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红裙女鬼突然的一抱弄得有些发蒙,看红裙女鬼满眼泪花的样子又不忍心推开,左右为难不知道怎么办好。
好在红裙女鬼很快恢复了过来,松开手重重的看了我一眼,可是我发现她看我的时候眼里好像多了一点什么东西,让我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顺着菁华别墅区的大道一直走,很快走到了第一百号别墅,这里因为地处在最边缘,而且和99号相隔了很长一段距离,显得格外的孤立和沉寂。
上次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宋俊河出去所以并没有看到这第一百号别墅,周围是一圈用铁艺栅栏隔挡的围墙,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花园,灌木修建的整齐规则,组成一个个漂亮的图案,花园里种着一种红色的花,鲜艳绽放着散发着浓郁的清香。
我向周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立刻跳进了花园,刚刚站定一股浓郁的花香就钻进了我的鼻子,比起在外面浓度绝对超过了十倍,
“这花怎么会这么香?”我刚刚心里暗暗想到就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一种眩晕和迷糊的感觉冲上了脑海,眼皮重的就像是挂上了秤砣根本抬不起来。
“这是**花。”红裙女鬼也是一声惊呼,随后也变得萎靡起来:“**花是先秦时的一种神奇的植物,具有迷惑灵魂的能力,不要说人,就算是鬼也会被迷倒。”
红裙女鬼刚刚说完就倒在了地上,真的被迷倒了,我赶紧把她抗在了肩膀上,因为血液凝固我中毒的反应会比任何人都慢,红裙女鬼这么快就中招是因为她没有肉身的防护,花香直接作用在她的魂体上。
我脑袋也是晕晕沉沉的,抬眼看着还有数十米的楼门心里暗想,这宋俊河怎么会有这么多**花?
我一步步艰难的走着,咬着舌头不让自己昏睡过去,这花园虽然有**花可是却很安全,因为就算是鬼也会被迷惑,没有人能在这里埋伏,倒是免去了我的后顾之忧。
可就算我咬着舌头还是难以抵抗这**花的花香,我从开始的小跑逐渐变成了行走,当我距离楼门只有十多米的时候,我的脚步已经像蜗牛一样慢了,眼睛眯着只剩下一条缝,脚就像绑着千斤巨石根本迈不动,双眼皮打架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完了,虽然我要陷入沉睡可是意识却是清醒了,心里只能无奈的认栽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脖颈后面的那个五行蛊冥气印咒印突然变得滚烫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热流蔓延全身所过之处那种疲惫感全都消失了,我的脑袋也清醒了过来,挣开眼睛一路小跑到了楼门口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原来这花园里的花根本不是**草,而是一种蛊物,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名字但是却知道这些花蛊和**草一样难缠,好在我有五行蛊冥气印,而且还完成了四个属性,对于这木属性的蛊物根本不会中招。
可惜红裙女鬼昏倒了,她身上没有蛊印,我也不能把蛊印的力量传到她身上,只能任由她先睡着了,我和火烧鬼沟通了一下,把红裙女鬼放进了槐树心木牌里,火烧鬼从里面出来跟在我身边,已经到了宋俊河的别墅需要火烧鬼来找小冉了。
火烧鬼全身焦黑,鬼火墨绿中夹杂着暗红的颜色,尤其是那双眼睛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不过在眼球里面燃烧着绿色的鬼火,我被火烧鬼的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被那渗血鬼再次控制了呢。
“不用担心,我只是融合了渗血鬼的力量,变得比以前更强大了。”火烧鬼的声音不大,可是比原来尖锐的声音要饱满多了,而且身上的鬼火更加的阴冷。
我感觉得到火烧鬼的变化,他比以前更加厉害了,可却让我感觉他变得没有人情味了,或许这就是融合渗血鬼力量的后果。
推了推防盗门,我发现门被锁的紧紧的,随后我来到了一楼的窗户前,火烧鬼的手穿过玻璃打开了插销我从窗户跳了进去,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而且看样子年龄并不大,粉红的床上摆着大大的毛绒玩具,其中一个棕色的大熊足有两米多高,刚刚进来的时候还吓了我一跳。
“火烧鬼,这地方有女孩住过,你看看是不是小冉?”
火烧鬼摇了摇头:“不是,这个房间有活人的气息,你看这床上的包里还有化妆品,这女孩应该比小冉大多了。”
床上有一个粉红色的手包,几乎和床单一个颜色,要不是火烧鬼的提醒我还真没注意,我弯腰拿过手包就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抬起头却根本没看到任何东西,只有那巨大的棕色毛绒熊用两个大大的眼睛和我对视。
我突然发现这毛绒熊的眼睛很亮,而且做得很逼真,竟然能看到上面蔓延的血丝。
不对,一个毛绒玩具怎么能有这么真实的眼睛,我再次看了过去,这次才发现这毛绒熊的眼睛根本就是一对人的眼球,而此刻那眼睛的眼角竟然缓缓的流出了猩红的血水,我惊呼了一声连忙退后了一步,火烧鬼有些疑惑的问道:“秦陵,你怎么了。”
“那玩具熊的眼睛是活的。”我吞下了一口口水,可当我再看向毛绒熊的时候却发现那毛绒熊的眼角根本不是人眼,而是用塑料做成的,不要说血丝就是白眼球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看错了,或者是刚才中了**花蛊的毒还没有彻底解开,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好像刚刚我说话火烧鬼并没有回答我啊。
我突然感觉背后有些阴冷,一股血腥的味道传进了我的鼻子,我有些紧张的缓缓回过头,竟然是一个全身在流血的黑色僵尸,那猩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我,就像是要把我吃下去一样。
一双大手向着我迅雷一样的伸了出来,我的脖颈感觉到阴冷的劲风,闪着寒光的指甲排列在一起就像是刀子,这一下绝对能把我的脑袋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