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陈颖她们应该没有问题吧,爸,妈,夏月,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有事!”
挂了电话,白麒专心开车,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青阳镇赶去。
而电话那头,陈颖娇躯微微摇晃,面色变得有些苍白,喉咙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未婚妻,未婚妻……”这三个字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颖姐姐,你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白麒他出事了?你别吓我……”看到陈颖的样子,刘怡顿时慌了神,连忙将陈颖扶住。
正在失落的陈颖突然被刘怡惊醒。
“还是先联系一下四爷他们吧”陈颖决定还是给刘天豪打个电话,她知道这件事对白麒多重要,如果刘天豪能一起去,那再好不过了。
只是打出的电话却显示无人接听,打刘青龙,陈海,胡来和林远的电话也显示无人接听。
“果然联系不上么?”陈颖苍白的面上挂着一丝担忧。
“颖姐姐,到底怎么回事?你还好吧?你快告诉我啊?是不是白麒遇到危险了?”刘怡担心的问道。
刘怡看到陈颖伤心的样子,十分焦急的问道。
陈颖转头看着刘怡焦急的样子,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了一些。
“小怡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更加难受吧”陈颖心中想到。
“白麒让我们去帮他做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陈颖道。
“什么重要的事?”刘怡道。
“没时间了,先上车再说”陈颖知道时间紧迫,不敢浪费,直接朝着车库的方向走去,一边走向车库,还一边对刘怡道。
“现在需要你帮助”。
“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是我能做的,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去做”刘怡坚定道。
“走”
到了车库,陈颖开车,刘怡坐在副驾驶。
嗡嗡嗡……
一阵轰鸣声骤然响起,那巨大的汽车轰鸣声像是洪荒猛兽在咆哮一样,红色的跑车从车库中直接冲了出去。
“小怡,马上打电话查一下刚刚从珍宝楼离开的车辆,他们是朝着东海方向去的,我们要追上这个车队”陈颖道。
刘怡也不问原因,点点头道:“好,我现在就找人查”。
刘怡直接打电话找人开始查询,虽然她不参刘家的生意,但是跟刘家有关系的人她也知道一些,在青山县这个地方,跟李家有关系的大人物不少,刘怡随便打一个电话就能解决这些小问题。
很快那边查询的就有了结果。
“颖姐姐,查到了,那个车队刚刚上了高速,走的东新收费站”刘怡道。
“东新收费站,刚上高速么?很好,追上应该没问题!”陈颖眼底精芒一闪,再次加快了速度。
东新收费站是青山县通往东海的其中一个收费站之一,从这里上了高速路可以直通东海,是去往东海最快捷的途径之一。
此时夏月乘坐的轿车刚刚过了收费站,一共四辆车,夏月坐在中将的一辆。
看着收费站越来越远,窗外的景物逐渐倒退,夏月的心里越来越失落,你熟悉的面容却更加清晰,心里无端的涌出了酸楚的感觉。
“青山县,我什么时候还能再来一次这个地方?”夏月心中叹息。
右手伸入怀中,拿出一直贴身佩戴的玉佩,感受到从玉佩上传来的淡淡的体温,夏月一时间有些走神了。
跟她坐在一起的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刻薄的中年女人看到夏月拿着一块精致的玉佩,陷入走神的样子,嘴角一撇,面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
“你最好把有关那个人的所有的东西都销毁,联系方式,照片,还有他送你的东西,甚至是记忆都不准保留,都则你的下场会很凄惨”这个女人道。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夏月冷冷道。
“哼,你以为你是我们夏家的千金小姐?你不过是家主跟下人生的一个贱货而已,敢这样跟我大呼小叫,我可是夏燕小姐的人”这个女人势力道。
夏月冷冷道:“不过只是夏燕身边的一条狗而已,也敢在我面前乱叫”。
“你……”这个女人暴怒,猛然抬手,就想要动手,不过随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又缓缓将右手收了回来。
这个女人狞笑道:“算了,我可不敢把你打坏了,你可是欧阳家要的东西,就让你先得意一段时间吧”。
“你知道就好,当狗也要当聪明一点”夏月冷冷道。
“哼,你别得意,你以为你去欧阳家是去做少奶奶?你别想太多了,而且你以为你回到东海就能保在青山县的那个混蛋么?”
“你们还想干什么?我已经答应你们提前回东海,你们不是也答应过我不对付他么?”夏月突然焦急道。
她跟白麒的事情被东海夏家知道后,她就收到了夏家那边传来的威胁,如果她坚持不肯提前回东海,夏家会出手将白麒抹杀。
本来夏月还有一些自由生活的时间,但是为了保护白麒,她不得不提前回到那个不愿意回去的地狱。
此时听到这个女人说不会放过白麒,她顿时焦急起来。
“哼,真是天真的女人,你以为我们夏家会放过那种人么?”这个女人得意道。
“你们想怎么样?”夏月握紧拳头,双眼布满血丝的看着这个女人质问道。
“呵呵,想怎么样?你猜我们想怎么样?”
“你们最好不要对他做什么?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你们信不信我拉着你们所有人垫背?”夏月威胁道。
“哈哈哈,你又要用自杀来威胁我们吗?你太嫩了,不要忘了你那个没用的贱人老妈还在我们的手里,你要是敢自杀,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生不如死的结局,你要相信夏燕小姐,她说到就能做到”。
“你们!无耻!”夏月气得浑身发抖,她的确不能死,为了那个同样生活在地狱中的母亲,她必须活着,这条命已经不属于自己。
想到自己什么都不能做,这一瞬间,夏月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又好像失去了所有生机,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