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法？”
程诚闻言冷笑：“在这瑞市，敢和本公子玩游戏的，可没有几个。”
一旁赵中贵捧哏道：“那是自然的，程公子何其身份，岂能和这种小喽啰一般见识。”
“没有玩法啊，那就滚，省得在金玉来丢人现眼。”
说话时，左宾从楼道下来，他走向先前开口说他是什么玩意儿的壮实男人面前，还没怎么着，众人就听见一道巴掌声响起，紧接着就见那人倒飞出去。
啪、
又是一巴掌，另外一人也倒飞出去，正巧砸在那人身上。
“赵掌柜。”
挥手扇飞这两个家伙，左宾笑道：“我数三声，你带着这两个Npc赶紧离开，当然，他们的医药费得你出。”
“否则，你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一个小时后就会出现在你儿女手机里。”
“三、二、”
左宾不咸不淡道，旋即就开始计数，刚喊到二，赵中贵阴沉瞪了左宾一眼，转即就拉扯着那二人离开。
赵中贵昨晚就估摸石雅今天一定会雇佣人，便在劳工市场上先插了两个眼，以此来恶心石雅和左宾。
没想到这家伙就是个滚刀肉，一巴掌一个。
粗鄙、简直粗鄙。
关键是自己的把柄还在他手上，这让他实在难硬气起来。
三人离开后，左宾斜扫了程诚一眼：“觉得你手底下这几个喽啰是我的对手？”
他自顾自躺在摇椅上，享受着午后的凉风。
值时、程诚突然眯起眼眶，他道：“你不是自诩眼力劲儿极高…”
“打住、”
左宾挑起眉头，他道：“不是我眼力劲儿极高，而是程公子眼力劲儿极低，这是两码事儿。”
“唉你怎么说话呢？”
程诚身后一位打手看不惯左宾，他冷笑道：“真以为自己有点儿本…”
“嘭、”
那家伙话还没说完，院子里一块儿石砖突然飞起，这块儿石砖倒没砸那打手，而是直接拍在程诚脸上，将其扇飞出去。
“昨晚的事儿，我没找你程诚算账，只是懒得理你，一个手下也在我这儿叽叽歪歪。”
左宾嗤笑：“那不好意思，只能你程诚受着了。”
“这~”
左宾话落，程诚和程家四位打手呃当场懵了…地上的石砖是怎么飞起来的？
“别、别再说话了。”
程诚连忙示意手底下的人住嘴。
他略显狼狈地被人搀扶起来，脸上留下一片方方正正的砖印，程大艺术家眯眼道：“今天晚上，瑞市翡翠夜市七大展厅的老大、除了哈家的其余四大家族，联合在瑞市大酒店搞了个赌石拍卖会。”
“你若真想帮助石雅，让金玉来在瑞市打开市场，可以过来试一试。”
“赌石拍卖会？”
左宾扫了石雅一眼。
石雅重重点头“这个消息在三天前就传开了，不过以金玉来的分量，实在没资格参加那种盛会。”
说到这儿，石雅撇了撇嘴：“毕竟入场券就五十个呢。”
她的本事用在小本生意上还行，去那种大场合，一是施展不开，二是家底也容不得她有太大底气。
“五十万的入场券…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搞了个十年之约的演唱会。”
左宾撇了撇嘴：“就这个价格，我们今晚会去一趟瑞市大酒店。”
“没什么事儿就赶紧滚吧。”
左宾扫了程诚一眼：“一想起昨晚的事儿，我就想把程公子的脑袋扭上几圈。”
“你~”
程诚拳头紧握，他冷哂道：“想为石雅出头，想告诉瑞市，这女人身后也有个能站得起来的男人是吗？”
“到了晚上，我看你还有几斤几两。”
话落，程诚就欲甩手离开。
“哎哎、”
孰料这家伙话罢，石雅突然不由自主地小跑向程诚，女人最后紧贴在程诚身上，被其嫌弃推开。
“实话说，我对成为这女人背后的男人不感兴趣，嗯，你们几个要是饥渴，现在就可以带她去后面的大通铺办事儿。”
“小兵，你…”
没想到自己会被左宾如此对待，石雅一下子脸都绿了。
“投诚呗，看你最后能投出什么苗头？”
程诚望着脸色铁青的石雅，带着四人冷笑离开，这一走，院子里就只剩下冷冷清清的石雅和左水货了。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啊，昨晚说原谅我的也是你，送我正阳绿的也是你，先前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才站在你这边，你又对我弃如敝履。”
石雅站起身，对着左宾大吼道：“我是脏是贱，但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蝼蚁。”
左宾斜眼扫了石雅一眼：“屁话说完了，说完了就去做饭。”
水货扫了眼院门口，嘴角勾笑。
……
这个午饭吃得那叫一个气氛冰冷。
左宾无所吊谓，反观石雅沉着脸，手指绞在一起，她时不时看左宾一眼，欲语还休。
“别板着一张脸了。”
左宾望着三菜一汤，他道：“先前你在院子里吼那几嗓子，还算有点儿用。”
“程诚、赵掌柜这些家伙拿我没办法，可要是知道你和我在一条战线上，他们对付你一个女人家还不是轻轻松松？”
闻言，石雅猛地回神：“所以小兵先前推搡姐姐，就是给他们演戏的？”
“算是吧，不过我也没打算真心帮你。”
左宾大快朵颐，他道：“主要是在瑞市这段时间，我得有个貌离神合的下手，要不什么事儿都得我亲力亲为。”
“在他们找上我之前，我极有可能完不成心中所想。”
石雅一惊：“他们？心中所想？”
“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了。”左宾淡然道。
他身上第一次出现血色光纹，还是那天晚上在悬庙净化并转移蒋姑的古液，来到云省是第二次。
他笃信血凰不会无缘无故将自己带到这里，能解释的…这个地方极有可能存在古液的某种消息。
是真是假，得留给时间。
前提是，这个时间，他得为自己多争取点儿。
“不问就是了。”
石雅撇着嘴，说道：“那那块儿正阳绿呢？”
“晚上我们匀出去，钱我先收着，事后我会给你。”
左宾嗤笑：“要不然你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盯上，怕是多活不了几天。”
这话落下，石雅顿时忧心忡忡。
她真是救回来个灾星。
……
一个下午，石雅小心翼翼为左宾准备好自己实名的银行卡，至于金玉来劳工的事儿，石雅知道瑞市劳工没法儿再用了。
她打电话从隔壁市区高价调来了两个比较靠谱的年轻人。
做完这些，女人才背着背包，在夜幕降临中和左宾去了瑞市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