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璃。”
凤渊同样瞪大了眼，她叫着钟璃的名字。钟离嗯了一声，以为她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谁料，凤渊却是一本正经的告诉她：“我发现，我的眼睛比你大。”
钟璃被她逗笑了。
这种事情也要拿来比较吗？
“真是让人欣慰，我的高光还在……你的脸好烫啊。”
凤渊的手在钟璃脸上摸了摸，萝莉帝姬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惊慌失措逃开，坐到一边的样子也很可爱。
妹妹果然比弟弟可爱。
凤渊不逗她了，一边等着蛋烤熟，一边和钟璃聊起了和深渊有关的事情。
钟璃好像不知道她对深渊有天然的亲切感，不然也不会因为担心她的安全，一莽了进来。
凤渊还是很在意钟璃莫名其妙的缩小，她问道：“你恢复到底需要多久？”
她下贱，她不想钟璃变回去。
“也许十天，也许一个月。深渊当中的岩元素实在过于稀薄。”
钟璃也是第一次来深渊，不知道深渊的七元素竟然如此稀薄，而且，都隐约对她有些抗拒。
构成提瓦特大陆的基础七元素竟然在深渊当中如此稀缺。
真是叫人忍不住生出怀疑。
虽然凤渊看起来状态还不错，但钟璃仍关心道：“你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凤渊摇头：“我能有什么危险，就是那个旅行者的妹妹有些莫名其妙，她好像认识我。你放心，这个绝对不是我的风流债。”
钟璃压下自己的笑意：“你向我保证这个做什么。”
凤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怎么说，她唔了一声：“啊，随口一说，对了，我好像又有了一个神之眼。”
凤渊摸出了丝柯克一直眼馋的黑色神之眼。
钟璃摸了摸，脸色有些难看。
“和愚人众的邪眼结构有些相似，但副作用比愚人众的更加严重，你是如何得来的？”
“愚人众的手已经伸到深渊了么。”
“不是从愚人众手里抢的。”
凤渊在提瓦特大陆最相信的就是钟璃，她扒拉着火堆里已经烧熟的鸡蛋，将这枚神之眼的来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钟璃：“你是说，你能吸收深渊的力量，在昏迷醒来之后，你就获得了这枚神之眼么……”
“是的，我到底是谁？这里没有天空岛的注视，你可以告诉我了。”
在深渊当中，可以聊一些以前不能聊的事情。
“比如我的神名到底叫什么。”
没有人会不好奇这件事吧。
凤渊一脸期待，捧着鸡蛋慢慢剥皮的钟璃顿了顿，缓缓开口：
“你是天上掉下来的魔神。”
在深渊，没有天空岛的注视，钟璃难得说起了以前的事情。
“我从未见你用过任何元素力，你的身体强横的可怕，仅凭肉体就能折服所有魔神。你强迫所有魔神停止争端，说是要构建一个和谐的提瓦特大陆。
若非你无意统治提瓦特，或许你会成为提瓦特大陆的主人，被载入史册。
那时候，还没有天空岛。
后来，天空岛横空出世。”
凤渊对魔神们为了成为尘世七执政，打破了虚假和平的行为洞若观火。
他本劝阻钟离也不要参与，可惜钟离并不像他那样孑然一身。
他的背后有璃月万民。
他不得不争。
魔神战争时期，凤渊常常失踪，但因为处理璃月的事务太忙，钟离也无暇顾及。
在魔神战争即将结束之前，凤渊找到了钟离，说他是来道别的。
“你要死了吗？”
“什么啊，哥哥我要去天空岛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过，要是我回不来了，你就当我死了吧。”
然后他失踪了整整两千年。
所有记载有他名字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就连镌刻在岩石上的印记也被抹平，仿佛从来都不存在。
璃月的所有人，所有仙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唯有萍儿还存了几分记忆，只是也忘记了他的名字。
他的存在被抹去了，虽然他还记得兄长的名字，但那个名字每每到了嘴边都说不出口。
“听起来有点像文件里的一键搜索然后删除啊。”
凤渊摸了摸下巴，她的敌人果然是天空岛么，所以她刚穿越的时候身上那张纸条是谁写的。
她很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字迹。
她的字哪有那么丑。
凤渊拍了拍脑袋：“对了，你说了这么多，还一直没说我叫什么名字呢。”
钟璃：“……”
“说啊，总不可能叫建国吧。”
凤渊有点慌张，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在一群名字取自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当中，只有她的名字土气的要命吧。
以前的自己应该不会那么老实报上真名吧。
她也不想叫这个名字啊，都是孤儿院的院长取的名字，长大了觉得不喜欢想改，但已经绑定了太多东西不方便了。
“那倒不是。”钟璃缓缓开口“你的名字……叫做安托则斯。”
不是＊建国，凤渊可太满意了。
虽然这个名字有些陌生，毕竟她不怎么了解神话故事，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哪个神话。
她的凤朝儿子比较了解神话，天天在她耳边叭叭这个神菜那个神垃圾，七十二柱魔神有谁谁谁都是他给自己科普的。
凤渊：“听起来和安德留斯有些像，安德留斯是不是也是我的弟弟？捡到小狼然后养大什么的。”
凤渊已经脑补好了一出戏，不过就算安德留斯也是自己弟弟，凤渊也不会为每周去揍一次他感到愧疚的。
拜托，那可是周本啊。
虽然掉落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垃圾，但周本每周不刷一次总觉得吃亏。
钟璃抿唇：“……不，只是巧合，你只有我这一个弟弟。”
凤渊有些失望：“竟然只有你这一个弟弟啊。”
以前的自己也太放不开了，都那么强了，直接满地认弟弟啊。
“你还想要多少个弟弟。”
“我想要31个弟弟，最好全都是白毛。”
凤渊兴致勃勃，如果她有31个弟弟，那她就可能拥有31个妹妹。
当然了，钟璃肯定是最重要的那个弟弟。
“31 个……”
钟璃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有些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