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冠ktv,我和赵柯复杂的感情再次升华,她左脚的事儿。到最后在她喝酒喝得差不多快醉的时候,我终于得悉她腿伤的真正原因。
原来在五天前,赵柯和别人谈生意发生了不愉快,对方一个女人当即和赵柯起了争执,随后女人的男朋友很没有风度,当着双方的人就把一个水杯朝着赵柯砸了过去。
结果水杯砸在了赵柯的左脚背上面,正好伤及了经脉,所以造成了赵柯无法走路,只能杵着拐杖行走。
听到这里,我显得特别的生气。猛灌了一杯酒,我对赵柯说:“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今晚上就去打断他的腿!”
赵柯的黛眉挤在一起,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冲动,打断别人的腿对你来说就这么轻描淡写吗?那人也是一时冲动,后来也给我道歉了,所以我决定就这么算了,怕你知道会暴怒。结果,你还真的怒了!”
我能不怒吗?看着赵柯为此得好久都不能好好的走路,我就特别郁闷,要是不去收拾那个男人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能。但当我追问那人是谁时,赵柯死活都不肯说,最后还威胁说要是我去打那人,她会很生气的不理我。
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好违心的说不找那男人算账,决定等会儿问黄玲。又喝了一阵,我趁着赵柯去了卫生间,马上拉住黄玲问那人是谁。
“他叫钱途,是一个二混子,据说混得还不错。”黄玲没有隐瞒的对我说了砸伤赵柯的那人一些基本情况,还告诉我钱途这人开了一个很大的台球城,貌似家境不错,不然也不会和赵柯这种人有机会认识。
得悉了那人叫钱途,对于这个名字我只能说钱途的爹妈多半是想钱想疯了,以前有个钱多多,现在又来了个钱途。
不过不管他钱途混得有多好。他砸伤了赵柯就得为此付出代价。我决定不告诉赵柯知晓的情况下,晚上从ktv离开就去找钱途算账。至于去见敖非凡试探这事。只有等明天了。
在赵柯回来之前,我叫黄玲千万别告诉赵柯我问过这件事。黄玲便说懂的话,还提醒我道:“打那货可以,但别弄出人命了,赵柯就是担心你为他抱不平才不给你说的。”
我点点头说知道,赶紧和黄玲分开坐落。不多久,赵柯从卫生间出来,说家里有事得马上回去了。
我也趁机说那就散了吧,整个心思都在了钱途身上。我们出了ktv,韩文独自走了,我本来要送脚伤之后没有开车的赵柯,可她说不用了,我们便依依不舍的分别。
看着赵柯她们俩乘车离去,卢文风叹道:“我觉得黄玲不错,她很喜欢我的样子。诚哥,你帮我再撮合撮合,估计能成。”
我便说好,随后给大家谈及了正事,当高飞知道是钱途砸伤了赵柯之后,显得很震怒,说道:“还敢有这种事,奶奶的,我们去把钱途的左脚给打残了。”
这货的想法和我一样,当即我们就愉快的拍板,那会儿卢文风就说这件事他很愿意效劳,正好可以看看他值不值得当第五人。
我们便乘车飞速的赶往了本市北区,那边远离我们这边,虽然在本市生活了十七年,但我对北区很陌生。我想起了郝明,以前他可是在北区做过大佬的。
据黄玲说,钱途在北郊开了最大的台球城,像台球城这种地方,混子多了去,要想开一个最大的台球城,没有人手是做不到的。也因此,在我们到达台球城之后,我还是叮嘱大家得小心一点。
我们五人走进台球城,这里果然称得上是‘最大’两字,诺大的场所摆放着近百张台球桌,有花式九球还有斯诺克,打球的人很多,把台球城挤得满满当当。
我们在场子里游走,主要是观察一下这里看场的混子有多少。近百张台球桌,在我们围场走一圈之后,发现了像是看场子的有大概二十人,也就是说每五张桌子就有一个看护。
二十人的混子,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大问题,曾天和刘耀其中一人就能力敌他们,但让我有些不安心的是,这个台球城居然有两层,第一层有二十人。可当我们上到第二层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才是真正混子齐聚的地方。
二楼,一片乌烟瘴气,同样是摆放了近百张台球桌,每张台球桌打球的人一看就是混子,有染发的小混子、有把纹身弄下巴和脖子的混子、有提着酒瓶在喝酒的混子、有k药的混子、还有泡妞把妹在逗乐的混子……
我们的进入,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不少桌前的混子都好奇的看着我们五个。直到我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人给伸臂拦住。
这是一个嘴上叼着香烟的混子,他的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还弄了爆炸头。这货拦住我们,问道:“喂,你们谁啊?以前怎么没有看到过你们。”
这不是废话吗?我在本市市区只混迹学校,而且是在南区,来这边混子们不认识我很正常。我便说自己几个人是来玩台球的,下面的没有了位置,所以这才上来看看。
染发混子哦一声,他的两个男同伴也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瘦子说:“我看到你们上来就在这里东瞧西望的,一看就不是真来玩球的。”说罢,他又给染发混子说:“哥,最近钱哥这边时常有警察来查,会不会是这几个家伙在捣乱啊!”
这话一出,染发混子以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对对,就是这样的,他们五个一看就是警方派来的人。”说着话,他还不忘朝着隔壁的几桌人喊:“兄弟们,你们来看看,我逮住警方卧底了!”
卧槽!贞匠丽巴。
这货这么高声一喊,我便发现不对劲了,不只是隔壁几桌混子围过来,而是这层楼上百分之八十的混子都小跑了过来。
很快,我们五个就被两百多个混子给围的水泄不通。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要说曾天他们能够一个人打三十个混子的话,加上武功很好的卢文风,也就能够应对一百五十来人都算是很猛了。
可现在,围住我们的混子多达两百人,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人头,卢文风对我说:“诚哥,我勒了个去,怎么这么多人啊?我可一个人打不了!”
我知道他打不了,最多给他一百个人打都不一定搞得定,于是我赶紧收敛心神,对得瑟万分的染发混子说我们不是什么卧底,真是上来打台球的。
我越解释,这些混子越不相信,有人说不用多废话,把我们五个打了再说,也有人说打一顿不过瘾,还得把我们从二楼给扔出去。
我们五个紧紧的站在一起,被两百多混子围住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我不是畏惧,而是真正体会到什么才是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五个人有十只手,但要打四百只手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真的,我们不是卧底!”我继续辩解道,我的目光转向了楼下,让我不安的是,一楼也走上来了一群人,这些人以看场的人为主,还有很多看热闹的。我就知道,一旦他们要打我们,这群人肯定也会动手的。
形式很不乐观啊,现在围住我们的人高达近三百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成年混子聚在一起,以往最多的一回就是和瘦牛在饭店遭遇,他也就带了六七十人,比起现在这些混子的阵仗简直就是相差甚远。
我在辩解,但却显得很苍白无力,到最后染发混子哼一声,叫道:“给我打他们这五个卧底!”
卧槽,顿时,混子们大吼嚣叫着,举起的拳头看得我们几个是眼花缭乱。试想一下,这几百双拳头砸在身上是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