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慧虽然带着鸭舌帽,衣裳也不复往日光鲜,但那张稚嫩的脸还是很容易让人怜惜的,这一掩面哭泣的模样,更是让不少男的看了也动了恻隐之心。
周叔他们就那样看着这对母女颠倒是非,也没有急着出声反驳,连彦阳这个急性子的小伙子也冷眼看着他们自导自演。
而幸存者看到当事人不反驳,心里的天秤也迅速倒戈向那对‘可怜’的母女,其中就有人帮着出声:
“看来你们能有这么多东西拿出来,怕是偷了不少人家,也祸害了不少人了吧?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有一个人出声,就有更多的人出声伸张他们心里那可笑的正义,全然忘了是谁给他们相当于白送的物资。
“是啊,就算你们白送给我们这些东西,若是真如她们母女说的那样,像你们这样的人品,我们可不敢呈你们的情,走了,就算落魄死了,那些东西不要也罢。”
说着,还真从那排着的队里站了出来,一副我是正义的化身的样子,随后,又有更多的人站出来,一副鄙夷地看着周叔他们。
这时,叶子卿从休息区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中间些的位置说道:
“我,夜荼蘼,彼岸盟的队长,要是加入过公会的人必定清楚我彼岸盟的实力如何,如果真要为难普通人,恐怕她们两个没命来到这个基地。”
话音一落,人群中嘈杂的说话声瞬间定住了,更有人激动地叫道:“彼岸盟?他们就是那个在公会排行榜上排行第一的队伍!这次我居然见到他们了!”
来这领东西的,不乏一些在公会注册过的队伍人员,他们早就听说过彼岸盟,甚至前些日子还见到一身黑袍的彼岸盟成员出去执行任务。
只不过他们一向很低调,几乎没人见过他们长什么样,现在他们膜拜的大神居然就在眼前,怎能不激动。
对异能者来说,在这个基地,彼岸盟就是一支神秘低调的最强队伍,也是他们的榜样。
他们可是最清楚彼岸盟只接3S级任务的,而且每次的完成率都是百分之百,可以想见他们的能力是如何的强。
再者说,这支队伍可是给基地带来了藿香水这些药品,还帮基地方铲除了盘踞在市中心的丧尸群。
可以说,这样一支队伍,又怎么屑于偷盗,更不用说用那阴损的法子报复他人了。
这下,本就是看客的幸存者们,心里的天秤又开始倾斜了,这让站出来说不要那些物资的人觉得很打脸,但站都站出来,现在退回去这更打脸,索性就原地不动看事态的发展。
叶君慧和罗美珍看到情况不对,心里有些慌,到底是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峙,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正在这时,叶东明和林昊久久不见家里的两个女人回去,便前来寻她们母女俩。
叶东明和林昊才过去,就看到气氛有些不对,再一看,发现自家媳妇和女儿正在抹泪哭泣,就急匆匆跑过去。
而走近一看,才发现叶子卿一行人的存在,这让他又想起当初在别墅所受到的耻辱,没想到会在这碰到。
“君慧、美珍,怎么回事儿?”叶东明皱着眉头看着两个哭得眼睛红肿的女人。
“爸,这些人又欺负我们,我们不过是讨个公道罢了,谁知道他们占着自己厉害就否认曾经对我们做过的事。”
罗美珍也跟着叶君慧的说辞继续说道:“东明,你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们娘俩儿可要被欺负死了,我本来也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的,只不过是跟他们讨些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而已,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
林昊在一旁听着,也算明白什么事儿了,而且,他也记得很清楚,就是这几个人,还有那个女人废了自己的手,对了,那个女人,怎么不在这里?
“你们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害得我们还不够吗?难道是想祸害这个基地不成?”叶东明见自己的媳妇受到如此羞辱,心里那大男子主义就站出来了。
“不可能,彼岸盟的人不会祸害基地,相反,这段时间甚至还帮助基地解决了很多麻烦;
我们这里本就不像其他大型基地有遮阳避雨的房子可以住,这里的人因为高温死了不少,恰恰是他们为基地带回了反光布;
你们应该看到了,现在已经有基地的工作人员在为我们安装反光布遮阳了,大家可不能因为几颗老鼠屎把我们的恩人给得罪了!”
这话是一个小队伍里的成员说出来的,他可是很崇拜彼岸盟的,虽然他们之前从未真正露面,却也实打实的为基地贡献了不少。
可以说,这人就是彼岸盟的死忠粉,虽然以前他想过要加入彼岸盟,奈何人家根本不露面,能上哪去说啊,无奈之下才加入了其他队伍。
叶子卿看向为他们说话的人,对他点头表示感谢,随后开口说道:
“你们一家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给我闭嘴。各位,我们彼岸盟确实跟他们有过一面之缘,也确实有些误会,这些我们都承认,但是他们却想用这些来讹我们,甚至想挑拨我们和基地的关系,可谓是居心不良;
身为队长,我要在这里说一句‘以后每周我们的旧物兑换不会有他们的份,也就是说,他们从此刻开始列入我们彼岸盟的黑名单’!”
话音刚落,叶东明就狠狠盯着叶子卿说:“误会?好一个误会?我们身上的伤难道是不是你们弄的?今天要是不赔给我们相应的损失费就别想我们会罢休,要是你们再对我们动手,这儿可是有很多人证的。”
有些不嫌事儿大的,也不知是谁说了句:“那他们的伤也是事实吧?谁知道你们谁说的是真话!”
叶子卿刚想回话,舒姨就走了过来,对着大家说道:“我们队长说了,这是个误会,我想是我们队长不想深究所以才这样说,但我这个当事人之一却很有资格说清楚他们身上的伤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