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来贵家带这么多秘书干什么?
看着来来往往的秘书,刻晴心中有了一些猜测,但也没有再继续询问贵平。
在走近书房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走廊边看风景,刻晴意外道。
“申鹤?你怎么在这?”
听到叫唤的申鹤也认出的来人,点头回答道。
“你好,刻晴。是我师傅让我来的。”
说完, 似乎是怕刻晴误会,又解释道:“师傅知道他残疾了,让我来保护他。”
“那太好了,我有空的话可以找你去逛街吗?上次都还没有带你好好逛逛绯云坡的商城呢。”
“应该,不可以了,我很抱歉。”
虽说欧阳好像并反对她有休息时间, 但申鹤牢记师傅的交代, 既然是要保护他,那以防万一, 就不能离开他太远了。
遭到了拒绝的刻晴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去找欧阳了,有空再聊。”
书房中,欧阳正在奋笔疾书,贵平已经汇报过,他已经知道了刻晴的到来。
在见到她进门后就伸手指了下凳子,算是打招呼,接着继续低头在纸上书写。
在看完了璃月税收账本,并且和甘雨深入聊过之后,他的思路逐渐的清晰了,所以现在需要写下来。
坐在一边的甘雨在看到刻晴进入书房后就放下手边的活计,起身打招呼。
“刻晴,你回来了?黑岩厂那边怎么样了?”
“黑岩厂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层岩巨渊才是一切的源头。”
刻晴边说边走到书桌前,在回答了甘雨的问题后, 转头对着欧阳说道:“欧阳,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层岩巨渊需要阵法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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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刻晴把话说完,欧阳直接打断她的话语。
“好,稍等。”
“呃...欸?”
被打断话语的刻晴惊愕的看着欧阳,见他头也没抬的就直接答应了她的诉求,让她一时之间情绪有些不连贯。
但刻晴马上重新整理好情绪,她见欧阳答应的这么干脆,还是觉得应该把事情说的再清楚一些。
“欧阳,是封印层岩巨渊中深渊力量的阵法,而且可能需要你亲自去...”
“封魔阵,我懂。”
这次欧阳停下笔,抬头看向刻晴的双眸,语气也有些认真和严肃。
“我会亲自去的,你可以先在这里坐下休息一会,我马上就走。”
“呃,好的。”
又一次被打断话语的刻晴,看着对方认真的双眼,不再开口。
来到甘雨边上的位子上坐下,她疑惑的看着甘雨,有心想问一些什么,可是却一时间却好像失语了一般,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脑中循环播放着凝光的那些话语,刻晴的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她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欧阳居然就这么简单干脆的答应了。
她倒没觉得这是欧阳喜欢她的证明,但也认为这的确应该是超过信任的范畴了。
有些不好界定。
看着欧阳和甘雨都低头忙碌的样子,刻晴默默地坐在凳子上等待。
不久,甘雨在忙完手中的工作后,就看向刻晴问道。
“刻晴,层岩巨渊的事情,很棘手吗?”
她在这件事上非常担心,特别是和欧阳聊过之后,她更加清楚这次最坏的结果将对璃月造成多大的冲击。
因此她想先问问清楚。
“不好办,现在只能封印层岩巨渊,而且看情况,黑岩厂也将要收到很大的影响。”
“这么严重吗?那可是八十多万矿工啊。”
“凝光已经决定给在这次危机中遭受损失的人和行业发放一些补助,希望能度过这次的难关吧。”
“有关于这个,之后再谈吧,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
第一部分写完的欧阳放下笔,打断了她们的交流,并把手中的东西交给甘雨。
“甘雨,这些是第一部分,你先看看,我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非常明白自己只是半桶水的欧阳,在这件事上没有一丝托大。
千年来为璃月处理过各种事务的甘雨有着非常多的经验,可以很好的为他指点迷津。
“好,我会看完的,等你回来再和你聊。”
说着,甘雨收拾东西就带着秘书们离开了。
而欧阳操控着轮椅对刻晴说道:“那我们也出发吧,这次我们怎么去层岩巨渊?”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答应的这么干脆吗?”
在这件事上,欧阳的表现简直跟她认识的欧阳判若两人,实在是太干脆了。
干脆到让她越来越往歪处想。
此刻她眼神飘忽不定的别过头继续问道:“按照你的性格,你不是该怕麻烦的先是拒绝吗?”
“没什么,我已经回应了帝君的召唤,上任天枢了。所以有关于璃月的事情我都有责任和义务去做。”
“什么?你答应了?什么时候?为什么?”
这刻晴今天是怎么了?
感觉对方今天很奇怪的欧阳,面对她连珠般的问题,心中有些纳闷。
但还是坦然的说道。
“昨天,甘雨请求的。你不是很急吗?还是先告诉我,怎么去吧。”
看着一脸坦然的欧阳,刻晴心中一时说不上来是轻松还是什么,好在心中的复杂情绪并没有表露出来。
“我带你去群玉阁,我们飞过去。”
“好。”
欧阳答应着,转头又向着门外喊了一句:“申鹤!”
话音刚落,书房门口就出现了申鹤的身影,她看着欧阳疑问道:“怎么了?”
“我要去群玉阁,然后飞层岩巨渊,那地方有些危险,你是待在府上还是跟我去?”
“我是你的保镖,我觉得你该考虑的应该是你自己。那地方既然是有危险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说着,申鹤走向欧阳,拎起轮椅来到书房外的走廊,放下。
继续说道:“而你现在既然要去,那我就肯定会做好保镖的职责,你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啊对对对。
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欧阳翻了个白眼。
他现在有些整不明白申鹤到底怎么了,前后态度变化有些大。
之前冷言冷语的被他调教过之后就一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会给笑脸,也不会冷着一张脸,说话也基本是他问她答。
经过几天的相处后,欧阳都快习惯了,结果昨晚却莫名的做起了丫鬟仆人的工作,特别是凌晨的时候还给他按摩僵硬的手。
差点给他整不会了。
刚才的话语在她清冷的嗓音中看似是在怼他,可欧阳能感觉出对方话语和动作中关心的情绪。
想不明白的欧阳只能认为申鹤这是傲娇了。
跟她师傅一个德性,咱不计较。