块表给我看一下吗?”
叶子卿点头应允,将那支表交到他的手中,当宗政千夜手握那支表时,一些片段又再度涌进脑海,凭着那种如天性一样的感觉,宗政千夜很自然地按下了坐标显示按钮,就像这种东西用了很多次一样,不用人教也知道该按哪一个按钮。
躺在他手心里的手表在按钮被启动后,居然弹出了几块金属片,然后一束蓝光从中间展开,在那类似全息投影下,宗政千夜伸手往那光束里点了一下,立刻就出现了整张世界地图。
那地图是鸟瞰的整体平面图,但上面很突兀的标注着一个红点,显示为基地,叶子卿虽然惊奇这手表的科技,但也在想,亚瑟本就知道自己的老巢在哪,没必要在手表里标注基地位置。
那么只能说明,这支手表是亚瑟特意给叶子卿的。
宗政千夜继续在那投影上的红点处点了一下,立刻整张地图就被放大了。
“M国加利福尼亚州?少校,麻烦你再把地图放大一点!”叶子卿看到基地所处的位置后,很好奇亚瑟会把基地放在哪。
但再拉近地图后,宗政千夜转头对叶子卿说:“放大以后,显示位置不是加利福尼亚,而是一个名叫科罗拉多的大峡谷,位于亚利桑那州西北部,如果地震来临,那可不是局部性的,而是全球性的,我们无法确定这个基地是否能抵御峡谷底下的地壳运动。”
叶子卿自然明白,看到那手表上的红色小按钮,她想起亚瑟对她说过,如果有事,可以用这支手表与他联系上,那要不要问问他那个基地的情况呢?
宗政千夜将手表的投影关闭后还给了叶子卿,而叶子卿则是让大家先休息,她自己则跑到角落搭了个帐篷,然后还给自己的帐篷用精神力屏障给罩了起来,众人皆是不明所以。
叶子卿坐在帐篷里,手上还拿着那支很有金属质感的机械手表,在咬唇思索半个钟头后,还是咬咬牙按下了那枚红色的按钮。
那手表再次弹出一片及其薄的薄片,上面有着她看不懂的连接码,在一阵紧张过后,那薄片上赫然出现了一张记忆中苍白到毫无血色的俊脸,看对方那抹妖冶的笑容,似乎他心情很好。
“卿卿,你终于舍得用我送你的礼物了?”
亚瑟本来正在处置一些不长眼地‘狗腿子’,身上沾了不少血液,但是他一直戴在身上从未用过的手表却突然有了反应,这让他惊愣了几秒,随后便是狂喜。
亚瑟顿时将那些‘狗腿子’直接吸干了血,然后直奔自己的卧室,他想要关起门来享受与卿卿再次见面的美好时刻。
叶子卿见他比之前更邪魅了几分,虽然脸上没血色,可嘴唇到是鲜艳欲滴,简直魅惑得不行,叶子卿尴尬地咳了两声:“咳,亚瑟,你回去之后还好吗?”
“嗯嗯,很好,卿卿,我跟你说,我已经快要为自己赢得自由了!”亚瑟见到叶子卿,心中的兴奋简直要溢出来了,感觉想把他开心的事情全部说给她听。
至于他所说的自由,不过是把自己那些近百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父亲等等所谓的家人弄死,然后自己坐上血族宝座,那才是实现自由的方式,不过这一切,叶子卿是不可能知道的。
“那我得恭喜你即将获得想要的自由,我本来觉得我们不会再见了,从此也是陌路人,但没想到自己还是弱得只能求助你!”
叶子卿自嘲了一番,当初因为阿泽的事情,说实在的,心里也是膈应得不行,但是后来想想,在亚瑟的立场上似乎也没什么错。
倒是自己,再经历过情伤后,就一直觉得只有对方能为自己无条件牺牲和付出,那才算得上真爱,事实上呢,道理谁又不懂,只是为自己的拒绝找个适当的理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