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次战争的时候,激流堡控制的地方仅仅包括阿拉希高地和岛上要塞托尔·巴拉德。他们很快加入了泰瑞纳斯王领导的洛丹伦联盟,参与了击败兽人并将他们赶回黑暗之门的战役。
第三次战争期间,激流堡击退了天灾,但是损失惨重。而很多人跟随吉安娜·普罗德摩尔的远征队,启程前往西方的塞拉摩。城里只剩很少的一部分人,他们很快投入了辛迪加的阵营。激流堡击退了天灾,但是损失惨重。而很多人跟随吉安娜·普罗德摩尔的远征队,启程前往西方的塞拉摩。城里只剩很少的一部分人,他们很快投入了辛迪加的阵营。
激流堡不再是一个王国,曾经自豪的人民已经剩下不到3000人。然而,激流堡的军队,却完全没有战败,他们在高地附近的避难者谷地仍然维持着根据地,进行各种战略部署,同时还控制着残破的城内部分地区。
这些自豪的人们仍然把自己看成是独立的组织,只有达纳斯·托尔贝恩王子才是他们的领袖。他们不接受暴风城的领导,但还是把自己看成是联盟的一部分。
但现在失陷的激流堡再次回到了联盟手中,燃烧并倒塌的房屋警示着欢庆胜利的联盟,他们很快就四散开来开始做起消防员的工作。
“马克里尔中士让你的手下去扑灭那些着火的房屋,我们今晚就在要塞内休息一晚。”
“等过几天我们再对城西的食人魔战帮动手,强攻激流堡已经让我们损失了一半的兵力,我们现在要全力救治伤员,以便过几天让那些受了轻伤的战士能够再上战场…”
“这样激流堡的首都就完全收复了,而且避难谷地以西的大部分土地就落入我的掌控之中。”
“我明白了兰杜尔夫将军,我立刻就吩咐下去…”
冒火的房屋很快就被接手的防御者给扑灭了,激流堡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士兵,他押解着战俘前往避难谷地的矿坑“打工”,并留下一小部分帮助联军重建激流堡。
而在另一边的担架上,“重伤”的吉姆已经对于牧师小姐姐的疗伤麻木了,在经过鲜血能量改造后血肉之躯已经完全不同了。
曾经一点点的疼痛感都能使吉姆大喊大叫起来,但黑暗的改造已经使他脱胎换骨,他感觉这种改造就像是星际战士们所接受的19道禁忌科学的洗礼,凡人的负面刺激的感官早就无法继续影响宿主,
哗…
萨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的动作,横插在血肉之中的剑刃在被一点点拔出,随着剑刃拔出的还有喷涌出的鲜血,血腥的场面甚至是那些久经考验的老兵们都忍不住别过了脑袋。
但此时接受治疗的伤者却安静地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仿佛从脖子的气管中拉出来的不是长剑,而是横扫饥饿的士力架…
吉姆安静地坐在担架上等待着萨拉小姐姐帮自己拔出长剑,整个过程战士一声不吭,周围的人们都盯着他被打烂的脸庞,连突兀的骨头都露出了眼眶,这不禁使人联想到那些不死的亡灵。
但吉姆的小脑瓜子却在不停的转动着,他在不停地思考艾泽拉斯的医疗技术进步的前景,吉姆的表面看起来是安静等待医生治疗的患者,但内心的思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看似是圣光治疗法术为主,但牧师们辅助治疗手段不怎么能看下去,因为他们都和曾经的欧洲中世纪庸医们的手段差不多,无非就是包扎、放血还有截肢和灌肠…
吉姆一脸紧张的看着萨拉小姐姐,他害怕下一秒就会从她的嘴里标出个截肢来,庸医的称号不是白叫的,万一她记恨自己的所作所为的话…
“呼呼呼…别害怕圣光会治愈你。”
“愿圣光祝福我…”
在场最紧张的不是伤员吉姆,而是这位暴风城的牧师大小姐,她一丝不苟的处理着插入要害的长剑,害怕自己一丝失误导致伤者的痛苦与死亡,但是她想错了…吉姆已经不再对于痛苦有特别敏感的反应,再难以忍受的痛楚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蚊虫叮咬后的骚痒。
凡人的痛楚与悲伤已经渐渐离他而去,超凡的力量与意识填充着吉姆的灵魂与血肉,他就像一个无情的机器人孤独的坐在那里。
当长剑被萨拉拉出吉姆的颈脖后,萨拉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她手中的活并没有停歇下来,温暖的圣光很快就包裹着吉姆的脖子,破裂的血管很快就在圣言术.静的接触下愈合了。
圣光最基本的概念,是情感上与感官上的感觉,是自我与世界有所连接的证据。
如果你能感觉到情感,你便知道自己是存在的,因为在那些情感涌现之处,存在着某种力量。
只是战士依旧呆坐在原地,周围吵杂的喧闹声根本扰不到他的思绪。
“吉姆你不要紧吧?我害怕你…”
“啊?你刚刚说了啥?我刚刚有些走神了,我在想马克到底欠了我几杯酒…”
………
兰杜尔夫将军一脸见鬼地表情望着这个铁头娃,他从未见过神经如此大条的家伙,就算是最坚强的战士都会嚎叫的痛苦,他就安静地坐在原地等待痛苦的结束…更何况在没有任何止痛手段下进行的伤口清理工作。
现在吉姆那似鬼一般的眼眶与被长戟刺穿的胸膛还未得到治疗,他张着猩红的双眼就像是来着虚空的恶鬼,被鲜血填满的战纹闪烁着嗜血的目光…
很快萨拉就把插在吉姆身上所有的异物给收拾干净了,
当太阳从东部王国的天空中划过一周后,阿拉希的夜幕来临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清理工作,激流堡的要塞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秩序,联盟联军呆在灯光通明的要塞里休整,大量受伤的士兵躺在第一层的宿舍区,萨拉点着灯走进一个个昏暗的房间,进行每日必备的伤员查房工作,而一个本该躺在伤员的病床上却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