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羽真是不明白自家徒弟怎么喜欢装不会，难道是想扮猪吃虎？
他看着围着被小白围着一动不愿动，甚至还埋了一下脑袋的小黑不置可否。
但仔细一看，他还真的被小白吸引去了注意力。
“诶？这个是小狗吗？”沈清羽突然对小白产生了兴趣，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尤其是额头。
“汪！”小白乖乖任他摸。
小团子蹲下来看她师父在做什么。
“果然有角。”
“师父，你在说什么吖。”
“这可不是小白狗，你们俩摸摸它的额头，用灵气探索一下。”
沈清羽轻轻将小团子的手放上去，小白也用额头抵住小团子的手。
“欸？有个包诶。”小团子的手摸到了一个鼓鼓的东西。
陆清衍也摸了一下。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羽拍了拍陆清衍的肩：“这只应该是谛听，谛听幼年时确是和小狗很像。”
“是《西游记》里面那个谛听吗！！！”
沈清羽笑着点头：“是。”
真的不得不说有点欣慰，他跟小团子讲过的，小团子都记得一清二楚。
谛听集群兽之像于一身，聚众万物之优容为一体，有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独角表公断力，可辨世间万物，善听人心。
陆清衍也知道谛听，但是面前这个摇着尾巴的小奶狗……也不像啊。
“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谛听了，你这只是从哪弄来的？”
“几个混混手里，他们捉了一堆小奶狗要吃，我都买回来了，当时小白就黏着我不想让我走，那段时间我功课都做的很好，爷爷就让我养在了身边。”
“那这算清衍哥哥结的善缘欸！”
小团子都能看到陆清衍和小白身上有一条似有若无的线。
“嗯，虽然它还小，但是它能辨明好恶，清衍心思澄澈，小白才那么喜欢跟着他。”
小团子表示相当赞同。
“好了，现在该说说你撒谎的事了，别想转移话题。”
小团子脸上的笑容一僵。
“没有撒谎啊……是真的不大会……”小团子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
“你是觉得我都看不出来吗？好歹师父养你那么大，你也得对我有点信心吧。”
沈清羽理了理小团子的长发，语气相当无奈。
“可是、可是，师兄学会了之后就下山了啊……”
小团子的语气相当委屈，已经带了轻微的哽咽，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谢璟逸离开的时候，她记得不多，但是也知道经常和她说话，和她玩的小哥哥走了，小团子就特别害怕离开师父。
而且书里也说，徒弟出师以后会离开师父，自己去闯荡，小团子才不要，她只想当师父的宝宝。
终于知道问题出在了哪，沈清羽心疼又好笑的。
“你师兄是自己要下山的，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师父就你们这两个小徒弟，以后还得找你们养老呢，怎么会赶你走呢。”
沈清羽抱着小团子安慰她，拍着她的后背，小团子嘴撅的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