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坐着说话不腰疼好吗?你倒是可以对付他了,但是我呢,我看着一个人就这么慢慢的变成了一女白眼,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心情?”以前就说过了,不要再跟他们争执,可是我真的不想要承受这样的心理压力呀。
“既然你都已经选择了要去做这个事情,你就得慢慢的适应,你现在躲避是几个事?”其实断秋易的话我也是明白的,我已经答应了,要好好的去解决这个事情,所以当然不能够去逃避,可是我只是单纯的在这个事情上想要逃避一下子。
我也没有回他的话了,因为我知道我再回他的话,我们两个很可能又再次吵起来,上次吵起来已经让四哥的魂魄不全,这次我可不想再要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说错了,我可不是一个死去的人,我就没有活着过吧。”那个女人一下子又变成了之前的那个模样,坐在凳子上说着。
可能他自己也觉得不现成这个样子,刚刚的那个样子真的会让我感觉特别害怕。像他们鬼魂应该都知道,我就是一个完全什么都不懂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没有活过怎么称为鬼魂呢?”断秋易继续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有活过是因为我就没有被生下来,所以就已经死掉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现在就是一个特别虚弱的魂魄,如果再不去投胎我就会永世不能投胎了。”他说完这个话我就特别想要帮助他,但是我仅仅是一个特别普通的人,帮助不了他。
我好像对很多事情都有一种英雄主义,但是都只是想想而已,有心无力。
根据那个女人他所说的,意思就是之前来的那个中介其实就是他的阳魄,他就是一个阴魂,其实他说他从来没有活过,是因为那个女人在他母亲怀着的时候生下来,就是没有把他给生下来。
这个鬼魂相当于是胎死腹中。所以他就从来没有活过,但是他却一直都以魂魄的形式跟在那个女人的身边。
直到那个女人做了这个房地产的中介之后,她来过这个房子看房子的第一次就把他给锁到了这里边。这个魂魄在里边怎么也出不去,就只能在这里面游荡着。
而正好的就是这次来的时候被茵茵给看见了。平时他也会躲着,不会这样出来的,但是他没想到这次出来就被一个能够看见鬼魂的人给看见了。
“那你的这个意思就是你跟那个女孩就是双胞胎姐妹了,只不过是他出生了,你没有出生你胎死腹中,那你的母亲呢?”我感觉特别的奇怪,再问了一句,如果他是死在了胎里面,那他的母亲是不是也应该有生命危险?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问完这个问题之后,所有人也会过头看着我,好像是我说错话了一样的。“你们看我干什么呀?我就是有啥说啥,如果他不想回答不回答也就可以啊!”
“我母亲的话肯定还活着呀,他只是不知道还有我的存在,我死了就直接被扔掉了,其实他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她其实是怀了一个双胞胎。”
听到这个话,我觉得最悲哀的不是这个已经死去了的女人,而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连自己的女儿死掉了,他都没有被通知到。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的母亲连自己怀的是双胞胎,最后生下来,他都不知道这个事实的存在,这的确是让人感觉特别悲哀的一件事情。
而那个女人也是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对于她而言也是自己的母亲,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心里面的那种难受的劲,我想我应该能够体会到。
“你的意思是说,你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因为你完全出不去,所以就被关在这里了是吧?”断秋易问了一句,然后站了起来准备去看一下那个拦着鬼魂出入的结界,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们几个人当然也是跟在他的后面,也到了那个楼梯口,想去一探究竟,之前的时候没有关注,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以为这里面会有魂魄,所以没有开天眼,而我也被他们开了一下天眼,肯定能够看到那堵墙的存在。
但是走到那里的时候,我突然之间有些后悔了,因为那个墙是意思意思的,好像都是红色的,又好像都不是红色的。
特别的虚渺,像一面镜子一样的能够映出我的样子,为什么会让魂魄出不去?是因为他们没有自己的样子吗?是因为他们从镜子里面照不出来它们吗?
“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呀?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有这个东西?”我问着他们。然后一直对着镜子,弄着自己的发型。
“你不知道这个很奇怪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普通的人谁能够看得见这个东西的存在啊,也只有像我们这样的人,或者是开了天眼,才能够看见它的存在,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之茵茵也看不见?”
断秋易刚刚说完这句话,我们几个人也回头看着茵茵,我想有可能是他已经看见了,但是没有想着这个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去,太过于注重,所以就没有跟我们说过。
但是仿佛并不是这样的,因为他摇了摇头,表示他之前真的没有见到这个东西,只是见到了这个女鬼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所以才会跟他发生争执,在那讲话。
“就是这个东西他不让我出去,他把我拦到了这里边。”这个女鬼特别的激动,说话的声音也高出了好几个分贝。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激动有一些假,虽然我要是被人关了这么久也会很激动,但是我应该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去说这个事情,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诉自己的委屈了吧。
断秋易从他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东西,然后扔了过去,他的嘴里在念叨着什么,我当然不是特别的清楚,但是能听到几个字,‘婆娑,阿门’,我看见那个东西在那个墙上面,一直都转着圈,随后那个墙便一点一点的碎成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