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聚峰顶吗,那里君家的人应该都在吧,那就去那里找你们好了!”
天灵山,聚峰顶,这里是天灵山的中心位置,群峰汇聚于顶,于是便有了聚峰顶这个称呼,其实四大皇朝的很多人都知道,这天灵脉的主脉就在这聚峰顶之下,历年来最后的决战也都是在这聚峰顶上进行,虽然知道主脉的位置,却没有哪家不长眼的势力敢打这里的主意,不说暗地里君家有多少人在这守候,就是明面上的实力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撼动的,
灵霄皇朝最早抵达聚峰顶,天养生闭目养神,突然开口问道,
“除了萧何那片区域的人,灵霄皇朝其他人都到了吗?”
四周无人回话,石宗主更是把头深深的低下,第一确实是自己负责的区域出现了问题,再一个这里还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子俏声说道,
“除了萧何,还有伤剑门和雷山两方势力的人没有到,”
天养生声音平静,
“知道了,”
“欧阳长老,能感应到君家在这里有多少人吗,实力接近你左右的,”
被称为欧阳长老的人不是老者而是一个中年汉子,最令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中年汉子的双眼居然被黑布缠绕,是一个瞎子,
欧阳长老耳朵微动,随后低声说道,
“公子,能感觉到的,和我不相上下的十人左右,还有几人隐隐的给到我一种压迫之感。”
天养生点了点头,
“看来这虽然是君家的分支,可是实力依旧强大的可怕,还是要小心行事才行。”
“公子,君家突然终止了皇朝之战,那对我们岂不是不公平,这天灵脉我们可是势在必得,其他几家哪里会是我们的对手,”
问话的还是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子,看来她在天养生的心里地位很高,
天养生笑了笑,
“青鸾,不要小看天下豪杰,每个人都有他的可取之处,其他皇朝也有我们需要重视的地方,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公子你说什么都对,青鸾不和你争论,反正也说不过你。”
瞅着青鸾气鼓鼓的模样,天养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这丫头。”
欧阳长老耳朵微动,像是听到了什么,
“公子,有人来了!”
天养生收起了笑容,目光深邃,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
灵霄皇朝最早到达聚顶峰,所以早早的占据了最北边的位置,此位置视野开阔,能进能退,是离天灵脉最近的位置,而刚到聚顶峰的是燕南皇朝和康宁皇朝,本来他们也是奔着聚顶峰最北边来的,可刚入峰顶就看到灵霄皇朝铺天盖地的人马,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燕青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没想道灵霄皇朝居然会派出这么多人参加皇朝之战,而且里面还有很多赫赫有名的人物,比如灵霄皇朝的剑南心,那可是活生生的杀出了自己凶名的人物,此刻居然安安静静地站在天养生的不远处,
燕姬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算的上是燕南皇朝里这次出征最强的人了,可是灵霄皇朝里有几人自己都不敢保证一定能赢,真要是战了起来,大概率自己会死吧。
康间一恨不得把自己的斧子给捏碎,
“天养生,领这么多人来参加皇朝之战,就不怕有人端了你们灵霄皇朝的老巢吗!”
天养生席地而坐,静静的看着说话的康间一,世人皆传这位康宁皇朝的皇子有勇无谋,空有一身的蛮力,是一个莽夫,可天养生知道,谁要是信了这些话谁才是真正的愚蠢之人,就他所知,此人的智慧不知道高出燕南多少,康宁皇朝来的人的具体实力,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具体搞清楚,莽夫难道也会藏拙了吗,
“康兄,康宁皇朝之所以取名康宁,寓意就是让自己的百姓能够祥和安宁,可我为什么在你的身上感受到这么重的戾气呢?可没有你列祖列宗的平和之气。”
康间一哈哈大笑起来,
“不愧是号称天生天养的人,你这称号可是一点也没有叫错,康宁皇朝的祖训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说的对,康宁皇朝的先辈们都是平和之人,可是总有些人把他人的善良当作是软弱,平和换回来的是赶尽杀绝,所以啊为了让康宁皇朝的百姓能够好好生活,就得有我这样的人存在,好对付这些外来挑衅的人,你说对吗,天公子?”
天养生拍了拍手,
“康兄,你这番话倒也颇具道理。可是来参加这皇朝之战也是为了你口中的平和安宁吗?”
康间一嗤之以鼻,
“天养生,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难不成我康宁皇朝什么都不争,白白的便宜你们,然后让你们再来侵略我的领土,幼稚!”
天养生也不生气。依旧笑着问道,
“那上一次的皇朝之战,你们把人家冷月皇朝给赶尽杀绝又是什么呢,难不成也是为了平和,那这平和的代价可是够大的。只是付出代价的不是你们罢了。”
“康宁皇朝的事什么时候需要听你天养生的意见了,灵霄皇朝的人觉得你是天才,可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你们的王都不敢对我们指手画脚,别说你这么一个小崽子了。”
康宁皇朝的一个壮汉跳了出来,看起来也是脾气暴躁的一位,指着天养生就骂了起来,
“不知这位是?”
看着天养生指着自己,壮汉立马跳了出来,
“一个小辈也配打听我?叫你爷爷来还差不多,”
天养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叫我爷爷?呵呵!”
康间一觉得有些不对劲,
“天养生,我告诉你,这位可是我的表舅,你别乱来!”
“呵呵,表舅?那又怎么样,杀了他!”
壮汉的影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手中同样漆黑的匕首刺入了还未来的及反应壮汉的身体里,康间一大怒,
“找死!”
黑色身影杀完人之后,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