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堵墙里面的世界是杨贵妃,那他心里面的世界也就是杨贵妃所在的地方,那跟衣裳应该是有关联的。
这就是之前毛笔和珠子提示着我那个衣裳物件就在附近的地方的原因,我应该能够透过那一堵墙拿到那个衣服。但是怎么去拿,又是一个让我比较头疼的事情了。
现在出来了,好像进去容易,出来难,那两个女人的作用是什么?让我看见那个警察?让我知道那个警察就是我要找的一个人?
本来是还想要上去询问一下他们的,但是今天我一天感觉特别的疲乏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了。
今天晚上一觉睡到了天亮,完全没有做梦,对我而言是一种特别的享受。好久没有像这样熟睡了。
跟平时一样,毛笔在我的左边,珠子在我的右边,就在我的枕边保护着我。开始的时候不太习惯他们在我的枕边。因为我会睡不着觉,总觉得他们盯着我。但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不仅是习惯了,睡觉的时候还会跟他们说晚安,彼此一起睡,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是醒的,什么时候是睡着的,但是好像有他们在身旁就会安全感多好多。
醒来的第一件事情,我就是想上去问一下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像是惊吓了一样的,双手一下子伸了出来。
慢慢的往上走着,我很怕一下子就又到了那个拦鬼墙里面去了。明明是拦鬼的,不让他过去的,但是在我这里却让我进入了那个墙里面。
很幸运的,我走了上来都没有到那个墙里面去。而是真的走了上来,上来跟平时一样,上面的人都是很忙碌的,总是找不到他们人。
“断老头,你在里面吗?”我敲了断秋易的门。他在里面很不耐烦的回答了我,但是还是给我开了门。
“你一大清早的没事做,又跑我这里来干啥?”断秋易,睡意朦胧的双手叉着腰贴在门那里。
我走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他也跟着过来,他知道我应该是有话跟他谈,不然也不会那么大清早的去找他,让他来骂我。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嘛,这么神神秘秘的干什么?”断秋易点了一下头说着。顺势躺在了沙发上。看着他躺的那个模样,我真的有一点想要打他。
“我当然是要跟你说那个墙的事情了,我居然穿到那个墙里面去了,看见了杨贵妃,看见了那件衣裳!”我身子一下子坐直了,看着断秋易说着。
但秋意倒是一点都没觉得特别的奇怪,也没有惊讶的表情浮现出来。看来他应该知道了,我一定会穿到那个墙里面去的。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好歹也应该说什么。
“既然他都已经找上你了,看来你应该能把那个衣服上给拿出来,不过得特定的时期进去!”我就感觉特别的奇怪了,什么特定的时期让我进去?
我一下子好奇的站了起来,弯着身子看着断秋易。两只眼睛对着他的眼睛,这样的动作要是在男生和女生的身上,看起来还是挺暧昧的。
“你们两个大清早的在这里干什么呢?”邵茵茵又是白天回来的,他刚刚进门就看见了我们两个人这样的姿势。
我被吓得站直了身子,拍了一下,摇了摇头,表示我们两个并没有什么。我可是一个特别直得直男,对这种男人肯定是不感兴趣的,就算是感兴趣也不可能对这种老头感兴趣啊。
“嘿,我就是比较好奇,有一点就是你为什么每次都白天回来,你晚上都去干嘛了?”我问着邵茵茵,像他们这样的人,经常都是白天在晚上有事情出去,因为灵异的鬼魂总是在晚上出现。
不过还是想问一下他到底是去干什么呢?而且他应该是什么都不会的那种,只是真的能够看得见阴阳眼而已。
“我去干什么还需要跟你汇报吗?就连安靖明都不敢管我,你还敢管我?”我被他的那种霸气给震慑到了,赶紧没有再问其他的东西了。
“没,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你现在应该要去睡觉了,你快去吧!”对于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服软,不能跟他硬碰硬。
而且我可是一个大男人,绅士风度还是有的,肯定不会跟这样的女人去计较些什么。
“你们俩要说什么我还不能听了是吧?既然你那么想赶着我回房间,那我就要坐下来听听你们到底要说什么!”邵茵茵双手环抱着坐到了沙发上。
其实我也并没有想着不让他来听,只是觉得他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眼睛看到,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本领呀!而且昨天晚上这么累了,我觉得他应该得去休息了。
“我可没有说不让你听,既然你要听那就坐着听就好了呀!”我的双手拿了起来,表示特别的无奈。
像他这样火爆的女人,除了安靖明我想也没有人能治得了了,反正我是不行的。突然之间觉得刘甜甜还是特别温顺的,也是特别温柔的女孩子。
可能只是相比之下有了一个比较,你就更加的能懂得他的好。
我把那个事情再一次说了一遍,断秋易把刚刚自己的想法再次说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说出那个时期是什么时候。三个人坐在这里陷入了一阵迷雾,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跟那个墙去对话。
“为什么只有你进得去,是因为他只放你进去,我们都进不去,所以这个事情只有你自己能处理,其他的人最多给你建议!”邵茵茵一下子把主题给点中了。
好像自从我有了这支毛笔和这个珠子之后,很多事情都得靠我自己去解决,他们也只能给我一些建议或者陪衬着我。忽然之间我也不是特别想做一个大英雄,身上的压力特别的大,担子也特别的重。
我特别想说他复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我去阻止他的复活,这些人的性命跟我有几毛钱的关系,我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
又想着这就是我前世所造的孽,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是那个系铃的人,这个铃铛就得让我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