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无疑令他精神抖擞,士气大振,如果再来一碗二锅头掺干红,这会儿他都能庆祝起来。
一阵掌声过后,汪一声笑容依旧,挥了挥手,示意下面安静下来,他还有事情要宣布。
“听说校园来了无证上岗的教师,居然还搞上很多恋情。”汪一声将目光投向林森身上,新官上任三把火,林森成为被挑出来待宰的鸡。
坐在方桌旁,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副校长唱的哪出戏。
能来衡大教学的老师,哪个不是带着红本子,上岗就业。
即使没有,花点钱弄个假的进来不也一样混,他肯定是在开玩笑,教师们头脑简单的想到。
“那个坐姿不正,眼睛渺小的那位,他叫林森,没有资格证书。”一番详细的汇报从杨伟口中发出。
此刻正是报仇的好机会,可以赶走林森的事儿,杨伟做一千次也不会觉得烦。
小人与君子的区别在于,他们都是正当职业,可做出来的事儿,却不像人能干出来的。
“你有高级资格证书嘛?”汪一声多此一问,他很喜欢杨伟的表现,因为跟他一样有颗龌龊的心。
“没有,”林森老实的回答道。
“那你还不赶紧走人?”汪一声神气的说道。
“你现在做不了主,”林森可仔细的听了一遍这位副校长说的话,也就是说他还有五天才上任。
其他的老师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森,极少数的人,偷偷地对他竖起大拇指。
因为他们心里十分讨厌杨伟阳奉阴违的神情,拽着资深教师的名头,遇见高一级的溜须拍马,低一级的恶言讽刺。
“现在这里谁最大?”杨伟一开口,没人搭理他,他自个儿只好自问自答:“当然是汪校长最大。”
“谁说的!”会议室的门被打开,司马刚及时赶到,教育局副部长杨大海招他过去,走到半路上,却收到林森的电话,这才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
“没人说过,”杨伟低下头,一把手驾到,哪里有他发表言论的资格。
司马刚径直走向汪一声坐着的龙头位置,干咳了一声,然后,汪一声才不舍的离开座位,让给司马刚。
“正好大家都来齐了,我也有个事情要宣布,”司马刚坐下去,扫视了圈在座的各位,“既然副校长回来了,你们把手头的事,分一半给他做,还有杨伟老师,你明天去扫厕所。”
司马刚一改往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事态度,狠狠地放肆了一回。
他与汪一声的怨,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索性一次做到头,以后没机会整他,想想肯定会后悔。
“你别得意,”汪一声恶狠狠地瞅了眼司马刚,愤然离去。
杨伟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离去,他想着找个靠山受点苦,五天一晃飞上天。
其他的老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些天司马刚为了他们的福利,跑东跑西的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头。
有时候,他自己掏腰包给办公室里的教师买水,修空调,就为了教师们能安心的备课,毫无压力的传授给学生。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又怎么忍心离开如此大方、关心员工的好领导。
“大家回去准备准备,该上课了!”司马刚看着留下来的教师,内心满足的点点头。
总算他们的良心没被狗吞了!
听到司马刚的交待,教师们逐个离席,在他们心里,牢牢记住了五这个数字。
“教育局那边真让你去守门?”等人差不多走光了的时候,司马紫嫣峨眉微蹙来到父亲身边。
她始终不相信,以父亲的资历,教育局会这么做。
司马刚突然间沉默了,过了好久才苦涩的点点头,证实了守门的谎言是真实的。
看着父亲的表情,司马紫嫣顿时身子一软,要不是林森在后面扶住,她就坐地上了。
“把教育局那谁住址给我,”林森心里也有些不爽,前阵子他已经看出老丈人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去找他谈谈。”
“唉!”司马刚重重地叹了口气,“算了,该来的总得来,我们穷人怎么斗得过他呢!”
会议室里,沉浸着一股忧伤的气氛,看着老婆与老丈人神情低落的样子,林森捏紧拳头,眼睛瞬间眯成缝。
然后,带着司马紫嫣离开了会议室,他要做的事,从未失策过,他要扁的人,没有幸免的。
谁令他的女人伤心,他就要令那人面临生命威胁。
“带我去教育局副部长的家!”林森一直牵着司马紫嫣得手,来到停车的地方,握住她的香肩,提醒道:“再不抓紧时间,老丈人的位置可要换人了,难道你想看他一把年纪的守门,然后被人指指点点地嘲笑嘛!”
林森的话,就像一挤强心针,打在点子上,以汪一声的性格,真有干出龌龊地事儿。
不过,就算找到了副部长,林森能拿人家怎么样?打人?杀人?都是犯法的事不能做。
“你打算如何处理?”司马紫嫣很想知道林森处理的手段。
“不打、不杀,按常规办事。”林森嘻嘻一笑,他什么时候常规办事过,说出来只不过让老婆听着放心大胆的指引方向,剩下来的交给他处理,就行了。
眼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帮助父亲,家里亲戚大都是农村人,有钱的不多,司马紫嫣只好听林森的意思。
钻进开了五六年的车内,带着林森开往嵩山道第2015栋的洋房。
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地雨点,步入初夏的第一场,来的挺凄凉,似乎也在为司马刚的事,在哭泣内心的不愤。
此刻,杨大海的洋房里,却是另一翻景色,宛如活春宫一样。
这里是杨大海包养情人、情妇与嫩模的小居所,只要一闲下来,他便带着野鸡们来此寻欢作乐,讨论活塞运动的奥妙。
洋房里的房间五花八门,还有些情趣用品摆放在各个房间。
刚弄完隔壁嫩模的嘴,杨大海马不停蹄地来到另一间小房间。
这里的窗帘拉的很低,光线不足,然而,在昏暗的角落里,有位稚气未褪的小姑娘,被困在那儿,嘴里竟塞了粗布。
看见杨大海的到来,小姑娘眼神里充满了憎恨的神色,仿佛面前的肥猪是她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
“怎么样?想通了没?”杨大海眼馋的走到近前,拔下小姑娘嘴里的粗布,心头一颤,忍不住摸了把她的鹅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